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韩可跳上房梁,正想与此人决一死战。没想到韩可惊呼:“张尔果,你居然死了也可以复活?”
梁下三人,都说这是如何?
原来,张尔果找了个死尸皮囊,换了他的面皮,因为他是盗侠,会换皮之术,四人哈哈笑道,原来是张盗侠开了一个玩笑。张盗侠说道:“你们四人天天组织大家修德,好不喜欢,要有点玩笑才快乐。”
张盗侠说,自己收到了飞鸽之信,说镇南王余克嶔准备发动政变,突袭了当今的皇帝。
殷正王说:”消息可准?“
张盗侠说:”是真的。“
殷正王说:“当今皇帝,可是真正的龙脉,虽然我等为朝廷钦犯,但是我听说,多年前,已有天下大赦,我等都洗脱了罪名。虽然我们聚义在此,又跟圣人修德,圣人救劝解我们为了天下苍生,余克嶔武功超群,但是南方反映他暴掠无道,为了天下苍生,我们还是将他的谋反之事,压抑在襁褓之中。“
韩可说:”我看镇南王兵强粮多,现在造起反来,恐怕真的能夺下皇位,我们可以暗中操作,为了天下苍生。“
张尔果说:”那是最好,我也正有此意,我的方法是,我前去镇南王府,潜伏在那,用飞鸽传书,你们在镇南王府附近扎寨。共同行动。“
四人听张尔果一说,都连声叫好,青儿说道:“没想到这个盗侠,还有天下苍生的意识。”张尔果笑道:“你呀,看不懂一个盗贼!”四人听此,哈哈直笑。
张盗侠便前去潜伏,四人跟张尔果同去但是不同路,因为张尔果说,我重来不走正路,总喜欢翻墙跳梁。四人在镇南王府面前安营扎寨,用帽沿遮住脸庞,殷正王也正用信鸽与聚义火的人交流。
镇南王自从打算要背叛之日,便终日不见踪影,天天在府内装病不上朝见当今皇上,他们发现,只是有信使不断来往于镇南王府。韩可说:“估计是暗中跟军队通信。”殷正王说:“跟上那个信使,便知道他们的根据之地。”青儿说:“父亲说的对。”他们四人便跟上了信使,来到一大山的偏僻之处,这路途真够曲折遥远,偏偏选择了这个偏远之地。
四人看见,要造反的军马,集结在大山之中,个个兵强马壮。青儿说道:“看来这回当今圣上要吃苦头了。”韩可说:“那是,这么多军马,看来我们也无可奈何。”王满说:“你韩可不会智斗?”韩可说:“智斗?”殷正王说:“那就按王兄弟的说法来做,我们要智斗叛乱之贼。”
他们回归住处,收到了张尔果的飞鸽传信,说余克嶔近日开始操练武功,恐怕叛乱马上开始。殷正王不加思索,飞鸽回聚义火,将聚义火的兄弟喊来共同作战。聚义火接收到了飞鸽之信,都愿意为寨主肝脑涂地。
他们为了隐藏军马,也选择了一个僻静之地,用树枝和草插在身上,趴在山头观看镇南王的反叛之兵。他们看见每日镇南王的兵马都修养充足,努力练习,似乎已经拿掉了当今圣上。
他们见镇南王的粮草堆在底下,便跟兄弟们探讨计划,说到底应该怎么办?他们商量好了,便立即要采取了行动。
一天傍晚,殷正王采取了火攻,点燃了他们的粮草。叛乱之军见到如此,都一下子被吓到了,他们开始四处抓人。但是殷正王的门徒都准备好了,把草球推下山去,用驭火之术点燃火球,烧的叛乱之军连连叫苦。
山道之中和高山之上,见王满射火箭为号,聚义火的军马同时冲了出来,打了个杀将之势,便赶忙逃走。这一次,偷袭死了几百的精兵强马。
他们有些军马追来,都被后援的聚义火部队给挡住了,聚义火的大部军马得以保留。他们在山边坚守多日,叛乱之军没了粮草,赶快派信使送信给镇南王府,请求粮草和援兵,哪知信使都被聚义火的门徒一一杀死。青儿笑道:“用智取而不是硬攻,真是个好办法。”张尔果也发信回报,他也杀了好几个信使。
五人又在山中齐聚,决定用智慧将叛乱之军全部拿下,但是派叛军太多,他们希望商量个所以然出来。
张尔果说:”估计他们会换个地方,我将信使杀了,用他的面皮给他们送假信,让他们继续在此地练兵,估计没了粮草,叛军都要叛乱于余克嶔了。“
殷正王笑道:”不愧是盗侠。”
他们亲眼看见张尔果杀了信使,换了面皮,便去给山中叛军送信,果然,他们在那里没有粮草,终日忍饥挨饿,马上发生了叛变,都不会为了余克嶔这种人卖命了!
