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睿王爷得失心疯了!
不是吧!
怎的,你还不信?
不是不是,是因为我前几天还见到睿王爷好好的呢!
我二舅妈的大姨妈的妹妹的姐夫的弟弟的弟弟的女儿的女儿不是在睿王府当差嘛!所以她的消息绝对可靠!
这个这个我也知道,你们知道李尚书家的嫡女不!
怎么?这怎么扯到李尚书家了?
呵,原来这位仁兄还不知道啊!
怎么了?莫非那李尚书的嫡女不傻了?
可不是,据我姐姐的妹妹的女儿亲眼目睹,睿王爷还执剑要亲自杀了李尚书的女儿呢!
什么?
街市上的来往的人们脸上挂满了笑容,遇到熟悉的人相互问着好,一旦笑问,那因年时而吃出的肉肉必然会挂在脸上。
今年合家团圆的元宵之节,街旁商贩卖的桂花酒最为受欢迎,百姓们最喜欢就是用桂花酒煮制元宵了,有的人简直是赞不绝口。当然也有一些人只是因为单单的桂花酒而来,只见那人步伐不稳、衣冠不整的出现在那卖桂花酒的商贩面前掏出了一锭银元宝给商贩,见那商贩没有收的的打算便直接把银元宝放在了那商贩的摊子上,抱着一坛桂花酒便走。
那背影说不出的孤寂与落寞,让人感到心疼!
“他是睿王爷!”突然在人群之中有一个声音响起,而那个声音的主人用食指指着刚刚买了一坛桂花酒的人,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浑身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求王爷饶恕草民,求王爷饶恕草民的无礼!”说完,朝着地面磕起了头。
只见那人从怀中举起刚刚买的桂花酒朝着自己的口中倒入,有些酒水未倒入口中也是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毫不在意,一连喝了好几口,然后把酒坛子搂在了自己怀中有些像是疯子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他道:“今朝有酒今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说完,又往自己的口中倒入了酒水,酒水在他的嘴角溢出,他也只是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指着天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离开我,既然把她带到了我的身旁为什么又要把她带走!为什么!”
看着那睿王爷越走越远,他们也没弄清楚他到底说的什么意思,而他们相互之间用眼神交流着,睿王爷,真的得失心疯了。
街市之上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名为‘大同之卦’的卜卦算命的摊子,那摊子一摆出便引来了许多人的前去,最引人的地方便是那算卦的摊子准、还不要银两,只有一个要求而已。
“你们若是见到了睿王爷替我捎一句话:那个人会回来的,让他好好保重身体!话已带到,我也还了她的人情了!”只是一句话的要求而已。
那个人会回来的,让他好好保重身体!一天之内,这一句话更是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挂在口中的一句话。
可偏偏,好好的一句话传到当事人的耳中后总会歪了,而这句话被问剑带给了龙景天,是这么一句话,“前天,街市之上出现了一个算卦之人,此人算卦极为准确,引得众多百姓前去算命,而那算命之人不要银两,只是要让百姓向王爷捎一句话:睿王爷请节哀顺便,人死不能复生!”
“啪!”趴在花园石桌上的龙景天听到问剑如此说,一甩手便把石桌上的酒坛子砸在了地上,随后便从坐着的石凳之上直接站起来到了问剑的身旁拽住了他的衣领充血的眸子怒喝着,“她不会死的,她没有死!去给我把那个胡言乱语的神棍给我捉来,本王要治他胡言乱语之罪!”
被拽着衣领的问剑低着头,也不好再刺激龙景天了,只能恭敬回答,“王爷,那神棍没了踪迹!”
突然,龙景天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瞬间失去了色彩。
“呵呵,呵呵呵!”龙景天笑着,松开了问剑,听着那个可能会知道她存在何处的神棍也消失了,都消失了!
皇宫御书房
“卿华,咱们好歹也算兄弟是不,你如此坑我凡人之躯的七弟,这样真的好吗?”放下手中的折奏,龙项与阎王眼对眼的对视着,可还没到片刻功夫,龙项便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认输,可当他的目光再次看向阎王时终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怎么,还没有找到倾倾?”
