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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伯当火挑二仁兄

话说王勇王伯当了解到秦琼卖马的经过之后,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气血上涌,酒没喝多少,脖子脸先红了起来。

单二哥,单雄信你可真不对呀!你怎能对我我王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别说是我秦二哥,就说任何一位江湖好汉流落到你的门前,你也不能只图他的宝马而不仗义疏财呀?不行,我要找单二哥问清楚,再不去的话,肺都快炸了,还谈什么喝酒?因此,秦琼以后说的话,他一点都没听进去。

这就是朋友,这就是兄弟,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无论你在何时何地,无论你对谁犯了错误,他王勇王伯当就要去指出来,问清楚,因为,他决不允许好兄弟有丝毫瑕疵。

王伯当离开酒楼,撒脚如飞,一口气跑到二贤庄,停在门口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不是累的而是气的。

门口的单福见是王三爷,连忙往里请。王伯当扶着石狮子喊道:“啊哈,单福,你把单雄信叫出来,我有话问他。”单福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差点被王伯当喷个跟头,吓得他撒脚如飞往里跑,去找单雄信。

此刻,单雄信正在细心服侍黄骠马,饮,喂,刷,洗,遛,单雄信围着马转悠,摸着马的大骨架子直嘬牙叹息:“可惜了一匹宝马良驹!”

就在这会功夫单福跑到近前,垂首喊道:“二爷,王三爷过来了。”单雄信没听明白,问道:“是-王伯当吗?”单福答道:“可不就是这位王三爷!谁还有这么大的脾气?”单雄信一怔,瞅瞅单福,不耐烦地说道:“他来了就让他进来呗,难道还让我把他请进来吗?”

这可不是摆谱,也不是厌烦,而是说明了这哥俩感情好,说什么都行,单家庄任由王伯当进出,就是单雄信和夫人在寝室亲热的时候,王伯当都能推门进去开玩笑。

单雄信曾对王伯当说过:“我单老二的东西,你随便拿去,就是喜欢阿青,哥哥我也帮你向他们俩说情。”

单福一咧嘴,说道:“爷-,您说的没错,王三爷就是要你出去见他。”单雄信眉头一立,吐了一口气,冷笑道:“这王伯当几日不见,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说着,他迈步出去了,离老远就喊道:“哎呀,原来是王三爷大驾光临,寒舍生辉,快快请进。”王伯当把头一扭,喝道:“此乃无义小人的家,王某可不敢进!”单雄信一怔,问道:“伯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伯当人称勇三郎,急性子,认死理,凡事掰开里面的拼起来讲清楚。就现在,他双手叉腰,肩膀一耸一耸的,喊道:“单通,我问你,你是不是买了一匹马?”

单雄信一听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坏了,伯当莫非发了疯,竟然直呼我的姓名!”要知道,单雄信还是兄弟们中的总瓢把子,他的名字,谁敢直呼?可是,单雄信这个人,在没抓到你的错误之前,对每一位弟兄都宽厚忍让,剖肝沥胆。这也使得一众兄弟,要么对他大咧咧不敬如王伯当,要么远远躲避如东路的尤通尤俊达。

此时,单雄信直觉里面有事,四维敏捷,宽言笑道:“贤弟的消息真灵通,没错,我是买了一匹马,这匹马怎么了?”

“这匹马呀,让我认清了你的为人!”

“伯当,你这是什么意思?请你解释清楚!”

“你要买马,自然是见到马的主人了,是不是啊?”

“见到了,他还是我秦二哥同衙门的朋友。”这番对话,火药味十足,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架势,停在旁人耳中是心也累,身体也累。

“既然见到了,你怎么不认识他,你是不是瞎了眼了?”

单雄信的火也慢慢压不住了,心道:“好呀,王伯当,你这是涨脾气了,这么斥骂我,我要不是你二哥,早就一巴掌掴过去了。等等,事出反常,必有其根,我再问问。”

单雄信徐徐吁出一口气,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王伯当喊道:“什么意思,你买的这匹马,是我秦二哥的黄骠马,你时常和我说,多么多么佩服秦二哥,多么多么想认识秦二哥,现在秦二哥落难在此,你不仅不帮助他,反而买了他的命根子黄骠马,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无义之人?”

