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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断手女尸

“看你是新面孔,说话又这么冲,有本事答完题再走!”草婷说话时,脸上带着笑容。一种“我倒要看你有什么本事”的轻蔑笑容。

贺嘉面无表情,举起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C”。他旁边就近的两个男生立即坏笑着窃窃私语:

“哪是猜凶手哦,猜的明明是罩杯,呵。呵。”

“那还用猜?又不是瞎子,呵。呵。”

贺嘉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戏虐地耸了耸肩。

“推理依据呢?”草婷一本正经地望着贺嘉。

那两个男生又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

贺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说:“美女,你看看台下坐的这些饿鬼,各个都冲你流口水。”

这话一出,引起嘘声一片。

“这位同学,”草婷依旧是认真投入的态度,心无旁骛地说,“请你回答问题,我在问你推理依据!”

教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就连那两个坏笑的男生也严肃了起来。

贺嘉望着草婷,愣了一下,心不在焉地说道:

“女死者在冷冻食品加工厂工作,很显然,她是被C这名同事杀害以后给冷冻了起来,所以才要把尸体弄到喷水池里,就是想掩盖尸体曾经被冷冻过。”

在场其他人完全面无表情。贺嘉没有看错,在座的男生没人是冲着推理谜题来的,这个年纪的雄性动物,体内的荷尔蒙早盖过了智商。

草婷露出了笑容,“你答对了,不错!”

“……”贺嘉感觉挺尴尬,心里边在怀疑草婷是不是个女二货。

“我想补充一下,”先前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突然举手说道,“警方最终锁定凶手,其实是靠法医根据尸体内脏细胞壁的钠含量,判断出尸体是否有脱水状况。”

教室里其余人脸上都很茫然。

见到这一幕,贺嘉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那名戴眼镜的男生,再次耸了耸肩。心里冷笑道:马后炮。

“不错,不错,后边补充的这位同学以他的专业角度给我们做了进一步解释,谢谢。”草婷兴致勃勃地说,“那我再出一题吧!”

教室内多数人都无聊地打哈欠。贺嘉似乎被草婷身上那股执着的劲头给感染了,叹了口气说道:“我挺敬佩你的勇气,但你跟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谈推理,是不是有点犯贱呢?”

还没等在座的人发飚,草婷就用力拍了拍讲台,“你住嘴!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别人——就算他们现在对推理不感兴趣,并不代表今后不会,只要大家还坐在这里,那我们就只有一个目的,认认真真把这次活动进行下去。”

贺嘉环视了周围一圈,多数人眼中对他的敌意都渐渐消失了,都进入了某种“反思”的状态,贺嘉深呼吸了一下,望着草婷,诚恳地说:“请你出题吧。”

草婷点了点头,露出了微笑。然后转过身,一边在黑板上写,一边停下来说道:“这道题很有意思,拜托大家都踊跃起来,我们来个抢答!”

在座的人都像是良心发现似的,终于把目光从草婷的丰胸和长腿转移到了推理迷题上。

“寒冬深夜,一间独立办公室,坐着两名加班的女职员,她们使用同一张桌子,每人面前各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盏台灯。入夜以后,两人面前的台灯都亮了,这时候,A拿出两袋速溶咖啡,B起身洗干净两个杯子,然后冲了两杯咖啡,给了A一杯。到了后半夜,B却中毒身亡,而A却没事。警方调查发现,速溶咖啡和水都没有毒,但是B那杯咖啡中却有毒,毒药是高浓度的氢化物,但是A从头到尾没有碰过B的杯子……”

话没说完,就有人抢答:“我知道了!”草婷示意他作答,“凶手是A。”

草婷摆了摆手,“不对。”

“那凶手就是B自己。”

“也不对。”草婷笑着说。

“为什么?室内明明只有两个人,不是A就是B。”

“你太着急了,这位同学,我的谜题其实还没说完。”

这句话引来在座各位一片笑声。草婷也笑了,笑容中不失精明,她接着说:

“其实警方锁定的疑犯是早已下班离开公司的C,这道题是猜作案手法,请问C用了什么办法杀死了B?”

