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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再见葛凝(求推荐 求收藏)

公孙敖修的受降城确实雄伟,可惜是孤城一座。对汉朝来说,补给就是最大的问题,在这个运送一石粮食需要消耗掉二十石粮食的年代,补给的问题直接导致了无法让受降城形成军事力量,哪怕是战略上的军事力量。

对匈奴人来说,无非就是比起他们平时住的穹帐更加能遮挡风寒,而且不能想搬哪里就搬哪里,很多匈奴人其实都在想这狼山下的草原吃完以后,单于还会不会搬走,因为自从内附以后,单于就再也没有住过穹帐,只是把城里最大的那个院子,设为金帐。

城池的作用,就更不用说,匈奴人根本就不懂的,因为他们从不耕种,无须城池护卫。

看着受降城里面数不清的穹帐,刘昭无奈的摇着头边走边笑,刘昭突然想到羌胡,羌胡亦是游牧为主,这受降城会要吗?

刘昭的大军入城,张辽和关信迅速接管了匈奴人所谓的金帐,羌胡人控制着四个城门,高顺强行接管了南门,和南面的城墙。

本来大战刚歇的受降城,一时间又是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刘昭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如若葛朗连这么个事情都不懂得退让的话,那今日怕是要及早脱身才是。

葛朗闻听手下的禀报顿时大怒,差点拔出刀砍了手下,吩咐所有的羌胡人听从汉军安排。

葛朗心中不怕,几万大军放在城里,有什么好怕的,倒是如果让刘昭心里起疑,那才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前车之鉴啊,你看看被刘昭盯上的张纯、乌丸峭王、匈奴的下场就知道此人的手段。

葛朗能在洛水住的舒舒服服的,不得不说和极高的政治能力有很大关系,这不才刚进城,葛朗就派人对刘昭说已经在金帐摆宴,俨然一副主人翁的态度。

刘昭和关立领着亲兵营在受降城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苏德勒,刘昭很是好奇。

苏勒德,就是匈奴人的战旗,音译,黑色的象征战争和力量,白色的象征和平和权威,以前刘昭去内蒙古各地都能看到,每家门口都插着一个叉子一样的东西就是苏勒德。

找人问了几个匈奴人,连匈奴人自己都不知道这么个东西。刘昭突然想到,苏勒德是成吉思汗以后才有的东西,而且蒙古人根本就不是匈奴人,当时自己是考究过这个问题的。

这么所的话,刘昭想起来了,从匈奴语系来分析,甚至有可能是和商朝的人同出一脉,也就是东夷。也就是匈奴人可能是从中原走出去的炎黄子孙,当然这一切在学术上都还没有定论,当不得真。

但是这些,也让此时的刘昭生出一种“煮豆燃豆萁”的悲凉,如果这是真实的,那时间真的是这世间最迷人的毒药。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亮丽的女声:“刘昭,这次你怎么感谢我?”

刘昭回头一看,心中略有惊讶,木然的说:“谢你什么?”

“要不是我,估计这会儿匈奴人还在城外面吵架呢?怎么样,上次把我赶走,是怕我拖累你,现在你欠我一个人情,答应我当初的要求,我们两不相欠。”说完话,就见到刘昭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半响,女子终于想起这个刘昭当初可是摸过自己的那什么,难道他在看……

“葛凝,你跟着我要学那么多东西,就凭你这一箭就想抵清是不可能的。”刘昭调转马头来到葛凝身前笑眯眯的说:“再说了,我未雨绸缪,没有你,匈奴人自己也会打起来,你射不射羌渠,结果都一样。反倒是现在,我该不该在这受降城大肆奖赏你这个射杀羌渠的功臣呢?唉,于夫罗和呼厨泉还在东边为我大汉效力,真是让人头疼啊……”

“什么喂鱼抽木,词不达意……”葛凝说着突然意识到刘昭后半句的意思,指着刘昭两腮憋得通红说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刘昭笑了笑拍马向金帐边走边说:“羌胡的公主,你要学的还真是多得多啊……”

到了本该算是都尉府的金帐,却见葛朗领着一大群人拿着各种东西在门外和张辽争执着,张辽见刘昭到来,吩咐士卒牵走刘昭的战马,葛朗也跟着过来对刘昭说道:“刘司马,本来在此设宴款待各位,没想这位小将军怎么也不让进去,怠慢了司马大人,还望司马不要见怪。”

刘昭笑着说:“不妨事,反正都是自家地方了,现在也来得及。”

葛朗眯着老眼瞥了一眼刘昭,便笑眯眯的吩咐手下人府中摆宴。

张辽来到刘昭身边轻声问道:“司马,苏仆延怎么办?”

