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正在那想这个空间呢,大青狼着急了。
它心想:“你这家伙在那放啥愣呀?俺都把柴火整回来了,
还不动手,处那干啥?不行,俺得催催这家伙。”
于是,大青狼就一脑瓜子顶在张三的肚子上了。
把没准备的张三顶了个屁股蹲。
这下张三就不干了,爬起来,跟大青狼干上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大青狼给摁到草地上了。
张三还说呢:“俺让你求人还动硬的,非得把你这个坏毛病改过来不可。”
你跟个畜生执啥气呀?跟它还能整出啥里表吗?
这不是海水的味道——闲的吗?
张三见大青狼老实了,这才乐呵呵的松开它了。打败了这么大的一条狼,把张三给美的够呛。
他还在那美呢,岂不知人家大狼是让着他了。
没见大狼的爪子和牙齿都没用吗?
张三这家伙美够了,这才出了空间了。
他在厨房里边翻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杀猪刀。
最后张三只能把菜刀给送进空间了。
没有应手的家伙什,只能用菜刀对付了。
笨手笨脚的张三,费了半天的驴劲,才扒下来一张大窟窿小眼子的羊皮。
张三一看,这样的皮子也没啥用了,就啪叽一下胡大狼的身上了。
张三心想:“俺让你拿俺当二傻子,这下让你变成披着羊皮的狼。”
张三看着正往下撕巴羊皮的大狼,这个乐呀。
大狼撕掉羊皮,就奔张三来了。
张三一看这家伙往上扑,就给它一脚丫子。
踹的大青狼一龇牙。张三一看它要急眼,就赶紧出空间了。
他把家里有的调料和一个盆送入空间后,这才又进来了。
张三把羊的内脏扒出来,用盆子装了。
这才去捡树杈子了。他抱回来一大捆干巴树杈,先在地上搭了个烤架,才去洗黄羊子了。
洗干净光溜溜的黄羊子,就把它挂到烤架上晾着了。
张三端着盆子,到泡子边,把内脏也给洗干净了。
这时候,黄羊子也晒干了。
张三这才点着了火,开烤了。
不一会,黄羊子就烤的吱吱冒油了。
张三一边给黄羊子翻身,一边往上撒调料。
家里也没孜然,张三撒的调料也就是花椒面,咸盐啥的。
辣椒面到是有,张三没敢往上撒。
他怕大青狼吃了辣椒一急眼,再给自己一口,那就劳而无功了。
大青狼没再给张三添乱,它眯着眼睛趴在边上看着张三忙乎。
张三这就更加确定,这家伙是家养的了。
野生的狼,见到火,早都离得远远地了,
哪能像这家伙,一脸的风轻云淡,跟没事狼似的。
张三还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呢,可谁见过家养的狼呀?
那玩意是出了名的忘恩负义,谁能养熟呀?
张三正在那烤黄羊子呢,一阵恶风从头顶上扑下来了。
他一看,那只白色的大老鹰正奔那盆内脏下爪子呢。
张三抄起一根大树杈子,就给它打跑了。
虽说你把俺领到尕啦精那有功,但羊肝,羊心,羊腰子可不能给你祸祸,
俺们吃肉,你就拿点肠对付对付得了。
张三把羊肚子给留下了,剩下的肠子就扔给大老鹰了。
这家伙倒是不挑食,蹲那就啄上了。
又烤了好半天,烟熏火燎的黄羊子总算是烤熟了。
咋还烟熏火燎呢?张三没等木头烧成炭,就给烤上了呗。
等木头烧成炭火,那得费老鼻子劲了。
张三才没那个闲工夫呢,给大青狼当烤师,咱就对付对付就得了,
想整个四眼齐,狼就别想了,
谁让你拿俺张三当傻小子使唤来着。
张三挑了一块烤的色泽金黄的地方,用菜刀片下一块,扔进嘴里就开吃。
这一吃,他就不想撒嘴了。
别看调料不全,黄羊子还真好吃。吃的张三是头不抬,眼不睁的了。
他是不想撒嘴,可大清狼不干了。
好家伙,你到是吃的大嘴麻哈的了,和着俺大狼就白忙和了,这咱不能答应哈。
于是它就往张三身上扑过来了。
张三早就盯着它呢,等它这么一扑,张三就把早烤好的一条羊腿给它塞嘴里了。
这下把大狼烫的呀,那家伙在地上直转圈,还舍不得吐出来呢。
张三就在那看大青狼的哈哈笑了。
一顿烤全羊,一人一狼都没少往自个肚子里划拉。
最后吃的张三躺在床垫子上直拍肚皮。
大狼也撑得趴那不动坑了,这才算结束了。
张三想:“这通忙乎还真值得呀,这要是把黄羊子弄出去,
专卖烤全羊,还不得卖飞了呀。”
哈哈哈,这家伙财迷劲又上来了。
等财迷劲过去了,张三才从空间里出来了,还顺手把收拾好的内脏也给带出来了。
张三见外面的时间才晚上九点多,就把内脏切吧切吧扔锅里给炖上了。
张三又往锅里丢了一些葱,姜,花椒啥的,烧了个开,
然后就关上火,不再管它了。
弄完了这些,他就洗吧洗吧睡觉了。
一夜无话,张三还是在早晨三点起的床。
洗漱以毕,他就进空间了。
大青狼又不知道跑哪疯去了。
张三看着一堆啃的干干净净的羊骨头,心想这家伙还真能吃。
张三把鱼货弄出来,装上车,就往早市上去了。
到了早市那,小林子姐弟俩都在那等着了。
张三把电动车扔给她俩,就赶紧跑路了。
为啥要跑呀?没见‘吊眼梢’子又凑乎上来了吗?
就她那个热情劲,张三能不跑吗?
