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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往事不堪忆(2)

夜凉如水,皓月当空,苏若三人在阔地里烧了篝火,围坐一旁谈笑风生。柳末想起日间苏若与那胖汉相斗,所用剑式招数有几分眼熟,默思半刻,对苏若道:“白日里苏兄与那高胖之人相斗,我瞧苏兄所用剑法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不知苏兄师出何门?”苏若道:“我师承邓州君苍门程氏一派,所学剑法为落风剑,仍是师祖于雁鸣山巅悬崖边上,见朔风猎猎,有感而创,仿风过无痕而伤人脾肺之力。小弟十年前拜师,如今只习得皮毛,远未得此剑法中的精髓,说来惭愧。”

柳末笑道:“苏兄太过于自谦,小弟拜师散霞门,也曾习得几招流霞剑。今夜月色甚好,不如你我在月光下切蹉一番,互补长短,如何?”苏若早有此意,站起来正欲拔剑,却听木婕在一旁叫道:“稍等稍等,末哥哥一袭白衣,在月光下甚是显眼。而苏兄衣着青衫,易于隐匿,太占便宜了。末哥哥,你去将你的白衣也拿一件来,让苏兄换上,如此比武,自然公平许多,方才显各自真本事。”

柳末本不以为然,但拗不过木婕,只得依言找了件往日的衣衫,交与苏若换上。二人准备妥当,便于空地上拉开距离,互施一礼,凝神等待对方出剑。苏若左手捏一个剑决,右手收肘回腕,剑尖指向自己的脚尖,摆出落风剑第一式“松下迎风”,只守不攻,含请教之意。柳末笑了笑,左臂半环,剑身横斜,正是散霞门流霞剑第一式“晨山映霞”,也是谦让之招。木婕急道:“别礼尚往来了,我都等不急了,快点开始吧。”

柳末一笑,右腕一翻,剑身抖动,斜斜向上刺出一剑,看似平淡无奇,对方腹部以上几大要害部位尽数罩于剑下,实则威力极大。苏若虽知比剑切蹉,对方不会狠下杀手,却也不敢大意,仰身侧避,反手疾刺一剑,竟从下方斜刺对方腋下,方位之奇,出人意料。

柳末叫声:“来得妙!”将剑身向下一压,回腕斜挑,使出流霞剑第四招“流光飞霞”,化出无数条剑身,似光似电,齐向苏若扑来。苏若回剑反格,疾刺三招,剑身颤动,化成一个个光圈尽数罩向柳末,道声:“小心了!”

篝火红光,白衣胜雪,间以火堆不时爆出的簇簇火星,倒映于湖水之中,实在是一副美轮美奂的绝妙画面。二人斗得数招,皆是剑身一遇便迅速弹开。苏若的落风剑一剑接一剑,招招精妙,攻势连绵不绝,似回风流雪,永无止期。柳末的流霞剑施展开来,则有如霞光万道,道道刺眼,光源既存,辉芒不歇,颇有正气浩然之意。两人风疾霞耀,出剑如飞,闪跃挪腾,趋退似电,不觉便交了一百余招。

木婕坐于篝火一旁,瞧得目眩神摇,见两个修长清俊的身姿在火光中奔跃绕旋,飘动成两道流动的白光,早已分不清哪个是苏若,哪个又是柳末,心下不禁为自己之前的先见之明暗暗自得。若是依了末哥哥不为苏兄换装,那如今对练的便是一黑一白,两下分明,真真是二人相斗,那便没什么趣味。还是如今这般,两个一般模样一般装束的人斗在一起,闪跳间分不清彼此,仿若一人武功极高,练剑时身法极快,刹时变幻出另一个自己来。自己与自己对打,无论哪个胜出都高兴,多有趣啊!木婕越瞧越得意,越瞧越兴奋,见二人在火光中身若娇龙,剑似寒光,一时兴起,提剑道:“你们打得好生有趣,小妹也来凑凑热闹。”

苏若二人本都全神贯注,凝神对招,听她一说,吓了一跳,蓦地两下分开,齐叫道:“不可!”木婕不满道:“为什么?干嘛你们就能这么酣畅淋漓的打一架,我就只能袖手旁观?”

