密宗早晨的后山,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绿色植物的叶子上时不时有几滴露水,山中,时不时的有几声野鸡的啼叫,一片祥和,一片安宁。陈漠然早早起床,走出了屋子,突然吹来了一阵威风,虽是微风,却夹杂着山中的清冷和潮湿。吹得陈漠然打了个寒颤。陈漠然腰上别着从家带来的两把刀,向花园中走去,花园中一个穿着黑底黄纹和服的姑娘拎着两个水桶,看陈漠然过来笑了笑,陈漠然向这个姑娘打着招呼说:“大师姐早上好。”“好什么好,跟你说了,太阳出来之前俺俩集合,你看看,现在太阳都挂天上了。”陈漠然说:“早上想大号,找地方上厕所来的。”“反正你就是迟到了,罚你多打两桶水。”随后大师姐把水桶交给了陈漠然,领着陈漠然去打水,从气宗的院子到打水的小溪,有很长一段路程,要是陈漠然不拎着水的话,一个来回都得半个时辰,何况还得打回来水。今天陈漠然的任务是打六桶水,六桶水不打完不能吃早饭。陈漠然本以为水很好打,就接了这个活,打上才发现,自己的能力打两桶水都费劲,而且身上还挂着两把不轻的太刀,而且还因为迟到加了两桶水,陈漠然想哭的心都有。还好第一次打水,大师姐跟着,在陈漠然拎不动的时候大师姐会帮忙拎一拎,很快,头两桶水就打完了,而之后的水就得陈漠然自己去打,陈漠然一个人,拎着两桶水走在小路上,他没有时间去看旁边的草木,去感受大自然,陈漠然只想快点把这八桶水打完,因为他饿了。虽然心里想的很好,但是打到第五第六桶水的时候,体力已经跟不上了,走几步道,就得歇一会。就这样,越拖时间越长,最后陈漠然在中午的时候,吃上了早饭。早饭很简单,一碗粥,一个饭团。陈漠然没有吃饱,就得进行下一个任务,砍柴,而且不用斧头,而是用身上的太刀。陈漠然合计太刀比较快,砍柴的话应该没问题,二师姐带陈漠然到了地方,二师姐说:“地上有五十块木头,你一块,木头劈成四瓣。我给你演示一下。”二师姐拔出了腰上别的刀,把圆柱形的木头放在了石台上,手挥了刀两下便把刀插在了刀鞘里。陈漠然看木块没什么变化对师姐说:“你也没切开呀。”师姐说,你去碰一下,陈漠然走到木块的旁边,木块并没有任何变化,陈漠然轻触了一下木块,木块一下裂成了四块,陈漠然在惊讶的同时拍手叫好,二师姐说:“厉害吧,厉害你就劈吧。”随后转身就走,陈漠然喊了她好几声,她都装没听见,离开了。陈漠然试着用太刀劈一下,发现用太刀劈柴并不是很简单,用很大的力才能劈开一个小口子,而且每次劈,劈的位置都不一样。就这样,陈漠然劈了半天,一块木头都没有劈开,但是渐渐地,他能把每一刀都劈在同一个地方,渐渐地找到了劈柴的窍门,也慢慢地把这些木块劈完。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站着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正是陈漠然的师傅,老太太嘴里嘟囔着:“这小子悟性还真不错,假以时日,肯定剑术方面会有不小的造诣。”边嘟囔,边点着头。当陈漠然劈完柴时,天已经黑了。就直接把午饭当晚饭吃了,师傅也没有给陈漠然再安排任务,晚饭后,三师姐和四师姐负责教陈漠然东瀛语。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之后的几天,陈漠然早饭之前围着后山跑步,饭后再打水,午饭后再劈柴。只是每样训练都有时间限制,逾期,就没有饭吃,而且一天比一天限定的时间短了,陈漠然也一天比一天累。四天后,陈漠然的身体渐渐地习惯了这样强度的训练,而时间也缩减的厉害。但是这一天,陈漠然只有早上的跑步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的,而中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上。晚上,在师傅和师姐们吃饭的时候,陈漠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四师姐看陈漠然可怜,想要给陈漠然食物,师傅阻止了她,并说:“你们惯着他一天,就会有第二天第三天,之后他怎么努力修行?”说完,几位师姐都不敢说话,陈漠然只好饿着,走到了卧房。
陈漠然躺在床上,想尽快入睡,减少消耗,可是沉重的饿意使陈漠然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这时有人敲门,陈漠然懒散地站了起来,打开了门,一看,外边是一个木质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用紫菜包着的饭团,还有一碗热粥,陈漠然像饿狼看见羊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饭团就开始啃。不一会这些食物就被陈漠然消灭掉了。陈漠然吃饱了,也打起精神了,看见盘中有个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印着“来樱花林”四个大字。樱花林是陈漠然每天早上跑步时路过的地方,虽然是一月份,后山并不是很冷,但樱花并没有开放。陈漠然披着大衣走到了樱花林,只见林中一个女孩背对着陈漠然在舞着太刀,身上满覆蓝色的光芒,女孩穿着黑底金纹的和服,在蓝光的映衬下,金色的纹路也闪出了金光,一金一蓝格外耀眼,而且更加神奇的是,随着女孩太刀的飞舞,樱花林子的樱花渐渐开放,陈漠然被此时的情景吸引。女孩舞着舞着,一个转身,手中的太刀向陈漠然刺过来,女孩的眼睛发着幽蓝色的光芒,陈漠依旧是沉醉的表情,似乎还沉浸在樱花开放的美丽和女孩身上光芒的耀眼之上,女孩发着蓝色光芒的眼睛看不出瞳孔,好生神奇。女孩刺向陈漠然时面容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平静,当刀刺进陈漠然的身体时女孩也没有丝毫的停顿。陈漠然被刀刺中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个不一样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