张三一溜小跑,就来到‘卖大力丸’那了。
那些白大褂早就来了,看来人家还挺敬业的呢。
张三一晃膀子,就挤到桌前了,一屁股就坐椅子上了。
这家伙嘴里还吵吵呢:“俺来晚了哈,对不住医生了哈。
这一大早的就在这等俺,真不好意思哈。”
‘医生’见又是昨天那个二傻子,就一皱眉。
心想:“我们是奔好糊弄的老头老太太兜里的钱来的好不好,
跟你这个二傻子有个毛线关系呀?”
张三才不管‘医生’咋想呢,这家伙大大咧咧的把两爪子,伸到‘医生’眼前,
晃了两下说:“俺这回不是来找你看病的,俺的饿病让俺用两盆饭给治好了。”
说完还拍拍肚子,又整出一句:“连不吃饭就会饿这都不懂,你这是哪家的医生呀?快别在这扯蛋了哈。”
这帮‘白大褂’听张三这么说,都站起来了。
搬桌子拿板凳的,就想和这个搅局的家伙干架了。
张三坐那没动坑,立立着大眼珠子,在那瞪着这帮卖升级版的大力丸的。
说:“咋的?还想跟俺试巴试巴咋的呀?
想伸手的,俺先问问你,买保险没?
要是没买呢,俺劝你还是先买了再说吧。”
那些‘白大褂’看见这家伙是真没把他们当回事呀,就都给镇住了。
张三蹦上人家用来看病的桌子,大声说:“他们卖的药真向他们说的那么好,
咋不先赊给咱们呢?收了钱他们就跑路了。
药不管用,咱上哪找这帮家伙说理去呀?”
其实张三说的就是强词夺理,哪有先赊给你药,等治好病在给钱的医院呀?
更别说这帮本来就是忽悠人的家伙了。
张三才不管这些呢,他就是千里扛猪槽子——全是为了他们呀。
给这帮‘医生’捣乱的。谁让你们太能扯淡了呢,
还卖的那老贵。俺不给你们添乱,给谁天添呀?
这家伙站在桌子上越摆唬越起劲,嘴丫子都起白沫了。
最后他一激动,脚下一使劲,哗啦一下桌子就散架子了,
好玄没给张三整个倒栽葱。
这家伙跳到地上,还要接着摆唬呢。
人家‘白大褂’一看,桌子都给拆了,还卖个球药呀。
于是‘白大褂’们一赌气,就拿着那些包治百病的仙丹妙药,家去了。
有几个老头老太太见张三给搅和黄汤子了,还不乐意了呢。
看来脑袋让‘医生’洗的还挺彻底呢。
张三把人家卖大力丸的买卖给整黄了,就又在早市上遛的开了。
他遛的到‘大下巴’那,见这家伙买卖还挺红火的。虽然他还是倔了巴登的,可买他渔具的还真不少呢。
林琳原先卖包子的地方被一个腿脚不好的残疾人给占了。
她在那支个小炭炉子,卖点烤苞米,烤土豆,地瓜啥的。
像这样的残疾人,不等不靠的,凭自己的劳动赚钱过日子真挺让人钦佩的。
以前咱国家没钱,政府想管也管不了。
那时候是真没人管这些的。
不像现在,如果哪个地方饿死人了,
只要弄上网,那个地方的有关领导都得吃挂落。
看来咱大中国是真的有钱了。
张三也没啥事,就蹲在‘大下巴’旁边看着那个残疾人在那卖货。买的人不多,看来她也赚不了几个钱,
但是她还挺乐呵的,偶尔还给‘大下巴’帮点小忙啥的。
张三就这样看到了早市散了,他才买了两穗烤苞米,就去小林子那了。
小林子看到张三来了,就和他对账了。
张三又收了一万多块。
张三又给林琳四百,林琳接过钱后,就站那看着他。
张三以为她嫌少呢,心里有点不大乐意。
可是脸上没带出来,他还是笑呵呵的,又从手里的钱里抽出来二百块递给林琳了。
林琳没接他的钱,她又想了一会,这才对张三说:“张大哥,我租的平房要拆了。
昨天房东告诉我的。我和弟弟昨天下午就去找房子了。
现在州府这的平房很少了,都是楼房了。
房租都挺贵的。”
说到这她停了一下,看见张三在听,
就接着说:“我还真找到个楼房,
房租不高,面积还挺大的。
房东要五百块一个月,包括取暖费,
但是要一次交一年的。我这加上你这两天给的才有四千,
你看看能不能......”
张三听到这就名白了,感情人家不是要涨工钱,她是要借钱呀。
张三拿出三千元递给她说:“三千够吗?”
林琳说:“够了,我用不了这老些,两千就够了。”
张三说:“你拿着吧,这也不用着急还,刚搬家,
要买的东西多着呢。”
把钱塞给林琳,张三就想回家了,他还得给人家送货呢。
张三临走时又问了一句:“那个房子多大呀?”
林琳说:“一百二十八平,前后都有大阳台,
电器也很全的。搬进去就能住了。”
张三一听这话,就又站住了。
他想这也太便宜了,就对林琳说:“你先别着急去签合同,
等俺把鱼货送完了,咱们一起去哈。”
林琳点了点头就家去了。
张三回到家,把昨晚炖的羊杂汤又给烧个开,
就盛出一碗,揪了点葱花,撒上盐,就喝上了。
羊杂汤还真好喝,他一连喝了两碗,又掰下一块羊肝,也给吃进肚了,在加上两穗烤苞米,这就算吃了早饭了。
落下碗,他就进空间了,一通忙乎,弄好了鱼货,他就给送货去了。
第四章推荐了,377真够意思。
俺啥也不说了,俺只能保证《渡灰尘》不会坑。
谢谢啊!继续乐蒙圈中,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