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美凤说:“这也叫资源共享吗,你有钱不花,也只是几个数字,一堆废纸;有些女人有的是肚子,要是不用,也是空皮囊一只,荒废千年,也出产不了一男一丁,闲着也是个闲着。不如你花几个钱,找个合适的女人,借用一下她的肚皮,也是三全其美之事,一是你也老牛吃嫩草,再玩一个气血旺盛的年轻女人,你说美不美?二你有了儿子,他身上流淌着你的血液,有了传后之人,你说美不美?三是人家得了钱,也是一种血汗钱,养家糊口过日子,也够滋润的,你说美不美?这样皆大欢喜的事,何乐不为呢?”
十万家玉还是满腹狐疑地问:“能行吗,能行吗?我一个弱水首富,也是个有头有脸有人物,在这鼎州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可是一世精明,一生清净,用这种偷鸡摸狗的方式来生儿子,留根须,传家业,也太下作了太可耻了。一但儿子出世,那我也就没脸见人了,全市三四百万人,一人一滴吐沫星儿,都会把我淹死。不要说我扬名立万了,恐怕早就遗臭万年了。”
巫美凤不屑一顾地说:“哟哟哟,看你说的。就你的这种得性,就你做下的那些事,别的不说,光你玩过的女人,恐怕都能编个战斗连了,更不要说你在职场上坑蒙拐骗,你在官场上投机行贿。单就情场上的肮脏事,你是一辈子也洗不清的刷不净的,何谈一世精明一生清净,还能扬名立万,做梦去吧,你也不听听,人们在外面怎样说你呢,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那副让人一看就讨厌的脸?”
十万家玉底气不足地问:“除了说我能干大事,能创大业,还能说我什么呢?我这张脸虽不是十分标致,但也不伤不残,不肿不烂,有什么令人讨厌的?就你们女人家事多,一天到晚嚼舌根子,张家猫儿李家狗的,没事的事,也要让你们给弄出个事来。”巫美凤还在一个劲的揭老底说:“不错,你确实是能干大事能创大业,是个弱水首富,但人们都说你是个‘十万无数’,挣钱无数不知怎么花,情人无数不知怎么玩,坏事无数不知怎么清算?你的那张脸也的确不伤不残,不肿不烂,但也两腮肿胀,刮骨无情,贪得无厌。”
情人的一番话,说得十万家玉心底发怵,脊柱抽凉。无数心酸事涌上了他的心头。挣钱无数不知怎么花,是他的财富,也是他的心病。人为财亡,鸟为食亡,钱再多,也有手无分文的时候。说他坏事无数,是因为他一个草根人物,本来说无家无业,无产无资,一路打拼而来,不钻政策的空子,不钻政府的空子,不钻市场的空子,不钻别人的空子,不干那些损人利己的事,能成就得了首富之大业?当然最为心酸的还是,情人无数不知怎么玩。
按十万家玉的话说,他的前半生,并没有过上真正的“性福”生活。年轻时的性饥饿,中年时的性报复,人还未老就过早出现了性疲软,折磨了得他汗干力尽。最早的性意识,可能是出现在他还不到二十岁的那一年。那时,他看上了家邻居家的小寡妇玉瓶儿。但玉瓶儿心高气傲,根本就看不上他餐家玉。害得他单相思,只好越墙入室,去行风布雨,没想到从房上掉下来,摔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