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然一行人坐在前往真言密宗的车上。陈漠然问韩雪,“刚才你跟他们都说什么了,怎么就上这个车了呢?”韩雪回答道:“我打电话给在东瀛的组织据点,问问他们来不来接我们,他们说还没出发一时半会到不了。然后我又问真言密宗的情况,没啥问题。所以我就答应刚才那两个人去密宗坐一坐呀。”陈漠然问:“那密宗看我们过去,然后杀人灭口,把刀抢走怎么办?这不是进人家套里了嘛。”韩雪笑了笑,回答说:“你傻呀,你,陈家大少爷,陈家虽然在中原,但东瀛的各大组织教派都很忌惮,要杀了你,就是冒犯了陈家,后果很严重。我是灵警,势力渗透于东方大小各国,小小真言密宗,自然冒犯不起。再说乔雨研,圣物契尸,圣物觉醒一次极其不易,所以也不会受到伤害,你就放心吧。”陈漠然又问,那他们要不知道我们身份怎么整,到那直接把我们杀了。”韩雪:“傻子,我有灵警令牌,你有陈家黑金,乔雨研有刀。怎么不能证明?”陈漠然点头噢了一声。车开了好久,离密宗越来越近。乔雨研仅仅盯着窗外,看东瀛沿途的风景。韩雪也很轻松,只有陈漠然越来越紧张,总想着到了密宗会遇到什么。
过了一会,两辆车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山的山脚下。从停在前面的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着和服的人,他们就是一开始来迎接陈漠然一行人的人。他们打开了停在后面的车的车门,也就是陈漠然一行人所在的车,请他们从车里出来。然后走在前面带着他们上山。山并不是很高,从山脚下有石阶一直通向山顶,也不是很陡,走起来也没什么危险,但是要走上山顶,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山脚下还有个大的山门,山门的柱子是红色的,与中原地区的山门有几分相似,山门的匾额上刻着“真言密宗”四个大字,而且这四个字是金色的,显得无比神圣耀眼。前面带路的两个和服僧人走得很快,陈漠然紧赶慢赶,也一直在往上走,由于速度比不上前面的僧人,所以那两个僧人距离他们越来越远,丝毫没有要等他们的意思。乔雨研自从到山脚下开始,就有些不舒服,而且随着离山顶越来越近,难受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乔雨研没有说,但陈漠然却看出了乔雨研身体上的不适。陈漠然问乔雨研怎么样,乔雨研仅仅回答了个没事,陈漠然也不好意思接着问。三个人就这样继续往上走,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乔雨研突然一晕,一倒。陈漠然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乔雨研身上,所以发现乔雨研要倒,立刻一扶,乔雨研没有倒下。陈漠然又问乔雨研情况,这时乔雨研已经发晕了,没有回答,陈漠然一直扶着乔雨研往山上走,眼看到山顶了,乔雨研已经坚持不住了,昏了过去。陈漠然抬头一看,两个和服僧人在石阶的尽头等着他们,看到乔雨研突然倒下,两个僧人飞奔下来,扛起了乔雨研往山上走。陈漠然和韩雪依旧慢慢往上爬,待他们俩爬到山顶时,带着乔雨研的两个和服僧人以及乔雨研都不见了,只有一个年级不大的小僧人走了过来,韩雪跟她对了几句话。之后韩雪示意陈漠然跟上,小僧人带他去见密宗的宗主,陈漠然不管什么见宗主,而是抓住小僧人的胳膊,问乔雨研去哪了,小僧人听不懂中原语,被陈漠然问得一脸懵。韩雪把陈漠然扯过来,然后跟那个小僧人说了几句东瀛语,小僧人反应过来,回答了几句。陈漠然立即问韩雪说:“看你这猴急样,他说乔雨研被带到卧房休息了,有专人护理她,你就放心吧,现在我们去见宗主。”陈漠然答了句好吧,和韩雪一起跟着小僧人往山的深处走去。
陈漠然所在的山顶,正是真言密宗寺院的入口。陈漠然被小僧人带进了寺院的大门,穿过前厅庭院与大门正对着的,是一个大的庙宇,庙宇的旁边有一大堆小屋子,功能各异,这些屋子大多都是以木头为材料,具有传统的东瀛古建筑的风格,这是真言密宗的前院,是供信徒参观与朝拜的,自然是很气派又很简约。庙宇的后面,就是密宗的后院了,后院明显比前院大的多,而且在气派的同时,增加了几分豪气,完全不像前院那样简约。而且后院还有个大的场地,场地的匾额上写着演武二字,应该就是密宗内弟子们相互切磋的地方。演武场不远处是一个五层高的塔,但是他了里究竟有什么,陈漠然也看不见,塔下,一个盛大又精美的石雕吸引了陈漠然的注意,是一个人的站像,那个人穿着古代东瀛武士的铠甲,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太刀,腰上别着两把太刀和一个刀鞘,摆了一个挥刀姿势,围着雕像的,是几十把太刀插在了地上,石雕下边刻着几个大字“开宗武圣”几个都是繁体的中原文字,陈漠然还是能看懂的,无论是人物,地上的太刀,还是底下的文字,都刻画的无比逼真,栩栩如生,霸气十足。再往里,周围依旧是各种房子,在后院的中间偏后的地方,有一个外观特别的房子,再看这个房子的后面,就是一个小花园,花园里有假湖,有假山,还有一个小亭子,别是一番幽美。这些只是密宗的一部分,剩下的地方,陈漠然还没有看见。小僧人一路领着陈漠然等人往密宗更深处走,一路给陈漠然他们介绍这些乱七八糟的房子,陈漠然也听不懂东瀛话,所以小僧人每介绍一个,韩雪就翻译一个。就这样,小僧人一直把陈漠然和韩雪带到了后院不太一样的那个房子门口,示意陈漠然和韩雪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