听到龙项提到孟倾倾的名字,阎王只是抬眼瞄了他一眼后,再次开始了冥思苦想。
他在想,孟倾倾到底躲到了哪里?到底有哪里让她躲的如此隐秘,连他都找不到。
蹙起的眉,耸了耸,松开,再蹙起。
龙项可所谓是最看不惯阎王此时的样子,他虽现在还未归位但好歹也恢复了当上神的那段记忆的,他说实话,他若认识的阎王是,哪怕玉皇大帝在他面前走过,他也能目不斜视。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为了什么事情烦恼,现在的他看起来真的是可爱极了!
可爱极了!想必龙项只能在心里暗暗腹诽了,因为一旦他说出来,阎王那一记眼神,他怕。
“哎,我说,你不是对我说那李尚书的女儿李湘茹的魂魄已经投胎了吗!可为什么她的魂魄会回来,还把我凡人肉体的七弟喜爱的女子的魂魄挤走了?”龙项吐了一口气,他总算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
阎王摇了摇头,这种情况是他没有想到,那时真正的李湘茹在生气簿上早已是死人了,而那个来自未来的李湘茹相貌与真正的李湘茹的相貌很像,所以为了解决误勾错了魂魄之罪,他便让来自未来的李湘茹投身到真正的李湘茹肉体之中。几年过去了,为什么会出现了如此情况?本该死的人未死,不该死的魂魄至今下落未明。
还有再让他担心心烦的便是,孟倾倾已消失了五六天之久,而且他托了众土地仙居然还是找不到!
难道还升天了不成。
头好痛!
一壶老酒,一人醉;两份惆怅,引相思;三言两语道不明,缘浅情深莫等闲。
“呵,你真的有那么爱我吗?”
夜幕降临,注定不得安生。
“是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
轻轻勾起下巴,朝着那人儿温柔一笑,“那好,帮我一件事情!”话还没有说话,面前人的皱眉让他轻挑了眉头,她迟疑了,是在想他能够让她帮什么帮吧。
“好!”她答允了。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那人笑的意味深长,还不待眼前的人儿反应过来,他便不客气的把她扑倒在一间看起来很是不错的房间之中的床榻之上,不待她反应他便一手撕碎了她所有的衣物。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未等她开口,他便说,“只是让你帮个忙而已!莫怕,乖!”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她就那样平躺在了床榻之上任由那个她所心爱的男人摸索着些许。
“这是什么?”他的手慢慢移动着,移到了某处,轻轻的按压着,他如未涉世的孩童般问着她,她该有的秘密之地。
“你,嗯~你到底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她羞红了脸,她不傻,她知道此刻的她有多危险。
“呵呵,不要着急!”把她抱在怀中,不安分的双手轻轻撩着她的后背,他的头依在了她的脖颈之处,故意往朝着她的耳垂旁吹了吹。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有些僵硬,可随着他放在她背后的那双不安分的手,也渐渐的开始酥软起来。
她渐渐的气息紊乱起来,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个一眼忘不了的公子。
他的一只手慢慢的朝着她的某处再次移去,她的脸羞红的难以启齿,他的唇含住了让她低眸便能看到的某物。
她想跑,可却发现自己没有了力气,似乎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紧张之上。
他再次把头搁在她的脖颈间,他呼出的气让她浑身燥热,他说,“乖,现在可以帮我的忙了!我想要,你……”
她觉得很难受,便几乎瘫软在他怀中,听到他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真的很难受。她想,他如此好的男子,定然会对她负责的,于是乎,她便点了点头,说,“好!”
他的唇吻在她的耳垂,逗留辗转。然后他的唇便在她的脖颈处开始有所停留。
突的,脖颈处有刺痛感袭来,她恐惧的想要扭头去看为何自己的脖颈处会那么痛时,才发现自己已然回不了头。
“果然呢,情难以平复时的血最好喝!”说完,他用手帕擦拭着自己嘴角还留有一丝血液的地方,他就这样看着那睁大了的眸子中露出的惊恐的尸体,冷眼旁观的他,似乎觉得与这个尸体不熟。
一甩手,那丝毫未着衣物的女子消失,他来到了已盛有清水的铜盆面前,清洗着自己的手,他洗着洗着便想到了一直在他脑海中的人。直到把自己的十根搓的红彤彤的,他才觉得洗干净了,于是他便开始用官盐刷牙漱口。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用的方法,哪怕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