“啊?”单雄信心中一惊,扒着王伯当的双肩问道:“伯当,你说这卖马之人竟是秦二哥?不对,他自称樊虎,不是秦二哥。”王伯当反手扒住单雄信的双臂,喊道:“所以我说你眼瞎了,心黑了眼就瞎了,啊不,很可能是你瞧出他是秦二哥,却佯装不认识,昧着良心把他的马买了。”单雄信就纳闷了,问道:“我怎么就认得他是秦二哥了?”王伯当道:“想当初,是我帮你和秦二哥递书信搭的交情,我给你们二人画了肖像,你还整天把秦二哥的像看看,现在秦二哥和你打对面,你竟然说不认识他。就算不认识他,你应该认识那匹马吧,秦二哥坐的那匹不就是黄骠马吗?当时我可指着画说了黄骠马的奇异之处,而且你既然知道它叫黄骠马,怎么能忘了黄骠马的主人就是我秦二哥?”

这一句,把单雄信也问懵了,对呀,我的家里有秦二哥的画像,我怎么认不出他来呢,难道真的是我嫌他衣衫褴褛,又身怀重病,没正眼看他,所以没瞧出来他就是秦二哥?不能吧,哎,对了,单雄信抓住一丝稻草,急忙说道:“伯当,咱秦二哥是黄脸,金灿灿的,背着双锏,骑着黄骠马,对不?”王伯当道:“对,他就就像一尊金甲天神,炯然威武,好认。”单雄信一拍双手,说道:“可是这个人是灰脸的,脸上有些浮肿,没有双锏,那匹马的毛原本也不太黄,那人只是卖给为兄马,也没交代它是什么品种,细想起来,他可没正眼瞧过我,一直躲避。”

其实金三爷曾经详细提到过黄骠马,但是单二爷当时正怒火中烧,直往外喷,不往心里记。

王伯当随之就出了张臭牌,随口说道:“那是咱秦二哥生病了。”单雄信一听,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心道:“当时我怎么能想到这一点!”可是他又不能这么说,只好先劝道:“伯当啊,你先消消火,听我慢慢说-”

“我不听!”王伯当转身一拍石狮子,傲娇了。

恰好,谢映登也跑到了,换了口气息,听他二人说来说去说不到点子上,这小伙子脑子灵活,知道二人入局了,一时半会儿整不明白,于是喊道:“单二哥,王三哥,你们先听小弟我说。”

单、王二人这才看见谢映登站在一旁,于是齐声说道:“你说,你干什么来了?”谢映登苦笑道:“二位哥哥,小弟我说,你们可别打断我的话,方才喝酒的时候,秦二哥已经说得明白,秦二哥因为衣衫褴褛、身在病路穷途,无颜面见单二哥,因而故意隐瞒了单二哥,匆匆离开。咱单二哥也对得起朋友,给咱秦二哥送了信和潞州绸,给咱秦二哥的朋友另备程仪和丝绸。所以,秦二哥说了,他在这件事上,对不起单二哥,想回到SD交了差事,再折回来拜见单二哥。小弟我说得这么明白,二位哥哥可是听明白了?”

单雄信瞪着王伯当,王伯当看着谢映登,他也发觉自己太过了火,只好垂着头喘着粗气说道:“那,那,”单雄信说道:“伯当,你倒是说那啥呀!”王伯当喊道:“总之,那是你怠慢了我的秦二哥,你说怎么办吧?”单雄信心道:“怎么办,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趴下你,但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你个台阶吧。”

于是,单雄信笑道:“哈哈哈哈,伯当,我明白了,终归我是真的怠慢了秦二哥,不知二哥现在哪里,我去请他回来?”王伯当这才转怒为喜,说道:“方才我们仨正和二哥喝酒,你快快备马,去请我秦二哥,他来不来就看你的诚意了。”

三人甩衣服上马,打马如飞,折回酒楼要找秦琼秦叔宝,却把浦山公李密扔在半道上了。

哥仨一路狂奔,到了酒楼一问,先生告诉他们,说秦琼早就结完帐,走了,至于去哪里了,没有这个的规矩不敢问。把王伯当急的滴溜溜直转,谢映登说道:“三哥莫急,秦二哥不是住在王小二店吗?”于是三人骑马到了王家店,见到王小二一说,王小二答道:“秦爷一早结完帐,就走了。”