殷正王收到信号,带了一队人马解决了镇南王的死忠分子。
余克嶔知道了此事,便马上亲率人马,决定杀死聚义火的英雄们。
他们赶到那处,看见旧敌当前,他们便开战起来,余克嶔说:“当年的手下败将,还敢与我作对。”他提把长剑,与韩可又撕将起来,韩可用内力跟余克嶔的长剑可以抗衡,韩可加大力量,将余克嶔的内力抵了回去,哪知这些年,余克嶔没有放松练习,他和韩可的功力都差不多,这时,青儿用驭火之术,烧了余克嶔的身体,余克嶔疼的直叫,韩可回身一剑,将余克嶔刺下马来,镇南王的随从马上救了余克嶔回去,那马儿确实跑的飞快,四人便也追不到了。
余克嶔回到镇南王府,大怒:“就是当年那些草寇,居然坏了我的大计,我发我镇南王全部之力,也要把他们解决下来。”
余克嶔亲率几千军马,还没把伤养好,便四处悬赏,要抓住四个人,当然,他不知道,张尔果还藏在余克嶔的府上。
韩可等四人便又成了亡命之徒,殷正王一听,来了几千军马,还是遣散了门徒,他们暂时先逃命为好,这镇南王真不好惹,你对他越强,他越对你越强。
韩可用飞鸽传书张尔果,五人用了面皮之术,化了外貌。殷正王说:”我们要去告诉当今圣上,这个余克嶔太暴掠无道了,我们把他谋划叛变之事全部说出来,我们就能化解这个劫难。”他们带上了关键的书信作为证据,便上京见当今的圣上去了。
京城之路甚是遥远,他们到了一家客栈,叫了二斤牛肉和几碗好酒,也不敢太招摇撞世。哪知,这客栈来了几个余克嶔以前的兵卒,他们说余克嶔亲手烧了聚义火。准备杀死几个“乱臣贼子。“殷正王一听,大怒,韩可连忙把他扶下,说道:”还是保命要紧。“殷正王想,辛亏遣散了门徒,不知道谁才是乱臣贼子!