在座的人都陷入沉思,接着是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草婷笑了,眼里却闪着泪光。虽然隔壁教室人声鼎沸,虽然在警校推理协会还不如英语协会人多,但她却看到了用坚持和努力换来的希望。在她眼中,这份希望曾经是多么的不容易,此刻又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给大家一点提示吧,凶手C坦白自己曾实验过很多次,虽然这样的杀人手法存在偶然性,但是只要B深夜加班,因为B有熬夜喝咖啡的习惯,那她总有一天会中毒。”

贺嘉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再次环顾四周,他眼中那些雄性动物的荷尔蒙指数在下降,从他们投入思考的神态看来,跟先简直前判若两人。他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草婷,忽然间觉得内心有种暖暖的感觉,似乎能感受到她内心所想——她在坚持的东西,远不止推理协会这么简单。

“我试试吧。”贺嘉站起身来,草婷微笑着示意他继续。

“毒最终是在B的杯子里发现,而A并没有碰过B的杯子,B自己还洗了杯子,咖啡粉和水也都没有毒,对吧?这种情况,根据屋内的摆设来看,应该跟B桌面前的台灯有关系。”

贺嘉接着解释道:

“台灯亮了以后,除了照明外,还能发热,而凶手C是提前下毒,很明显是将毒下在台灯的灯泡上。毒药是提纯的氢化物,豌豆粒大小就足以毒死人,所以只需要将毒药混入到类似于黄油这样的凝固状油脂物中即可。大冬天的,豌豆粒大小的黄油一时半会儿也融化不了,而凶手声称做过实验,那就明白长时间开着的台灯的热量足以融化这一点黄油。这个方法存在一定偶然性,那就是B的咖啡杯位置,一旦这个位置置于台灯下,混有剧毒的黄油融化并滴入咖啡,那么B就有一定几率中毒。既有偶然性,也是必然性,只要B在办公室加班,只要她喝咖啡,凶手每天都在台灯上涂抹毒药,那么B迟早有中毒的概率。”

概率是多少算起来要花点时间,碍于在座各位的智商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句话贺嘉没有说出口。

原来是这样!教室内很多人都发出这样的感叹,同时向贺嘉投去复杂的目光,当中有赞赏、有嫉妒、也有先前的“敌意”遗留下来的“有待观望”。

“这题其实没有标准答案,但是不得不说,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完美的答案。”草婷凝望着贺嘉,眼神当中充满了亲和力。

贺嘉的态度却陡然转变,冷冷地说:

“学姐,你知道本格推理为什么没落吗?就因为人们肤浅地把推理谜题当智力游戏,完全忽视了推理背后的内涵。”然后若无其事走出了教室。

在座很多人都听不懂,也不知道“本格”和“社会派”,甚至有些人把灵异鬼怪当作推理,不过草婷却认为这些都不重要,她此刻最感兴趣的是贺嘉这个人,他是什么来头?他的过去甚至将来有着怎样的故事?

*

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开。辖区110总台接到一对晨练的中年夫妇的报警电话。随后,两名在附近值夜班的巡警接到调度室的通知,第一时间赶到发现尸体的地方。

报案的夫妻就站在马路边。两名年轻的巡警简单询问过情况后,根据现场情况,立即从警车后备箱里搬来四个塑料警示桩,拉起警戒线,围成一个方阵,封锁了现场,并打电话通报了市刑侦支队。

雾蒙蒙的天空显得毫无生机,马路上的车辆及行人也逐渐增多,一些无所事事的人开始聚集在这片临近马路的荒地上。

两名巡警虽然多番用命令式的口吻叫人们不要围观,始终有些人站在一旁观望,久久不愿离去。

一辆黑色轿车从马路上直接驶入了这片荒地,车身颠簸得很厉害,扬起一片成尘土。刚把车停在警戒线外三米的地方,紧接着一辆白色轿车也开了过来。

黑色轿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三十八岁上下,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另一个四十来岁,身材微胖,要矮大半个头。

“嘿,老付——”矮胖的男人指着迎面而来的白色车轿车,说:“你看——技术科的人这回动作挺麻利嘛!”

“那我们也动作快些,老罗。”付燕青关上驾驶座车门后说。

“嗨,都到这儿了你着什么急,怕尸体跑了不成。”

罗志文戏虐性地冲白色轿车挥了挥手。

“咱们的美女法医一晃也成老姑娘了。你说当初我要是跟她好了……”

“你跟田法医?”付燕青无奈地笑了笑,“算了吧老罗,你女儿今年上高中了吧?”

罗志文一边走,眼神还停留在白色轿车上。

“那又怎么样,我今年才三十九,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我那口子却完全成了黄脸婆……”

“不会吧,我可听说你在家是个模范老公。”

“干这差事,能模范到哪去呀?对了老付,你也三十七了吧,真不打算再娶一个?”

