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心回过神来一脸天真的说:“好,以后天天给你做。”
果汁还有燕窝桃胶也给沐元青送了一份过去。沐元青吃完就往孙子的院里跑了:“心儿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味道极好。”活了五十多年的沐元青显然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心里也是新奇的紧。
“好啊,爷爷。”沐芷心一口答应,有人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是一种幸福,给自己爱的人做吃的更是一种幸福,前世她不懂的珍惜,今世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这时管家前来通报:“回老爷,郡守大人来了。”
沐元青剑眉一锁:“那小子来沐府有什么事。”
“回老爷,应该是为了城西家合宴楼之事。”
沐元青不解:“城西合宴楼怎么了。”
“城西合宴楼是沐家产业,位处于繁华地段,郡守大人的长子看上合宴楼,听说要开酒楼,可是这合宴楼已经租给陈员外。他找陈员外,陈员外不愿转租,这才找到这来。”
“这样啊,你去回了他吧,既然已经租赁出去的铺子,就不能勉强。”
此话刚说完,郡守就带着儿子进来了:“见过沐老元帅,祥和郡主。”恭敬的行了个礼。沐芷心的父亲战死后被封为忠义侯,沐浩白被封为忠义小侯爷,而她被封为祥和郡主。
这些封号沐家人半点不稀罕,可是封就封了,有俸禄,不领白不领。
“老夫告老还乡多年,已无官职在身,郡守就不比多礼了。”
“沐老元帅为国为民,劳苦功高,这礼应该的。”
郡守的儿子十七八岁的模样,也是个气宇轩昂的人物:“见过沐老元帅,祥和郡主。”此次他们父子两前来,也不单单是为了一间铺子,更大的原因是其他的。
几人落座后郡守开口:“此次前来是因为小儿想开个酒楼,城西合宴楼的地段十分好,我儿愿出原本两倍的租金租下合宴楼,不知元帅可否转租。”
“沐家唯有的女眷仅仅八岁,老夫乃一介武夫,不善打理,家中产业都由管家打理。若管家说不行,老夫也爱莫能助啊。”
郡守听了也点头表示了解:“下官明白,可是这租给谁不是您说了算吗?”
“是我说了算没错,但是也得等到日期到了才能租。这陈员外听管家说是租了五年,现在还有两年日期。”
郡守也是很理解的,也没有强求:“明白了,元帅可知西边边境西木国开始蠢蠢欲动?”
“老夫虽不问世事,但是前方战事还是略有耳闻。”
“沐老元帅告老还乡后,这朝中已无将可用了。”
“哦,郡守何以见得。”
“张将军此行十万大军抵达边关,七日来连失虎门关,铁牙城,火灵城三个重要关口。满朝文武这几日一直在商议良策,沐老元帅旧部王将军请战,皇上驳回,李丞相主张请沐老元帅出山。”
沐元青气的只拍桌子:“哼,这李炳权好大的狗胆,请老夫出山,门都没有。”当初他儿子沐森亭以死换来了和平,儿子尸骨未寒,皇帝立马收了沐家兵权。如今大难临头了又想沐家救急,窗,狗洞,门缝都没有。对于这个国家沐元青可是真的寒了心了。
“元帅息怒,严王爷此次让下官前来,就是告知元帅,还望元帅早日做好准备。”
严王爷是他的故交,也是沐芷心兄妹的外公,此次派人前来告知也是一片好心。
“恩,此次替我多谢严王爷了。”
郡守走后,隔了一天,就传出了沐老元帅重病,将不久于人世。这消息没几天就传到了京城。
次日早朝皇帝大发雷霆:“想我上凌国泱泱大国,如今无将可用,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此时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站出来顶着皇帝的盛火。
皇帝知道这沐元青绝对是装病的,故意跟他作对。这圣旨还没到苏城,这沐元青就传出重病的消息来,这不是在打皇帝的脸是什么。
沐元青即使是装病,也没人敢说他是装的,如果前方将士知道了上凌国第一元帅都装病不肯出战,那他们出战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送死的节奏吗。
了解沐元青的老臣也不敢说沐元青是装病不出战的,因为他们知道沐元青是故意的,跟皇上唱反调,这种啪啪啪打皇帝的脸,谁都不敢提。
此时上官景云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请战西关。”
皇帝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混账,这是你说去就去的吗?”上官景云毫无打仗经验,年仅十四,怎么打?不是去白白送死吗?
“儿臣乃是皇子,往前方战场定能鼓舞士兵,增强士气,事半功倍。而且儿臣儿时与沐老元帅学习过几年兵法,定不负父皇所望。”
皇帝气的那奏折砸他:“闭嘴,你毫无战事经验,此次凶险,岂是可以拿来练手。”
满朝文武怔然。此时严王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八皇子所言甚是,八皇子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在沐老元帅是亲传之下,八皇子必定不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