刘昭被问得一愣,回了句:“苏仆延?”

张辽以为刘昭不知道苏仆延是谁,解释道:“就是在弹汗山下俘虏的那个乌丸人。被俘后,司马没有吩咐怎么办,所以末将一直把他绑在战马上……”

刘昭听着张辽说一直把苏仆延绑在战马上顿时笑喷了出来,对张辽说道:“好得也算个乌丸峭王,被你这么绑了一路,哈哈,真是有你的。”

张辽听了还以为自己办错事了,一脸尴尬,刘昭见状随意的说:“绑的好!手下败将,还敢勾连朝官,一同叛乱!押过来,过会不一定用得上。”

少时,府中便摆起了宴席,刘昭入了府堂,葛朗便迎过来说道:“刘司马,宴以摆好,还请入座。”

刘昭走到左首与主位中间笑着对葛朗说道:“葛大人,不知昭该居何位?”

葛朗心中一个咯噔,这个刘昭果然不是个善茬啊,推着笑脸说道:“司马智勇无双,当居主位。”

刘昭笑着慢慢走到主位看着主位后面挂着的猛虎大皮,上前慢慢的摩挲着对葛朗说道:“葛大人如此抬爱,那昭就当仁不让了。”

说罢,回身便坐在了主位。

关立和关信欲分立刘昭身后,刘昭说道:“你二人分别坐左右下首,今日都是自己人,就当是家宴吧。”

葛朗、兰麻和步度根闻言脸色一变,但还是在左下坐了下来。

刘昭又说道:“既是家宴,传葛凝、兰律入席。”

葛朗、兰麻闻言脸色又是一变,不住的往府门外看着。

刘昭打量了打量这个被作为金帐的府堂,主位后挂着的是猛虎大皮,还是白虎,大皮左右皆有四把长矛竖立,左下座位的后面挂的都是黑熊大皮,右下座位后面挂的则都是花豹大皮,这尼玛简直就是个山头大王的聚义堂嘛,这受降城到了匈奴人手里真是明珠蒙尘。

葛凝和兰律进了府堂都是一脸的赧然,向二位大人见过礼便做到了右下,挨着关信。

葛朗和兰麻脸上神色复杂,脸色变幻,刘昭都看到了眼里,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啊,刘昭心里想到。

葛朗见人已到齐,便举杯准备开席,刘昭却说不急,等个人,给大家个惊喜。

不时,须卜氏和苏仆延几乎同时被押到府堂。

苏仆延被绑了一整天,在马背上颠簸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心中实在是烦躁,见了刘昭开口便骂道:“小儿,要杀就杀,别折磨爷爷。”

刘昭笑着向众人说道:“此人便是乌丸峭王,所部皆被我俘虏。峭王,别来无恙啊。”

“哼,小儿使诈,算什么本事!”苏仆延鼻孔朝天说道。

刘昭笑着说:“这乌丸峭王想必在座各位都是有所耳闻,也算是略有武勇,如今好像不服气的很啊。”

“略有武勇?来拉来,有本事解开绳子与我厮杀一场,看看谁才是略有武勇,来来来!”苏仆延气愤地说道。

“哈哈……败兵之将何以言勇!赢了你又如何?你输了又如何?”刘昭说道。

“我赢了放我走,输了的话……输了你说怎么办?”苏仆延说道。

刘昭依旧是笑着说:“无妨,输了只须献上汝之人头即可,峭王意下如何呢?”

苏仆延没想到刘昭答应的如此痛快,反正自己早晚一死,汉人重信誉胜过自己的生命,还不如激怒这主将,搏一线生机,如今得逞,点头答应下来。

关立、关信、张辽见状立刻向刘昭抱拳说道:“属下愿斩此獠!”