柳末苦笑道:“你若加入进来,只消月影一出,我们手中顿时只余废铜烂铁,还打什么啊?”苏若含笑点了点头。木婕道:“那我就不用月影,使普通的宝剑好了。”柳末却收了剑,笑道:“好啦,别闹了。我与你苏兄都打得有些累了,正好休息片刻。再说,我们一人一剑,除了月影,也没多余的剑给你使。”

木婕哪里肯依,但那二人似是有了默契,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下练武地。木婕娇哼道:“你们不陪我,难道我就没办法了?好歹我也是学过剑的,一个人舞剑也没什么大不了。没了你们在一旁碍手碍脚,我还舞得尽兴些。”当下提了月影跃至空地,身姿一展,挽一个剑式,当真一人舞了起来。

柳末和苏若对视一眼,摇头苦笑,各自取了水袋来喝,眼光投向空地中的妙曼身影。轻功和弹指飞叶是木婕的两项绝艺,剑法虽不及二者,但她师从名家,本质又极具天资,于招式妙契精微处一点就通,深谙人剑合一收发由心之道,自然也不容小窥,一招一式极具大家风范。她所学为“素魄剑法”,以月光为引,剑走轻灵,加之她身姿翩跹,舞动时寒辉遍洒,清翰飘逸。

苏若二人但见木婕于熊熊火光中,清辉娇颜,姿若秋水,气逼月华,刚时若青松傲岩,雷闪苍穹,柔处如薄烟绕柳,意态缱绻。因为衣色莲青,在夜色里极不分明,月光下只见得剑气如霜,寒辉流动成一条白练,在火光中盘旋回舞,当真翩如惊鸿,矫如游龙。苏若和柳末拍手叫好。

木婕舞完一套素魄剑法,回到篝火旁,娇喘微微,香汗泠泠,苏若递了一条淡翠布帕过去,笑道:“看来我不下场地陪你练剑是明智之举,木姑娘这套剑法剑走龙蛇,圆转如意,我若下去了,当真是不自量力,只有挨打的份。”柳末也笑道:“月色中月影剑舞素魄剑法,确是一绝,不过也只有婕妹舞来,方能与公孙大娘一拼,当得起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这般赞誉。”木婕自顾擦汗,啐道:“初时不陪我,这会儿心生愧疚了?所以尽拿些好听的话来搪塞我。即便这样,也抵不了你俩之前的失礼。”柳末大笑:“好好,为兄陪罪,但适才之言确是出自肺腑。我所见之女子,娇俏的对武学避之不及,练功的却又多粗鄙壮硕,唯有婕妹,合二者之长,才貌兼具,只是却让世间男儿情何以堪?男子在你身边纯是多余。”

木婕在火堆旁坐下,收剑回鞘,道:“素魄剑法还是柔韧了些,防守的多,攻击的少,有洁身自好之意,却难免有些不够爽利。若是有一种剑法能勇猛刚烈,与这套剑法相互融合,进退有度,刚柔相济,那是再好不过了。”苏若听得心中一动,转头对柳末道:“柳兄,我适才与你比试时,便觉你我剑中颇有此意。方才你第四招流光飞霞,攻人中下盘,上身倒有些许破绽易为人攻击。落风剑中第五招拂柳问花,却是剑尖向上,上盘皆满。若是二人同使,我想定是高下相盈。”柳末细想了想,道:“果然如此,我们剑法隐隐相呼。你使得第七招光风霁月,剑身从下斜撩,以一化三,挽出三个剑圈,剑尖从圈中直伸而出,流霞剑第六招云霞凝绮,剑身回收,再挽剑花平扫,二者合一,则是长短相形,前后相随。不若我们下场一试,看两者能否相融。”

二人重又下得场中,将剑招配合在心中默过一遍,再相隔一丈各自演练,舞得几招,觉得已有少许默契,便挥剑相交。这两种剑法果然如他们所料,互相呼应,暗自契合,流霞剑与落风剑前后隔招相合,同使时风助霞盛,威力倍增,如胁生双翼,相携相护,将一方单独施展时暴露出的破绽和软肋一一消解,仿若情义深厚的两兄弟生死与共,共同进退,任外人如何强大,始终无隙可乘,难以攻破。尤其是两种剑招同为攻势时,剑光陡然增长数倍,所至之处无不黯然失色,仿若这两种剑法初创时,便已知彼此存在,是以总是与对方遥相响应,难易相成,招招互补,剑剑相随。