王伯当这回脑子倒是灵光,带着二人直扑那个仁义当,秦琼一定会去那里赎回双锏,结果一问,仁义当的老板告诉他们:秦琼早已经走了多时。

没办法,哥仨打马如飞,顺着去SD的那条道就追,一直追了两天,没碰见,三人又慢慢地折回来,沿途仔细地打听秦叔宝这个人,结果一无所获,再折向东又追了一天,还是没见到,谢映登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可能咱秦二哥在半路上岔道了吧,这么追不是办法。”王伯当薅(hao)着头发,急道:“我就不信我秦二哥还能跑出济南府历城县,要不咱们一直追到他家,在他家里等着。”这种想法,也只有勇三郎能想出来,历程据此地数千里远,能上马就到吗?

单雄信一抹面上的灰沙,苦笑道:“伯当,你就不要挤兑我了,我大哥刚刚不幸遇害,我得留在家里办丧事,再说,真要到秦二哥家,也需要把礼物备齐了再去。”王伯当一听,急忙喊道:“什么?大哥他,他是怎么了?二哥,你再说一遍!”单雄信虎目蕴泪,嘶声说道:“大哥,已经仙逝了。”他一把拉住王伯当,说道:“伯当,咱先不说这个,若要找秦二哥,我倒是有个去处。”

王伯当一听,又羞又愧又后悔,原来单二哥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陪我出来寻找秦二哥,他!谢映登心中默念“度人经、往生咒”,方才问道:“但不知单二哥说的是哪里?”单雄信一直不远处的道观,说道:“二位贤弟,平时我在三清观里供养那个牛鼻子,现在需要请他帮忙寻找我那秦二哥,如果他找不到,啊哈,我就拆了三清观,扒了他的皮。”

竟是:穷途茫茫人何处?苍生不晓鬼神知?

单雄信略微一提点,王伯当、谢映登二人霍然一省,对呀,咱们可以找他呀,原来他现在这里落脚,要问他们找的人是谁?诨名离狐秀士徐绩徐茂公。

想当年,单雄信另立家业,开始在绿林道上做买卖,短短几年的功夫就混的风生水起,成为赫赫有名的北五省总瓢把子。一个原因就是单雄信本身是个统兵的将才,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帮规严明,做的也是顺应民意替天行道的事情;第二个原因,就是结交了两个道士,一个名叫魏征魏玄成,他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擅长内政,他把帮规补充完善,在幕后处理帮务,锦鹿秀士;另一个叫徐绩徐茂公,擅长测算天机,测字占卜无一不准,平时就喜欢右手执佛尘,左手执着周易八卦图,做点给人指点迷津的生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

这两个人见识远大,自从杨广得势之后,窥中朝中弊端,不愿入仕,见单雄信志向不小,过来一谈,成了莫逆之交,都愿意帮助单雄信把帮派发展壮大。单雄信和这二人交了朋友,花巨资在天堂县东面十里山腰盖了一座三清观供养这两个人,平实谈心论事,关键的时刻出谋划策。

如今,单雄信找不到秦琼,就想到神机妙算的徐茂公了,于是三人拨马奔三清观而去。到了三清观,叫开门,魏征和徐茂公将三位好汉请到鹤轩,就是后院会客的地方,非是亲近之人,难以被请到这里。

落座之后,道童献上香茗,魏道长看看三位,笑了笑,端起茶杯说道:“三位兄弟,请用茶。”然后把眼神儿递给徐道长,徐道长手捻须髯,笑道:“单二哥,王兄弟,谢兄弟,不知你们三位联袂而来,有何要事?”

