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淅原以为她会答应，却不想被拒绝了，她的手一颤，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略有些着急，不自觉地颤了几个音：“为…为什么？”
夏纪持着咖啡杯子，手腕靠在下巴旁，用另一只白皙的手拍了拍顾淅的手背，安慰也是解释：“这只能靠她自己去面对。”
“她只是想……”顾淅蹙眉，刚开口却被夏纪打断了。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同理她只会依赖下去，这是她自己的报应，就需要自己去承担。”她接着道，“可能我说的话难听了一点，但这就是现实。”
顾淅目光深沉了些许，对她对话进行了深思，抬眸释然。
“我明白了。”
她的眸色恢复了神采，还是如糖果般甜蜜透亮，“谢谢你。”
夏纪点了点头，微笑道：“你知道了就好。”
咖啡还没喝完，之后也都没有什么急事，两人闲聊了会，东扯扯西赳赳，又莫名其妙地聊回了最开始的话题上。
“那啥，小夏夏……”顾淅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祈求般地看着她，“教我的事……”
夏纪被她的眼神起了身鸡皮疙瘩，眼角一跳，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轻抚眼角，“再说。”
“不行！师父！不能再说！”见她没有教她的打算，顾淅一拍桌，急得直叫师父。
夏纪面露无奈，“你认师父都这么随便的吗？”
“不不不！”她龇牙笑，“你是第一个真的！”
那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夏纪扶额，没辙了。
“你都没见过我打人，到底看上我哪点要做我徒弟？”看上哪点，她改行不？
就她追求自在的性格，前世都没收过徒弟别说今世了，就连刚认的师父也是邢简深惹出来的。
对于她现在来说，年纪什么还小的很，要做她徒弟的人都比她大两岁，夏纪表示内心复杂。
“具体看中什么我也说不清，但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比我还成熟，一开口就给人信服的感觉，而且我妹都把你那时候的样子形容出来了，简直帅炸！”顾淅一股脑门地说着，眼睛比星辰更耀眼地闪着。
夏纪用手指在下巴那蹭了蹭，微闪了下眼睛，抿唇道：“只凭你的感觉，就这么相信我了？”
顾淅思考了一下，轻轻点头却又顿了顿，好像不只是一回事。
她歪头道：“也不全是，我妹吃软不吃硬，我都管不了她，能把我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你是第一个。”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笑容扬起，有点邪恶，“更何况呢，你看男朋友的眼光也不错……”
“打住！”夏纪嘴角一抽，“他不是。”
顾淅嘻嘻一笑，摊手无赖地说：“我可没说是他。”
夏纪自知中了套路，不想和她玩下去，眯着眼说：“你到底是想拜师还是来想看八卦的。”
“都想！”她露牙笑着，牙齿白得发亮。
“你走。”夏纪咬牙。
“师父我错了！”
“别叫我师父！”
“师父师父师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