付燕青神色顿时有点沉重,语气有些沉重:“害了一个,就别再害第二个了。”

两人说着就靠近了警戒线。付燕青掏出警官证后,钻过了警戒线,罗志文紧随其后。当两名中年刑警见到一具穿着校服的女尸时,两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暗淡。

罗志文咬牙切齿念叨着:“******,哪个该死的王八蛋,等抓到人——老子非把头给他拧下来!”

脚下的尘土很厚,这才走了没几步,两名刑警的黑色皮鞋上便灰蒙蒙的。付燕青一边靠近尸体,一边向派出所的巡警询问。

“报案人在哪儿?”

“我让他们在警车上候着。”巡警回答道。

“老罗,要不你去报案人那边?”付燕青转过头对罗志文说道。

罗志文看了看惨不忍睹的女尸,看样子跟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他圆圆的脸天生一副喜感,这时候皱成了一团,痛心疾首点了点头,然后朝马路边那辆巡逻警车走去。

付燕青蹲在尸体旁,仔细看着尸体的状况。

女尸正值花季年华,一头长发散乱在地上,上面满是灰尘,校服的上半身是一件短袖衬衫,衣领处有两道海军条纹,只扣了一颗纽扣,胸衣和肚子都裸露在外。下身的方格呢绒裙子完好无损,风吹过时,隐约可见带有卡通图案的粉色内裤。

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个双肩书包,除此外什么也没有,空旷的地上可以说一目了然。

仔细观察,尸体最令人发指的地方,是左手从手腕处断裂,没有手掌,就像一根被人砍断的红甘蔗,伤口看上去很恐怖,肉和骨头都极其不规整,形状极其诡异,让人一时半会看不出凶器究竟是什么。

付燕青蹲在一旁,五官以鼻子为中心收缩,几乎快窒息了。

*

白色轿车上下来了三个人。

一个男人拿着单反相机——他是技术科照相室的调查员;法医室的女法医手上提着个铝合金的医药工具箱,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小行李箱。

三人步点整齐,从容自若朝案发地走去。

照相室的调查员开始用镜头搜索现场,并给现场拍下一些便于事后侦讯和作证的照片;另一名戴眼镜的人直接走到了书包跟前蹲下身来。

女法医则不知不觉来到付燕青身旁。她迅速戴上淡蓝色口罩,蹲下来的同时,已经戴好了乳白色的“丁晴手套”。先是动手检查了尸体的瞳孔,又检查了死者的头部及颈椎。

“死因是什么?”付燕青蹲着问道。

“看样子像是机械性窒息。”女法医又指着尸体的左手,说:“看伤口,手是死后被卸下来的。”

付燕青看了看尸体脚后跟,上面有在地面摩擦的痕迹,和地面的凹痕也吻合,又看了看左手伤口的血迹和地上的血量。

“这里应该是第一现场。”付燕青淡淡地说。

“看样子错不了——”女法医上了点年纪,四十多岁,但眉清目秀的,虽然戴着口罩,却从话语中感觉得出她的镇定。

她一边摆弄尸体,一边冷冷地说:“脖子上没瘀痕,颈椎骨也未见受损,排除被人勒死的可能性,应该是被捂死,至于是用手还是用其他东西,一会儿让小王那仪器检验后就能知道。”

“这手的伤口很奇怪,看样子像是钝刀割的?不对,也不像是割的……”付燕青表情很疑惑。

“小付,你们这些已为人父的男人,不是最怕碰到这类少女被杀案吗?不过你样子倒是比肥罗有出息多了。”

中年女法医埋着头接着说。

“手腕的伤口整体看很狰狞,但是仔细看,是由无数个细小伤口组成的,都是一公分左右的切面,伤口形状不是砍或者割造成的,应该是凿,骨头的受损处破裂程度都很严重,刀口应该不锋利,看样子凶手费了不少劲。”

“刀口一公分左右,用凿的方式,刀口也不锋利……难道是平口螺丝刀?”付燕青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麻。

“我看十有八九吧。”女法医淡淡地说。

“用平口螺丝刀卸掉这支左手掌,得费多大劲才行,凶手难道心理不正常?”付燕青很惊讶,像是自言自语念叨着。

“你看,伤口表面还有很多碎石渣。”女法医接着说。

“难道是用石头不断敲击螺丝刀,给凿下了左手掌?简直匪夷所思!”

