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初拿起寒弑剑在一棵树下认真的练剑,只见一男子缓缓地走来,看着他的剑招,果真和他父亲很是相似,言:“你就是那天赋异禀的少年?”
白子初停下练剑,朝他望去,墨黑的长发用一竹簪束起,着一身绿衣,衣袂飘飘,眉若远黛,一双迷倒万千少女的桃花凤眼,却又有着似少女般的的纤纤细指,如少女般一样的气质。
“是,但是我有名字,我叫白子初,别如此问我。”白子初因为他打断了自己练剑,本就恼火。
“哦~我知道了,不知你为何如此执着于修炼?”男子那白皙的手刚一触碰到寒弑剑,感觉到一阵阵寒气。
白子初收回寒弑剑,眼神中尽是冰冷,言:“你若在触碰寒弑剑,别怪我不客气!”
男子手握折扇,勾起嘴角,果然没错,如出一辙!和他父亲果真一样,
“北凛哥哥,你不是说不离开神界的吗?还有子初,你先去陪思晴,她仿佛不开心。”花千骨走了过来,望着他。
“现在的神界越来越乱了,你父神的离开可能对诸位神君的打击太大了吧,你何时回神界?”北凛目光有些黯淡,他似乎又有点沙哑。
“神界?我并未打算回,你何时放下?”花千骨早已知道他想干什么。
北凛并未回复,他拉起她的手,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情意,可惜往往单相思是最悲惨的。
半晌,北凛才缓缓吐露出一句话:“我知道就算我再好你也不会需要,但我对你的爱我希望你知道。”
花千骨总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他,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满了,多不了任何一个位置,她永远都爱师父,言:“北凛哥哥,我,我都知道。”
北凛似乎毫不顾虑,丝毫不怕白子画一样,吻上了花千骨的唇,他的吻像羽毛一样轻,令人痴痴沉醉。
不幸的是,却被一个人尽收眼底,他走过去一把把花千骨拉了过来,余光瞥过北凛,怒不可遏的冲他吼道:“你!给我滚,离小骨越远越好。”
空气中透露出浓浓的火药味,横霜随时会出鞘,北凛似乎有点得到满足,纵身一跃,御风走了。
花千骨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白子画依旧还在生气,一把把小骨揽过,白子画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攫取着她口中的花香酒香,但又一想到刚才她和别的男子亲吻,又似惩罚似的啃咬。
一阵咸腥,他才意识到他咬破了她的唇,才渐渐的温柔下来。花千骨这时才清醒过来,望着自己最爱的师父。
白子画这才离开了她的唇,言:“小骨,你怎么了?”
“师父,我也不知道,不过发生了什么?”花千骨有些疑惑。
看来是那个人给小骨施了法,使小骨陷入了梦中,可他又为何要如此做呢?
不知过了多久,现在又何时?只知道天边已有一弯弦月,白子画这时说了一句:“小骨,即使落花散尽,我依旧爱你。”
花千骨眼眶湿了,师父变了,不再是那个对情一窍不通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