二人又惊又喜,演练数遍仍无倦意,心下俱思,若二人联手,当是所向披靡,天下难逢敌手。

木婕初时漫不经心,后来越看越诧异,越看越惊心,不觉站了起来。待二人舞完,收剑定姿,便甚为不满道:“你俩以前认识?同出一门?如何不早说,害我铆足了劲介绍你们认识。”那二人尚在刚才的试剑中激情未消,均觉前所未有的畅快,好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两人相视一望,哈哈大笑。木婕过去将二人一推,嗔道:“不会练傻了吧?干嘛都不理我?”二人笑得半晌,方才逐渐停了下来,苏兄道:“我与柳兄确是初见,不过这一见之下,感觉竟似多年未见的兄弟。至于师门,却未曾听师父说过君苍门与散霞门有何渊源,不过柳兄是否有所耳闻?”柳末摇头道:“我也未曾听闻,待下次见到师父,或许可以问问。”

苏若看了柳末一眼,略为迟疑,顿了一顿,道:“柳兄,小弟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柳末笑道:“苏兄暂不要讲,我也正有个念头。不如我俩以剑作笔,以地为纸,分别划写出来,看是否一致。”当下二人背对而立,各自用剑在地上写了,转身来看,见对方地上均现了大大的“结义”二字,相对一笑,各自伸手与对方重重一击。

木婕见了,凑身过来,急急叫道:“我也要与你们义结金兰!”柳末嗔道:“胡闹!”木婕委屈道:“为什么你俩结拜就是热闹,我加入却成了胡闹?”柳末伸手又弹她一个爆指:“你我原是兄妹,如何结拜?何况,”看着苏若一笑,“你若与苏兄结义,便当真是永永远远的兄妹了,今后一切须得循兄妹之礼,你可得想清楚了?”他早已看出,苏若与木婕二人之间颇有些情意相通,只是二人现下还尚未明白自己的心思,所以慒慒懂懂不曾明了。木婕呆得一呆,瞬间明白过来,脸色顿时绯红,所幸是在夜里,又有火光相映,别人瞧不大清楚。她起脚一跺,道一声:“末哥哥真坏!”转身向竹屋奔去,远远地传来一句:“我去抱些柴木来!”娇俏的身姿闪入夜色中。

柳末大笑,看木婕跑远,转身对苏若道:“我这个表妹,当真调皮得可爱!”苏若笑笑,并不言语。二人插剑入土,跪于湖边,面对天上与湖中两轮皓月,拱手相向,柳末道:“你我结拜,当以长幼为序。我三日后便十八了,苏兄说过不知年庚几何,你既由婕妹带来,便当与她年龄相仿好了。所以我为兄,你为弟,可行?”苏若想了想,觉得有理,点头应允。二人遂以剑作香,起誓道:“今有柳末、苏若二人,义气相投,情意相通,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死生相托,肝胆相照,福祸相依,吉凶相救,患难相扶,明月后土,实鉴此心,背信弃义,天人共戮!”拜了三拜,二人互叫一声大哥、义弟,相携起身,心中均是说不出的痛快。

二人回到篝火旁,柳末道:“你我如今既已是兄弟,便不应再有所隐瞒,彼此的过往多多少少应有个了解。白日里我听威长镖局的苏冲苏原对你颇有些敌意,他们以往一定对你不善。你们口中的张妈是怎么一回事呢?”苏若微微叹口气,将张妈的事情并自己的遭遇,悉数说于柳末知晓。

