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走着,但是在背后的杨子珏却说什么也追不上;凌笑尘的脚步,不得不急忙出声,然后加速冲了上去。
凌笑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
很快,杨子珏就来到了他的身前。
“这位兄台,有何贵干?”
杨子珏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这位前辈你好,那个,啊,在下姓杨,名子珏。”
“扬字诀?”凌笑尘挑了挑眉,这是功法口诀吗?“我不比你大,我叫凌笑尘,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前辈的称呼,在下担当不起。”
“不不不,达者为师,您确实是在下的前辈啊!”
凌笑尘看着他一脸崇拜的面容,有些不解,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主角模板了?一出家门就遇上了脑残小弟?还有,自己什么地方时候是达者了?
这个时候,就见杨子珏一脸狂热的说道:“剑芒啊,那可是剑芒啊,只是在传说中能够出现,现实中根本就没人能够见过的东西啊!凌前辈,您是怎么修炼出来的啊!”
看着杨子珏那狂热的表情,凌笑尘迷茫了,剑芒?这东西很稀有吗?怎么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东西只要有点名号的人都会一些呢?
试探着伸出手指,一点黑白剑芒从指尖浮现,哪怕只是看着它,就能够感受到无限的恐怖,无穷的剑意。
“你说的,真是这个?”
感受着自己脑海内那放大到极限的“剑”字,双目通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疯狂的点头,就差背后插上一根堪比电风扇的尾巴了,“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剑芒!苍天呐,没想到,我今生今世还能见到这传说中的剑芒!”
看着他的样子,凌笑尘有些不知所措,至于吗?回想起自己老头子那一身剑意,貌似,距离剑芒也差不了多远了啊!真是的,大惊小怪。
这货,不会是从什么山沟沟里面出来的吧!
微微的耸了耸肩,一撇嘴,转过身去,继续自己不知道目的的前进的脚步。
“大神大神,您这剑芒是怎么练出来的啊!能不能指点在下一下,不求什么剑芒,我只要能够修炼出剑意就行了啊!”
看这娃,挺可怜的,真是没见识啊,虽然说,很想帮他一把,但是凌笑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练出来的。
“貌似,在无意间,我就会了。”
虽然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摸剑就随手挥出了剑芒,但是想了想,还是不打击这个山沟里的孩子了,于是委婉的说了一下。
可惜·······。
“哦,原来如此,随心而动?是我以前太执着了吗?嗯,顺心而为。”
啧,算了,这貌似也是一条进入剑意的路子?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
不管了不管了。
将这些记录在不知道何时从何地掏出的本子上,他继续的问道。
“大神,我想问一下,据说那些剑意什么的,都有着自己的贴点,从而决定是什么剑意,您的剑意是什么啊!”
看着自己指尖的那一缕黑芒,凌笑尘沉默了。
看着凌笑尘的沉默,杨子珏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问题貌似有些过界啊!这位前辈,不会生气了吧!
这个时候,凌笑尘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丝丝的记忆,疑惑的轻声说道:“生死?不,是轮回!”
“啊,前辈,您说啥?”
凌笑尘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给自己找回什么东西,“我的剑意,是轮回。”
杨子珏一脸的尴尬,轮回什么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吧!真有这么厉害的剑意,还打个叼毛啊!
看着他一年不信的样子,凌笑尘叹息了一声,自己也有些怀疑,但是记忆却没有骗自己,确实是如此!只不过,自己貌似还差了很多东西。
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声长的说道:“要相信自己,相信别人,心要放大,眼光要放长远,不雅只是拘泥于眼下。”
杨子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剑意,本来是意念,所以说,要坚信,坚信自己能够拥有剑意,还要坚信自己手中的剑!嗯,我明白了!”
“眼光要放长远?心要放大?这话怎么理解?不过,貌似很有深意的样子,不管了,先记下来。”
凌笑尘一脸“卧槽,我日了一晚上的竟然是这只二哈”的表情,算了,不管了,开心就好。
杨子珏将笔记本收到怀里,“那个,大神,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不是说剑是剑客的生命吗?那么您为什么把自己的剑先是抵当,之后有给了外人呢?”
凌笑尘轻轻一笑,看着自己的手掌,“我的剑?我可没有剑,也不需要剑啊!”
