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半天,我大概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了,这小妞的人设,简直就跟开了外挂似的,身在功臣之家,又嫁给给太子,将来要做皇后。而且,她跟太子的感情也很好。不过,太子犯了点错后被罚去打仗,回来后却带了个小三,两人就吵了。
不应该,她既然有这么强悍的背景,如果那个太子脑回路不是平的话,就应该上杆子巴结老婆呀,难道不怕老丈人拆她后台吗?难道他是怕后族太盛,威胁皇权,不好控制,所以提前就冷落妻子,可是,怎么着也得等到登基再说,好歹先过了河你再拆桥呀,他现在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
他脑袋可能被门挤了。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琢磨半天没什么结论,想得我脑仁疼,算了,算了,我是管不了。不过,他们冷战更好,要不然那太子要来睡老子,我只能找块豆腐撞死了。
休养了几天,身上的伤才算养过来,我打算出去溜溜,见识见识古代的皇宫,好说歹说,差点说破了嘴皮子她才同意出去晒晒太阳,我忙召来红袖来。
红袖见太子妃有精神,忙递上面巾洗脸,青盐漱口。为我洗漱后,她又喜滋滋的将我按在铜镜前,用一把象牙梳子梳头。
然后,我终于第一次看见这小妞的容貌,一直以来都只听声,不见人的——我自己。
怎么说的,以前我看古装剧的时候,知道铜镜其实照不清楚人。但我第一次,从铜镜中看见迷迷糊糊她时,我还是忍不住感慨,这姑娘……怎么说呢?不能说丑,毕竟被选入宫做备选皇后的,就算不用太漂亮,端庄秀丽是起码,而且她才二十出头,大学刚毕业的年纪,就算不是特漂亮,好歹要有朝气,有活力!
可是,这妞却脸色暗黄,就跟蔫了的小白菜一样,毫无少妇的妩媚,尤其是那双眼睛,是那种受创伤之后心灰意冷,甚至生无可恋。看到她,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也是,苦等寒窑十八年,回来时,丈夫却身边却带了个小油菜,换谁也高兴不起来。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一会,却苦笑道:“罢了,收起来吧!”
得!看来她不打算出去了。
这天早上一起来,肚子就不舒服,闷闷的,一整天全身都不舒服,腰酸腿困,郁闷的我想打人,身子才刚好点,这又闹什么幺蛾子,这妞身子也太差了吧,整个一林黛玉嘛!
“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啦,要不要叫个太医来看看?”我终于忍不出问她。
她沉默了半晌,才道:“应该是要来葵水了。”
WHAT!葵水。我去!我都忘了每个女人每个月必来报到的好朋友了。
以前上高中时,前排的一个女生,每次来例假全班都能知道,因为她疼到无法下床,只能请假。她曾跟我们形容,每次疼的时候就跟有刀在子宫上刮似的。作为一个男性,我当时还不太明白这种痛苦,不就是来个例假嘛!能有多疼!
第二天,我就明白了:昨儿,只是开胃菜,我现在真是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脑门上的汗都一茬一茬的,老子这走什么霉运,受这罪,我现在是欲哭无泪!
红袖端着碗进来:“小姐,药熬好了,喝了就好点。”
看来,她每次都是这样,都不用请太医,直接熬药就成了。我坐起身,颤颤巍巍的喝下,妈的,太苦了。不过,现在别说是苦药,就是毒药我也喝下去……
我就这样水深火热的过了三天,总算解脱了,忍不住询问她:“你怎么疼的这么厉害?”
她又是沉默。
妈的!能不能别跟老子玩这种静悄悄的游戏。
半晌,才道:“过去,我也不曾这样的,只是那年,我坠湖小产,寒气入体,从那以后,就这般疼痛难忍了。”
“原来是这样,这种痛苦我们男同胞是无法体会的……”
“你说什么?你,你竟是个男子!”她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