柳末听后默了一默,道:“这张妈定然知晓你的身世,只是可惜故去了。为兄理解义弟追根朔源的心情,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帮你寻找你的生身父母,了却无根的遗憾。只是这苏氏兄弟如此待你,可要为兄出头,替你讨回个公道?”苏若摇摇头,道:“我其实对他们并无恨意,相反只觉得他们甚是可悲。义父恨铁不成钢,常拿我比较,去激励他们自省,殊不知适得其反,反教他们愈加嫉恨于我。我想我能够理解他们这种总是遭遇挫败,郁郁不得志的心情,但却不会像他们那般推祸及人。其实我内心也极是渴望被亲生父亲如此严厉地对待,只是却不能罢了。义父总对我有恩,若不是他,我如今生死难料。苏冲他们对我和张妈的种种,我不会去追究,权当着报答义父的恩情吧,他总是关爱他们的。”

柳末点点头:“你能这样想,哥哥其实很开心,难得你提得起,又放得下,不受怨怼和仇恨牵拌,如此方是男儿本色。其实我也身负家仇,只是还不知仇人姓名,是以总不能为叔伯接纳。”苏若颇为惊讶,要柳末详说,柳末便继续说道:“我并不在李家府第出生,自记事起便和母亲在李家一个小小别院居住,从未见过父亲,李氏宗族并不认可我们。儿时不知缘故,后来年岁渐长,便多少听出一些端倪来。原来父亲母亲并未成亲,父亲在我出生前五个月便莫名失踪,再未回过李府。四岁时母亲抱着我来到李家求见,希望能让我认祖归宗。李家叔伯却误认为我们是来诳夺家产,无论如何不肯让我们进府。好在祖母尚在,说父亲在失踪前曾向她提起过母亲,还恳请祖母派人上门提亲。父亲失踪那日便是说要先去母亲家见过母亲的兄长,因为母亲当时已只有兄嫂在世,主持家业。”

苏若啊了一声,觉得有诸多疑团未明,却不问从何说起,只得随口问了一句:“那你祖母认了你了?”柳末摇了摇头:“并没有。当时虽然祖母知晓母亲的存在,却不知道有我。但她对我父亲极是喜爱,父亲失踪,她悲痛得晕了过去,差点撒手人寰。后来听母亲说父亲有后,悲喜交加,虽然对我的身份抱有疑心,但又怕我真是父亲的骨肉,错失天涯便对不起父亲,酿成她最大的遗憾,所以便留了我们母子俩住在闲置多年的别院。但几个叔伯却不许我姓李,说我须得查清父亲的下落,如在人世便寻他回来,如若离世则查清死因,倘若是为人所害,便须报仇雪恨,方让我认祖归宗。如此我便随了母亲姓柳。”

苏若问道:“那你知晓你父亲的下落了吗?”柳末顿了一顿,道:“不知道。母亲后来略有提及,说她那时怀我四个月,与父亲说好隔两日上门提亲。那日父亲确是来找过我舅舅,当时许州刺史李捍正好登府来访,所以父亲未呆多久,便离府而去,却从此再没人见过。”苏若再问:“那你可有去问过你舅舅?”柳末苦笑:“没有。我至今不知我舅舅名姓。”

苏若啊了一声,柳末继续道:“我母亲原本并不姓柳,不知原来姓甚,为何又改姓。我记得我儿时,常见母亲出去,每每回来总是悄悄伤心流泪,问她,她却总是不肯吐露半句。但有时会从梦中哭醒,抱着我痛哭,要我替父报仇。待清醒一些时候,却又猛然摇头,哭着让我不要报仇。我隐约觉得,大约我父亲失踪确与舅舅有关,所以母亲一直很矛盾纠结,在夫君与兄长之间难以抉择,有时甚至几近癫狂。但她却总是强颜欢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应是不想让我也陷入这痛苦中去。我极是心痛母亲,想要替她分担,却又不知该如何分担……”说到此处,柳末语音哽咽。苏若想起他这番苦痛心境,也不禁潸然欲泣,暗忖他看似鲜亮华丽的生活之下,原来也尽是遍地荆棘。

过得半晌,柳末微微整理了心境,继续道:“如此过了多年,大约在我十四岁时,有一日,外面有人来找母亲。母亲去了半日,回来时失魂落魄,仿佛形神皆碎。我吓坏了,拉着她唤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却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望了好久,突然满脸肃容,叫我跪下,令我起誓,有生之年,永不得报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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