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坐在石壁之上,左手紧抱着芸萱儿,右手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夹再顺着往下触碰了下细长的眉毛,接着眼神直盯着那粉红色的两片薄唇……
“实在是太美了,若是我能有此容貌,别说日月神教教主,就是玉皇大帝我也不稀罕。”东方不败近距离欣赏着她的美貌,心里在自怨自艾。
龙天见到一个穿着妖艳式样的女装人士紧抱着芸萱儿,由于距离相对较远,在百米之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担心他会对她不存好心,大声呼啸道:“喂,你是什么人呀,快放了蕴儿。”
东方不败闻到男子那附有吸引力的嗓音,春心又开始荡漾起来了,很好奇到底是哪个男士的靡靡之音可以打动自己的心扉,一个起身瞬时间便站在了龙天面前。
他愣住了,想不到世间竟还有如此清秀脱俗的美男子,亭亭玉立皮光肉滑的魔鬼身材,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长得是如此的迷人,身上还带着五彩斑斓的圆色光环,浑身都散发着神圣诱人的气势。
“原来是异世界的人类呀,怪不得如此着迷,我一定要自私的牢牢锁住你。”
东方不败完全被征服了,嘴巴上不知不觉已然留下了馋舌的口水,双手再也不愿抱着其她女人,芸萱儿摔倒在地,她伸过手去渐渐向他清秀的侧脸靠近,然而手却莫名其妙地在发抖,而手每接近一点,心跳也在加倍跳动,这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甜蜜感,往日对着杨莲亭也没有过如此感觉。
龙天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满脸涂抹胭脂水粉,长相似男又像女的老巫婆对自己露出青睐的眼神,手还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颊,心里就直起鸡皮疙瘩,愤怒道:“喂,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哇瑟,生起气来显得更加有男子气概,真是太可爱了,如此完美之人给我下达的命令,我又岂敢不从。”东方不败兴奋道,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胸口,龙天身体向前倾了一下,立马恢复自由了。
他连忙蹲下去摇了摇芸萱儿的小手,关心道:“萱儿、萱儿你没事吧!”
东方不败看着自己眼中的男神去关心其她的女人,心里浑然不是滋味,在他眼里自己看中的男人只能是属于自己的,权力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垃圾,真正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男人的本色了。
两年前,任我行和令狐冲等人上黑木崖找他算账,本来他也没有想过要下杀手,一直都是手下留情,直到任盈盈出手刺死了杨莲亭,东方不败看着心爱之人死在了自己的怀里,顿时丧失了理智,使出了葵花宝典的最高神功,所有人无一幸免。
至从那以后,他便一直躲在闺房里守着杨莲亭的尸体,神教上的大小事情他都是不闻不问,直到一年前,欧阳锋炼成九阴真经与虚竹炼成易筋经崛起之后,他才开始意识到危机而重出江湖,掌管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张开手掌,一股力量便将龙天吸了过去,他的两手牢牢的抓住他之后,一个闪身便飞往空中而去了。
龙天的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嗅到了他全身上下都是花瓣的香水味,但是又不只一种花香,在空中望着他又有一种似仙人的感觉,倘若不是那不雅观的相貌,完全可以与天上的仙女相颦美。
“此人武功高强,行为举止是女性,但却还有三分男子的鼻息,莫非他是……。”龙天刚想到这里,脑子怔了一下,突然他停了下来,看着前方那座石碑上写着“黑木崖”,他完全吓傻眼了指着他,道:“你是……东方不败。”
倘若是其他男子以这种口气与他讲话,早已成死尸,但面对龙天,他只是愉快的笑了一下道:“对呀,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一出来,听了就觉得有点恶心,三分像男,七分像女,龙天都不太喜欢与他说话了,只是简单的道出“龙天”二字。
“哦,原来你叫龙天呀,这名字真有意思。”东方不败咧嘴一笑道,又念起道:“龙天龙天,飞龙在天,真好记又顺口,我喜欢。”
龙天捂着嘴,心里暗想道:“拜托你别再说了好吗?我都想吐了,明明是赞叹的语言,但是从他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嘴里念出来都格外让人觉得不舒心。”
东方不败的眼神从未从他身上移动过,他这个异世界的小鲜肉让他寂寞的心灵已经快要憋不住了,立马扑过去抱起他以神行千里之速跨入日月神教,途中明明有教众向他行李,但是他都视而不见,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将龙天抱入自己的闺房,放着让他躺在一张豪华舒适的大床上。
黑木崖与此相隔也有两公里远,可他却在数秒之内就抵达了,葵花宝典的神功真是深不可测。
这床上挂着粉红色的蚊帐,有三米之长两米之宽,那毛毯是虎皮所制,既柔软又温暖,摸起来又特别的光滑,整张床里里外外都散发出扑鼻的芳香,令人躺下去就舍不得起来了。
龙天正好觉得自己有点困了,便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然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一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那人不停的蹂躏自己的身体,自己感觉到疼痛,但是却无力起来,只能在黑暗里的潜意识感觉到那人在侵犯自己。
龙天误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便没有多加理会了,继续睡觉,强忍着疼痛,手脚在潜意识里推开人家,但是推得越猛,那人就更加肆意妄为……
这一觉龙天整整睡了8个时辰,等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光了,自己是光溜溜的身子,揉揉眼睛,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自己的衣服在前面的梳妆台上,那里相隔有五米之远,自己走下床双腿着地时,却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全身都很疼,尤其是下面那里,疼得特别严重,别说走路了,站都快站不稳了,只能靠爬着过去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去,心里直嘀咕着:“难道昨晚那个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