“文远战阵之上未能如愿,如今便如了你的愿,速战速决,众人都还等着开席。”刘昭风轻云淡的说道。

苏仆延的名号,羌胡和匈奴都是听过的,武勇非常,三部乌丸,自领一部,号称“峭王”。

张辽在战阵上与苏仆延已经打过三四十回合,对苏仆延的套路早就摸清楚了,这次不到二十回合,磕飞苏仆延的兵器,枪尖直取苏仆延脖颈要害。

苏仆延顿时六神无主,口中大呼:“不算,不算,救命啊……”

刘昭在堂上高声喝到:“为何不算?”

张辽听到刘昭出声,转刺为拨,将苏仆延打翻在地,枪尖直指咽喉。

苏仆延喘着粗气说道:“那个……那个……”

刘昭大喝道:“苏仆延,你亲口说输了就献上人头,难道想抵赖不成,这岂是男儿所为?”

听着刘昭嘲讽,苏仆延脸色通红,可性命攸关,眼珠一转说道:“马背上绑了一天,骨头都要散架了,故而不敌,若是平常,足以拿下此人。”

刘昭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院中的苏仆延,这可是曾经的峭王,如今不也是这般田地?

苏仆延见刘昭不说话,心中暗道有戏,又说道:“与我酒足饭饱,歇息一日,明日再战,一定算数!”说完,看着刘昭不动声色,又加了一句:“可好?”

刘昭突然就笑了,吓了苏仆延一跳,刘昭揶揄道:“当然好,还望峭王勿要食言。传士卒前来看守峭王,堂上入席吧,峭王。”

苏仆延没想到刘昭会让自己入席,一阵高兴,正要翻身而起,发现张辽的枪尖依旧在自己的喉咙处没有移开,讪讪的对张辽笑了笑。

张辽喊来四个士卒押着苏仆延这才移走长枪。

众人重新入席,刘昭对须卜氏说道:“你可能听懂汉话?”

须卜氏说道:“自幼能言!”

刘昭说道:“不错啊,从小就会说汉话,看来你出身不错,据说匈奴人骨都侯以上都必须懂汉话是吗?”

须卜氏说道:“是又怎么样,如今我们向大汉称臣,还不时被你们汉人攻打,学了有能有什么好的。”

刘昭笑了笑说道:“好处就是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如果不是我,现在怕是要称呼你为单于须卜骨都侯栾提了吧?”

须卜氏鼻子哼了一声,看向一旁。

刘昭继续说道:“羌渠应我天子诏出兵平叛,你攻杀羌渠是为大逆,等同谋反!我不来,使匈奴中郎将也来砍了你的这颗狗头。”

须卜氏辩驳道:“当日张修杀单于呼徵栾提,立羌渠,我族中已是怨声载道,张修私自干涉我匈奴事务已被斩首。如今我族中事自己处理,你又为何干涉?难道你不见张修的下场?”

刘昭没想到这个须卜氏嘴皮子功夫这么不错,这在匈奴人中少见,刘昭说道:“张修死于擅杀单于,并非死于干涉匈奴。你现在是谋逆,我杀一逆贼,何罪之有?”

刘昭见须卜氏不再说话,便继续说道:“按说我现在就可斩了你的狗头。可念在你亦是为了不为部族陷入连年战火之中,损失丁口,暂且将汝之头借汝几日。”

须卜氏没想到刘昭能这么说话,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昭吩咐道:“来人,看押须卜氏,入席。”

羌胡二位大人、步度根、苏仆延、葛凝、兰律……所有人都懵了,都不知道刘昭今天是唱的哪一出。

但刚刚张辽和苏仆延一战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苏仆延体力不济,但苏仆延的枪法一看就是浸淫多年,有些门道。如此都败在刘昭手下一个小将的手里,这个小将看年纪有十五吗?

众人都是心中诸多揣摩,没人敢这个时候出声,仿佛这城里满满的都是刘昭的大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葛朗顿时觉得这天确实有些寒意,冬天是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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