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高走在去虎洞乡车站的路上,道两边的地里有很多人在收庄稼。这些人与自己的家人一样,土里刨食,靠天吃饭。
可是有些人完全有能力改变命运。就象弟弟王德利一样,他当初要是不退学,以他的聪明,完全可以升入更高的学府,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小小年纪就被拴在土地上。
一路走,一路想,王德高为弟弟感伤,也在内心告戒自己一定要努力,以后每一个进步都要成为自己再上一层楼的阶梯,绝不能成为自己享受的平台。
坐车到了龙河市,市区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农村田间默默劳作的情形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挤掉了王德高心中的那些感慨。
轻车熟路的买票,坐车。到春城转站时,王德高照例呆在候车室里。车站周围陷井连连,春城给他带来的恐惧感挥之不去。没想到他在那里碰到了几个同学,相互能有个照应。
“你不是留校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朱庆生笑呵呵的问。
“就我自己,呆着没意思,你们走的第二天我就回家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呢?不有个美女陪你吗?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朱庆生坏笑地看着王德高。
“可别瞎说啊,哥们可不是那样人,要是有故事的话,我就不回来了。”王德高嘴上说的并不硬气,好象他跟张洪月真有什么事了似的。
朱庆生把与他同行的几个学生介绍给王德高,他们跟朱庆生来自同一个市--怀南市,同校不同班。怀南市与龙河市相邻,不属一个地区。
王德高正想转移话题,借机与这些人聊了起来。
有伴的旅程是愉快的,几个同龄人一路有说有笑。
回到学校,同学之间感到特别亲切,其实他们更亲切于这欢乐的氛围。
同龄人有共同的语言,一个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就能唠上很长时间。
龙其是他们这个宿舍三十个人,还有其它专业的学生,来自全省不同的地区,新鲜事不少。说的热闹,听得认真。
晚上吃完饭,有的同学去操场上打蓝球,有的结伴在校园内散步。王德高不想去玩蓝球,一是怕对他的病有影响,二是他不愿洗衣服。在宿舍里,还有几个同学跟他一样,不想出去。没有太多嗑的时候,一些人开始互相言语语攻击找乐,
“德高,你走了桃花运,有女生主动陪你,你怎么还尥了?”白臣突然发问。
“你跟老朱怎么是一个调子啊?那是人家道远,不想回家,可不是想陪我,你们可别瞎说啊。”
王德高意识到,他与张洪月的关系描越黑。看来班里很多同学都误会他俩了。几个同学不依不饶、半真半假的的调侃着。王德高满腹冤屈,辩白不得。
王德高想在同学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对张洪月敬而远之。可他越是那样,张洪月就越想靠近他。打饭的时候,张洪月总跟在王德高的后面。
食堂共有十个买饭窗口,到饭点的时候,学生会的同学轮流维持秩序,学生按先来后到排队。经常有排在后面的同学故意使坏,使劲往前挤,有些男同学顺势紧贴前面的女同学,弄得女同学有火发不出。而张洪月则紧贴着王德高,那对软软的**在王德高的后背蹭来蹭去。王德高躲也不是,站也不是,满脸通红。加上假期两人同留又同走,王德高就是长一百个嘴也说不清了。
旁观者清,晚上临睡前,宿舍里的男同学开始拿王德高开涮,王德高越想撇清关系,同学们越认为有问题。王德高索性什么也不说,让他们随便猜测、议论。直到舍务老师要求闭灯,才有很多同学去水房洗涑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的王德高久久难以入睡,想想放假第一天,他在女宿舍看到的那一幕,那白白的***红红的***在食堂那对软软**贴身的感觉,让王德高的下体不知不觉立起来。
感觉是微妙的,但现实是苍白的。
以他家里现在的条件,他没有更多的金钱来维持一段感情,即便有女生上赶着追他,到毕业的时候,也得是劳燕分飞,一拍两散。想到这里,王德高倒感觉轻松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青春是美好的,美就美在它有梦,美就美在一切皆有可能。
楼外秋风瑟瑟,室内春梦如潮。
一个少女走进了王德高的梦乡,飘逸的长纱掩盖不住那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的**象兔子一样在纱衣下直颤。王德高看呆了,**越来越近,直奔他的面部而来,比张洪月的**还要大,比她的**还要红。
王德高禁不住去摸,没想到那少女一把搂住他的头,王德高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温暖、柔软。女子撩起长纱,王德高分明看到她跨下的神密之地,下体自动的杵了过去,一阵********的感觉。
王德高突然醒了,感觉手里有粘糊糊的东西,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一闻,
“什么东西啊?”
静静的躺在那里,想想刚才做的梦,还清晰记得。
“******,原来是一场梦啊。”
做梦也能让人这么舒服啊?用另一只手摸摸下体,坏了,内裤湿了一片。
王德高看看同学们睡得正香,偷偷下床,到水房把手洗了。本想把内裤也洗了,转念一想,洗了往哪晾啊?要是让同学们发现,又成了他们攻击自己的话题。干脆用手揩净,再洗了手,悄悄的溜回宿舍。
躺下后,思绪混乱了一阵,想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王德高不知怎么面对张洪月,也许是出于自卑,也许更出于现实,王德高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