单雄信闻言,倒拧蚕眉,长吁短叹,说道:“二位仙长啊,实不相瞒,近日我遇到两件窝心的事儿,今儿特意到贵处,求您指点迷津。”“噢?”徐道长闻言也蹙了蹙眉,睁开眼睛盯着单雄信仔细地打量,像片刀子似的,刮得单雄信坐立不安,然后才缓缓说道:“嗯,我也猜到几分了。”单雄信连忙看他,满是祈盼,却见徐道长手捻须髯面露微笑,令人觉得莫测高深。

单雄信起来向徐道长一拜,说道:“请徐仙长指教。”这一拜,徐道长瞬间僵硬了。“啊,这个-”魏征连忙说道:“单兄弟,喝茶,贫道看你们跑了不少的路,着急上火,特意泡了点金银花茶,给你们降降火,不着急。”徐茂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羽扇摇起来,附和道:“先消消火,我再给你们算一算。”

三人一听这意思,有门儿!连呷了几口,把茶喝完,王伯当着急抱拳说道:“徐仙长,这下可以了吧?”徐道长摇了摇扇子说道:“莫急,你三位慢慢品茶,老道我先算一算。”说着,他开始掐其手指来,过了一会儿说道:“好了,你们问吧。”

谁说半仙能掐会算?关键时刻还要主顾问询以便搭桥铺路!

单雄信正襟危坐,肃颜道:“我在SD济南府有个慕名的朋友,叫秦琼秦叔宝,今日在潞州天堂县落了难,被逼的当锏卖马,也怪单某有眼无珠,当面不识英雄面,错过了和我秦二哥相识的机会,后来伯当和我提起,我们立刻快马加鞭来找秦二哥,哪知道三天来,我们把这东西五百里的路上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我秦二哥,所以就想到您了,请仙长给我们指点指点迷津。”说完,他又是一揖。

徐道长一边听一边点头,小声嘀咕片刻,说道:“单二哥呀,你们要想找到这个朋友,可是不好找啊,你们若是心诚呢,贫道我反手就能找到那位朋友,如果心不诚的话,就是他在眼前,你们也看不到啊。”王伯当急忙说道:“我们心诚!”又对单雄信说道:“单二哥,咱们只有一次机会,你一定要心诚啊。”单雄信一听,心道:“王伯当,你什么意思,我真想一拳把你掼趴下。”于是被气笑了:“我说,伯当啊,你呀,下次和我切磋的时候小心点,我削惨你。”

徐茂公一乐,笑道:“你们哥仨准备好,我一开始算,你们就要在心中念叨秦二哥的名字,记住,一定要诚心。”他在这一本正经说着,旁边的魏征噗一口,差点笑出来,急忙以喝茶掩饰过去。只见徐茂公一摇羽扇喊道:“开始!”然后伸出一手掐算,其指法深奥无比,变化多端,完全无迹可寻,单雄信、王伯当、谢映登闭上眼,心中直念叨,王伯当一不留神,出声了:“秦二哥,你在哪里,兄弟们都着急了,快现身呐。”过了一会儿,只听徐茂公说道:“有了。”单雄信问道:“怎么说?”徐茂公说道:“有眉目了,卦象显示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是我们就是找不到,可能还是心意不诚,那这么办吧;你等三人面北跪倒,在这里大喊三声:‘秦二哥快出来’,那时秦二爷就能出来了。”

这话已经说明白了,单雄信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既然秦二哥就在这里,你这牛鼻子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力气,作弄我们吗?”王伯当也明白了,他脸色一变就要发怒,却被单雄信伸手拦住,低声说道:“他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这其中一定有深意。”这三人遂面北拜倒,诚心喊道:“我的秦二哥,快出来。秦二哥快出来。秦二哥快快现身,兄弟求你了!”

这鹤轩的里屋躲着一个人,原本是在香火鼎盛的大殿门里躺着晒太阳,一听是单二员外来了,连忙打骨碌起身,强忍不适跑到后面藏起来了,偏偏可巧,魏、徐二位道长选在这间会客,客厅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也是明明白白,等到三人跪拜大喊的时候,趴在门口偷着向外面一看,哎呀,虎目蕴泪,暗道:“我这几位兄弟,真是太够朋友了。”他一咬牙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单雄信面前,和他打了个脸对脸,说道:“我秦琼有何德何能,能得单二哥如此厚爱!”单雄信用双手架着秦琼,说道:“您就是我的秦二哥吗?”

“二哥”这个称呼可不是一般人能担当起的,自从桃园三结义之后,武圣关云长闯出了关二哥、关二爷的名声,“二哥”常被人用作敬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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