看着凌笑尘指着他自己说道,杨子珏再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前辈已经到了人剑合一,人即为剑——剑人的境界了吗?果然没错,剑再锋利,也不过是外物,唯有坚信自己,唯有自己才是真正的强大。句句都有深理,前辈果然不愧为剑人,果然在剑道上是我等的前辈啊!”
虽然感觉对方说的很对,并且还是唯一一次说对的,但是自己为什么好想打他呢?这是为什么呢?
···············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我们的粘土竟然也有吃亏的一天,这个笑话,我可以笑一年!”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放声大笑,幸亏这是雅间,要是在外面,早就引起了围观。
毕竟,这么有英气的女子,却带有着豪迈的气息,再加上不俗的面貌,影响力当然是深远的。
只不过,她眼角的一道浅浅的刀疤却影响了她的美貌,不过,却也更添几分别样的色彩。
粘土卸下了假面,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显现出珍珠般的色彩,让其他的人好一阵羡慕。
“算了,也不算是吃亏,这把剑,嗯,暂时性的算是我得了吧!”
看着自己手中薄若蝉翼的长剑,没有丝毫的贪念,有的只不过是看到一个好玩具的欢喜。
“剑确实是好剑!但是不知道这个主人是咳咳···,是什么样的人,咳咳咳咳,貌似像是不是什么正经人的样子。”
这也是一个有着挺拔气质的女人,有若一株青松一般,只不过,确实一个病秧子,不停的咳嗽。
“烛火,不要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吗!”
有着温润人妻气质的女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烛火对她报以歉意的一笑,缘木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啊啊啊,最看不惯你们秀恩爱了!”一个有着几丝蛮横的声音响起,说着,她将目光注视向了粘土,伸出手,羡慕的说道:“真好,粘土一直易容,皮肤可比我们这些跑江湖的人好多了。”
粘土轻轻地将她的安禄山之爪打开,白了她一眼,“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算了,本小姐这张倾尽天下的面孔,被遮挡住了,岂不是一种惋惜?是世间人的不幸啊!”
“是是是,你也就靠这张脸过活了!”一开始的那个女人在一边笑着说道。
烁金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你要死啦墨水,哼哼,反正破相的不是本小姐啊!”
墨水摸了一下眼角,面皮微微的一抽,“哼,区区凡人,你怎知道,本姑娘是靠气质,气质懂不懂?算了,你这个只注重外表的家伙怎么能弄的明白。”
“切,还本姑娘,你这个老处女,什么气质,我看是没人看得上你这张破脸,所以才没人要吧!男人那呐,第一眼看得还不是脸,你的脸要是不好看,谁会去管你的气质。”
“呵!”墨水不屑的说道:“就好像你不是一个没人要的家伙似得。什么外貌,那都是虚的,时间流水,岁月老去,再美好的外表都会随风而去,唯有一个人的气质,才是一个人的根本,才能够久远的流传在世间,别人的心中。区区只有外表的你,是怎么明白我等的高贵之处。”
“你是在说我是个花瓶吗?”
“阿拉阿拉,我可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哦!”
“哼,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没人要的死八婆。”
“老处女。”
“死八婆。”
“·········。”
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个人,粘土无奈的揉着眉心,这两个货,就不会消停会吗?
“他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烛火笑着在一边说道。
“谁和她关系好啦!”*2
两个人同时说道,然后再次的掐了起来。
“你这个死八婆,又学我说话。”
“哈哈,某只家伙,只会和某种没有自己语言,只会模仿的鸟类一般嘛?”
看着再次吵起来的两人,粘土将他们直接屏蔽掉。
“对了,我想问一下,那个,这把剑,你是要怎么携带呢?毕竟,说书先生什么的,戴剑可不像样子呢。”
缘木看着那把长剑,有些好奇的问道。
粘土摸了摸剑柄,在某处位置上,摸到了一个暗门,之后暗了下去,瞬间,长剑有若一张薄纸一般,软了下去。
粘土笑了起来,“我就说那,这么薄的剑,怎么可能是长剑,一定是个软剑吗!”
看着这柄长剑,烛火的面容严肃了起来,虽然她一般都比较严肃的来着。
“我想起了一个人。”
粘土也是点头,“没错,那个人。”
“看来这个江湖,又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