他们到了京城,跟着张尔果翻墙上房,进了皇城,这个皇城,好是大气,金光灿灿,雕梁画栋,怪不得这个余克嶔要叛变谋反,当了圣上,岂不是十分快活潇洒?他们天天观察皇城内的人走动,总想发现当今圣上的影子,功夫不愧有心人。他们发现了圣上,殷正王跳了下去,一下子跪在了圣上面前,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圣上大惊,还好他是个贤君,让这个五人厅内说话。
原来当今圣上,早已经察觉到了余克嶔要谋反,只不过没有证据,这次这五人带来的书信,足以要了余克嶔的命,镇南王乃是高宗封给他们家的,赏他开国之功,圣上早想拿下这个祸患,就将计就计,马上颁布诏书,准备前去要了余克嶔的命。
殷正王的扶助贫困之事,皇上也略有听说,但是重未见过。他见殷正王武功超群,为了皇室的社稷如此费心,他赐予殷正王和韩可为讨逆大将军,赐予青儿为凤雏护卫,赐予王满为护帝护卫,为他们支配了一万军马,由殷正王和韩可带领军马,讨伐逆贼。
军马上路,这件事被余克嶔知道了,余克嶔大怒,他居然胆大到这种地步,他说:“那就明了来。君要我死,我不是不得不死,而是要与你决一死战。一万军马,我也动员我镇南王的倾巢之师。打仗的将领还是宿敌,来罢来罢。“
皇军队里,殷正王和韩可领军,青儿负责粮草,王满负责断后。青儿说:”这回兵强马壮,一定要了那个余老头的好看。“殷正王笑道:”傻孩子,他的年龄还没有我大。“众人哈哈一笑。
皇军跋山涉水,粮草充足,突然收到前线消息,余克嶔带领军马杀将过来。韩可说:来的正是时候。“两军在赤水河边相遇,将领们拉开阵仗,准备互相攻击起来,突然,余克嶔的麾下一名猛将,使用一把炎月关刀,炎月关刀长得像月牙,因此得名。殷正王策马而出,双手用力,用火焰烧了那把刀,吓了敌将一跳,敌将叫到:”妖怪,受死。“一把大刀砍下来,殷正王用真气接住,猛的一发力,将敌将弹开,敌将没拉住马绳,从马上跌了下去,敌将用大刀作为支撑,一下跃起,准备一刀杀下去,将殷正王砍翻马上,殷正王说时迟那时快,从腰间拿了一把长剑,将大刀挡住,再施展法力,将敌将的身体烧上了火焰,敌将抵挡不住疼痛,被殷正王抓了个正着,一剑将敌将刺死。皇军初战告捷,军内沸腾起来。
韩可出战,敌方余克嶔怒火中烧,亲自出战,带了一把长剑,韩可主动刺向余克嶔,余克嶔也刺向韩可,两把剑刺在了一起,胶着不开,余克嶔使用猛力,将韩可的剑压制下去,韩克用了驭火之术,将余克嶔烧了一遭,余克嶔抵御住火烧的疼痛,再用剑直接砍了下来,韩可用剑挡住,哪只余克嶔用力过猛,韩可顺势而为躲开攻击,余克嶔的身体一下用力过猛,摔在了马下,韩可再用另外一只手拿剑,一剑挥了下去,余克嶔正在受死之际,被他的麾下敌将救了回去。
余克嶔马上下令,全军出动;皇军也拉开了开战的号角,全军出动,青儿也骑马前来,他跟父亲一起用火,点燃了地方的阵前,很多敌将的战马都因此受到了惊吓,敌将被甩下马来,原来这个驭火之术,他们两修炼的还不是很深,只能在一定的距离内施展些许火焰,殷正王和青儿的武器,各自有长剑一把。
两军冲的猛烈,河边充满了将领的厮杀声,血流到河里,将河水染成了红色。红色的河水,让这些修德认的心也有所触碰,为了天下苍生不再受苦,他们决定决一死战。
韩可和王满带领两队人马,追袭余克嶔而去,殷正王和青儿一起在阵中放火。青儿说:“看我女侠的厉害。”殷正王说道:“是时候检验你的驭火之术了。”青儿听到此话,驾了一下马,也冲到前去,追袭余克嶔去了。这下,就有三个人一起追击余克嶔,余克嶔见势头不对,带了三个将领,与这三人会战,七个人打的激烈,刀光剑影,互相配合。青儿放火烧了几匹敌将的马毛,让这些敌将掉下马来,被韩可和王满接住节奏,全部刺死。余克嶔见势不妙,策马而逃,三人追击上去,余克嶔反身甩了几个刺球,扎了三人的马蹄,他们三人掉下马来,青儿用火将余克嶔的马吓了一下,于是,余克嶔掉下马来,四人用身体会战在即。