付燕青说着便起身,四处观察和搜索。扩大半径搜索,也没有见到疑为凶器的螺丝刀,也不见那只卸下来的左手掌,四处搜索周围的石头,也没有发现有连续击打痕迹的石头。

勘察尸体附近,凶手也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查看较远处的脚印,和巡警交流过才得知,已被围观的人给破坏了。毕竟是室外,想要完好保护案发现场很难。

付燕青抬头看向周围,这条马路以及周边路口,均没有安装“天网”。大半夜的天色很黑,高架上的监控也拍不到这里。他随后陷入了沉思。

*

太阳躲在云层里像一个发热的火炉,但是天色依旧雾蒙蒙的,应该是污染源形成的霾,这样的天气十分闷热,正在工作的几名刑警均满头大汗。

陆续赶来增援的刑警,扩大了搜索凶器和左手的半径。

技术科的鉴证员小王,皮肤白皙,体形有些微微发福,戴一副黑边眼镜,手上也戴着贴合度高的丁晴手套。

他查看了死者的书包,里面物品整齐,手机也在其中,一直是关机状态,当场从手机上提取了指纹。手机没电暂时开不了机。

“付哥,上边指纹新旧交叉覆盖,要回到指纹室作进一步查验。”小王一边摆弄行李箱,一边对付燕青说,“我这边差不多了,你再查查这些东西。”

透明塑料证物袋里装着一个布艺钱夹,里面有几十元现钞,一张银行卡,一张图书借阅证,另一个塑料袋中装着一本学生证和一张校园出入证。

付燕青戴上手套以后,先是一一查看了证物,了解到了死者的身份年龄,以及就读的高中学校。学生证上还有家庭住址,他顿时愣了一下。

看了看这偏僻的城郊,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又翻看了死者书包里的物品,除了两本练习册和一本英语词典外,还有一本八卦周刊。

太阳似乎往云层深处躲藏,时间越往中午推移,天色反而变得越来越暗淡,先前偶尔还有有凉风吹过,现在却只剩下了潮湿和闷热。

女法医随手将手套扔在荒地上。又拿纸巾擦了擦汗,掏出一双新的一次性丁晴手套戴上,仔细检查了女尸下体。

“奇怪,没有遭受过性侵,内裤也干干净净的,身上也没有其他伤痕……”

“是吗?”付燕青也有些出乎意料,“一个妙龄美少女,衣衫不整,却又没遭到侵犯,凶手杀人后还费尽周折卸掉了左手……简直匪夷所思,对了,尸体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右手掌背面有被挤压过的瘀痕,凶手用身体某部位长时间压着造成的可能性很大。”

女法医再次扔掉了手套,扯下口罩后,对戴眼镜的技术科员说:

“小王,我差不多了,就等弄回去动刀了,你来吧。”

“眼镜”点点头。手上拿着放大镜和一台类似微型扫描仪的东西,在尸体上仔细查找。他先是检查尸体右手被积压的瘀痕,接着检查了其他部位,鼻孔和口腔,以及整个头部,翻来侧去,忙活了好一阵。

“手上的瘀痕应该不是脚踩,不然鞋子底部会有东西留在上面,凶手可能用膝盖压着,如果穿着普通布料的裤子,在上面很难留下材质纤维。死者鼻腔里好像吸入了些东西,回去后可以化验成分。”

“田法医,死亡时间呢?”付燕青问道。

“现在上午十点,根据尸僵程度和尸斑来看,死了差不多9到12个钟头,解剖后可以再精确些。”女法医说。

付燕青撅起嘴,点了点头。

“这么说,遇害时间是昨晚11点——凌晨2点之间,奇怪了,”付燕青再次翻开死者的学生证,“受害人就读的这所高中以及家庭住址,都离这里很远,那么死者是怎么来了僻静的绕城高速附近?”

付燕青放眼环顾四周,虽说是城乡结合部,但是沿着马路往荒地两端延伸,还是有密集的高楼,但是距离案发地点好像远了些,再加上是夜里,寻找到目击者的可能性不容乐观。

“差不多了吗?”罗志文走了过来。

“差不多,先回去给老林汇报吧。”

“想到老林那副臭脸,我就浑身不自在。”罗志文吐槽道。

“准备好挨骂吧……”付燕青脸色暗淡,胸口被一股无形的压力不断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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