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来宾,首先感谢各位给白某面子,今日是白某五十岁的生日,今日到这里来的都是白某的朋友,大家开始吧!”
这个时候的白洛与他在市医院的时候不一样,在会场之上他终于展现了属于他的霸气,即便是满脸笑意的坐在首位,也无人敢触其虎须,现场的气氛异常诡异,根本没有宴会的欢愉,即便一两个熊孩子忍受不住美味佳肴的诱惑偷偷伸出小手,也被大人一把打了下来……
观此模样,白洛厄尔一笑,直接起身向着后面的小宴客厅走了过去,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洛抵达这种地位之后,即便是五服之内的亲戚,对他都有些畏惧。
“大家伙开始吧!”
伴随着白洛的离开,大宴客厅里面的气氛终于活络起来了,原来使劲儿压着自己孩子手掌的大人也将小孩儿的手掌放开,熊孩子们一脱离大人的控制,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使劲儿的开始撒欢儿。
“张先生,大小姐和二小姐他们呢!”主家不在,张富贵这个白家的老管家就在这边候着,当然每一个能够参加白家家主寿辰的,都是与白家有些牵连的存在,没有人会看不起张富贵这个已经伺候了几代白家人的管家,所以宾客问话的时候声音异常的有礼。
“赵先生,小姐们的事儿我不应该过问也不能够过问,所以抱歉了!”
“那么白家公子的病怎么样了!”既然管家已经下场了,那么宾客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了,几乎在张管家开口的瞬间,三五个气质成功的中年人士便围了过来开口问道。
“家主请了医生,所以清公子的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
“小月!你说吴家阿哥能把小弟的并给治好吗!?”庭院里面,白家二小姐白诺轻声细语的问这些什么,这个时候的白诺和平常的时候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就是她说话不结巴了,这个时候白诺的声音真的十分的软糯,就好像糯米甜酒里面加了汤圆一般。
“治好!治好!”
两声清脆的声音几乎在白诺开口的瞬间便已然响起,不过这声清脆的声音,却非常的诡异,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机械合成一般,虽然清脆,但是却异常诡异的没有人气儿。
“真的!小月你也认为阿哥能把小弟治好!是吧!!”
不过白诺却好像是听到了仙音一般,顿时欢喜雀跃起来。
“诺诺!诺诺!不要和鸟儿说话了!宴会已经开始了!”张富贵的声音充满了慈祥。
“管家爷爷!我!我!我不想去!”张富贵是看着白诺长大的,比白洛大了将近15岁的他,对于白诺只有舔犊之情,而白诺对于从小就冲着自己的张富贵也是充斥着濡慕之情,所以一些白诺不敢对白洛说的话,对张富贵都能够敞开心扉。
“呵呵!诺诺!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吧!在这边歇歇散散心,没事儿的!”
张富贵对于白诺真的非常的宠溺,即便是这样的话语,张富贵都是慈祥一笑,想都没想的替白诺说道。
“恩!管家爷爷!那个!我不去没事儿吧!要不,我在这儿待一会儿,然后再过去吧!”白诺真的非常的善良,所以她在听到张富贵的话,先是闷声的嗯了一下,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很是担忧的说道。
“呵呵!诺诺还是真的善良啊!不过诺诺就在这边休息吧!那边老头子会应付的!”
张富贵听到白诺的话,露齿一笑,这笑声对于张富贵这种几乎没有放声大笑的人来说,特别的难得更不用说是露齿而笑了。
“管家爷爷又说笑了,头发都没有白怎么能够说自己是老头子呢!”
对于白诺来说,张富贵对她来说就好像山岳一般的家人,所以听到张富贵的话语,白诺特别不开心的说道。
“呵呵!是张爷爷说错话了,不过诺诺你都叫我爷爷了,还不让我自称老头子吗!”
张富贵听到白诺的话语,心中产生了一抹暖意,不过他还是乐呵呵的逗着白诺。
“也是啊!”听到白诺那极富逻辑的话语,白诺点着自己的脑袋小声的说道。
“哈哈哈!诺诺你就在这边玩儿吧!管家爷爷要走了!”哈哈一笑之后,张富贵便晃了晃脑袋,留下了还在点着脑袋想要搞清逻辑的白诺,然后便朝着宴客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月!你说管家爷爷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沉默半晌,白诺终于再次开口了,不过那话说的真的是有些毛病啊!
“嘎!……”伴随着一声鸟叫产生而来的是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紧接着在柔软的草地上面出现的是一只金黄色的鹦鹉。
“小月你怎么了!怎么掉地上了!”望着金黄色的鹦鹉落地,白诺特别的惊讶,自己也没做什么啊!小月怎么跌下来了啊!
“别看了!那只鹦鹉是被我打下来的”一声如黄鹂鸟一般的声音传来,说来也怪,原本软软糯糯的白诺在听到这声音响起之后,脸色立马变了。
“白凤!你竟然把小月给杀了!”
脸上流露出凌厉的煞气,白诺缓缓地站起身子,第一次昂首挺胸,第一次充满朝气的朝着自己背后传来声音的方向转了过去。
“呦呦呦!小诺诺这是怎么了呢!这么大的脾性啊!怎么!不做你的乖乖女了啊!”映入白诺眼帘的是一个浑身劲装,梳着马尾,面容精致的女子,女子清澈的美眸上面是一双精细乌黑的柳叶眉,柳叶眉中间是一个精致的鼻子,鼻子下面有一个粉色的樱桃小口,不过即便是精致的面容,都掩饰不住她浑身的傲气,整个人显得像是一只骄傲的凤凰。
她是白凤,白洛的长女,白诺的姐姐,同时也是白家除了白洛之外的第一高手,但是面对着让外界闻风丧胆的白凤,白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甚至还有一抹隐隐的针锋相对。
“我问的是小月被你杀了吗!”白诺的声音渐渐地冰冷下来,真的或许这是白诺那糯糯的声音最让人发寒的时刻。
“呵呵!没杀又怎样!杀了又怎样!”听着白诺渐冷的声线,白凤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甚至声音之中还包含着一抹戏谑。
“你杀了小月!我恨你一辈子!”白诺的软糯的声音之中,突然有了种死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机械一般……
“哼!我用石头砸的是它的爪尖……”听到白诺的话语,白凤心中产生了一种酸涩,不过骄傲的白凤根本不会表达出来,闷声解释之后昂着头满是骄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