三人用力量向余克嶔刺去,余克嶔武功再高,也抵不住三个武林好手,他只挡住了王满和韩可的剑,被青儿刺死。敌军见镇南王已死,军心大乱,统统撤军。
皇军大胜,大家高兴的叫到,韩可说:“这回青儿可立功了,回去要被皇上打赏。”王满和殷正王异口同声:“不愧是女侠。”
青儿和三人带着皇军回了朝廷,皇帝龙颜大悦,分别打赏,特别是青儿,给了他一块手掌大的佩玉,青儿说:“这比我娘的那个还要大多了。”
皇上说,:“目前的忧患,其实不是镇南王,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会造反,你们做的非常不错,但是北方突厥总想侵吞我国。”韩可说:“皇上放心,交给我们去做就好了。”皇上说:“好好,朕正有此意。”四人接了皇帝的号令,青儿被封为讨北大将军,韩可,殷正王和王满被封为皇令护卫,四人带领了两万军马,杀向北方,连休息都没休息一下,就奔赴北方了。
真是一战接着一战,马上战火重燃,就是为了普天的百姓。
他们四人奔赴目标,一路上枕戈待旦。
青儿将铃铛挂在了马上,他们向西域的驼队,向北方进发。
北方寒冷,四人穿着貂裘大衣,来到北方,北方很多城镇已经被突厥攻进,皇帝为此大恼不已,他们决定智斗,青儿和殷正王两个人绕到了敌人后方,韩可和王满带领两万军马吸引突厥的注意,突厥王听前线战报,说:“既然派了两万军马,看来南方寇帝下了决心,我们与之会战即可,我也要亲自出马。”
青儿与殷正王绕到敌后,在军马休息之时,放火烧了粮草,敌军大乱,纷纷前来灭火,青儿和殷正王见火势越烧越猛,便逃脱而去,他们以信鸽为号,韩可和王满带领两万皇军,杀将过去,突厥王见此,便放弃了救火,发动了攻击的命令,两万突厥军队一起杀将过来,军马会战融合,杀的激烈,韩可和王满擒贼先擒王,他们入入无人之地,冲到了军马的最前面,于是,两把剑刺向了突厥王,突厥王挥剑抵挡,只见突厥王力量不足。被两把剑绕了过去,直接把突厥王刺死,两人兴高采烈,对方敌军大乱,纷纷后退。
青儿和殷正王正在回来的路上,韩可和王满刚开始大喜,说道:“这北方军马,没想到解决起来这么容易。”韩可也觉得奇怪。
他们四人会和,准备在一个客栈庆祝功劳,已经发了加急捷报回了京师,皇帝大悦,准备犒赏各位战士,韩可要了三斤牛肉,几坛好酒,说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他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觉得为了皇帝的江山社稷,自己也略有贡献,他们也在讨论皇帝这回会赏赐什么。韩可笑道:“青儿这回率领我们,做了讨北大将军。这回首功就是青儿的。“殷正王说道:”你说的不错。“
他们打赏了部下,准备回京师受赏,忽见路上有个盲人,带着一个女子,韩可有救苦救贫的修为,便下马前去问了问老人家,旁边的女子叫到:”这是我爹爹,他负责算命,我负责唱歌为生。“殷正王笑道:”那就让他替我们算算命吧。“
老人家摸了摸四人的脸庞,掂量了一会,他让女儿唱了几首歌,有一首是这么唱的:”圣人之德,救苦救难,圣人之光,普照穷弱。“韩可一听,差点笑了出来,说:”这是我们圣灵山的歌。没想到在此,还能听见家乡的歌。”他们打赏了这个女子两锭银子。
老人一副不好看的样子,用笔写了四个人的命运,上面写的是:
殷正王:“一劫而胜,再劫难逃。”
青儿:“一劫而胜,再劫难逃。”
韩可:“一劫而胜,再劫难逃。”
王满:“一劫而胜,再劫难逃。”
四人糊涂了,说我们刚刚就打了胜仗,怎么会再劫难逃?
忽然,听见前线急报,说道:“前线突厥王亲率四万军马杀将而来!”
四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