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跟蓝心的婚事沈千瑕已经没什么办法了,俩个老头子都点头了,估计纵淮镇没人能够在逆转这件事情了,不过好在还有俩年的时间,沈千瑕决定不管自己俩年后会不会跟蓝心结婚自己都必须好好把握这俩年的时间,一刻都不能松懈。
满堂楼。
沈千瑕自顾自的将杯中的酒倒满而后一饮而尽,一想到自己俩年后的日子,沈千瑕的脸上几乎都是愁容。
“哟,千瑕兄,怎么今日在这独饮啊”
沈千瑕抬眼看了看来人,道:“满堂,你怎么来了”
花满堂笑了笑,道:“这不听说你在满堂楼喝酒我这不就特意来恭喜你了么”
“恭喜我,想来你是来恭喜你自己的吧,往后估计艳霞楼那天字号包房不在是姓沈的了,估计得改为姓花了”
花满堂的一句恭喜,沈千瑕就知道花满堂要说什么了,依稀还记得花满堂跟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
花满堂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还是千瑕兄懂我,那天字号包房,那红月姑娘我可是垂涎已久啊”
花满堂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不过话说回来,蓝心小姐也不错啊,在长俩年估计也是个美人胚子”
提起蓝心沈千瑕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道:“你觉着不错,那就你去娶啊”
“我,你别开玩笑了,要是我让花家去给我提亲,不说花家会不会去,估计这要传到蓝老爷子的耳中,估计老爷子拿刀剁了我的可能性更大些”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同样都是二世祖,你说在艳霞楼挣花魁你争不过我,天字号包房你争不过我,花家虽然比沈家有钱,可也没见你比我更大手大脚的啊,怎么蓝老爷子就看中我了呢”
花满堂流露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神色,道:“虽然都是二世祖,不过谁让你是纵淮镇的二世祖,而我不过是花家的二世祖呢”
沈千瑕觉着这个话题再聊更加的无趣,不知为何此时看着花满堂这张小白脸的脸也觉着有些厌烦,一推桌上的酒杯,道:“哎,生无可恋啊”
“唉,你把这顿酒钱先结了啊”花满堂冲着沈千瑕喊道。
沈千瑕摆了摆手,道:“你家的酒楼,你也喝了,自己埋单”
花满堂看着满桌子的菜,和余下的半壶酒,呢喃道:“什么时候二世祖也学会省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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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大哥,这俩天大燕,大明,西洲涌向我纵淮镇的人越来越多了”
俩日来不断的有着陌生的面孔进入到了纵淮镇,据了解的情况看来,几乎都是三大国身份地位不低的人,就连往日来三国留守在纵淮镇的守军也是一副戒备的状态,仿佛在防御着彼此一般。
沈立南自然也知道这些情况,叹了口气,道:“想来他们也快来找我们三大家族了,看来这上古遗留下来的遗迹他们是非要打开不可了”
沈立西眉头也是深皱,道:‘大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还是尽快禀告父亲为好,该早些做决定,不然遗迹一开,估计整个纵淮镇也即将不复存在了”
纵淮镇的地底有着一个上古遗迹,这在天启大陆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在纵淮镇坐落于这块的时候,纵淮镇的镇民都知道这件事情,后来不知为何竟然流落到三大国度耳中,从此纵淮镇就有了三国留下来的守军,彼此牵制着不让这上古遗迹落入任何一国的手中,三国彼此的牵制,千百年来相安无事也无人提及要将这遗迹打开。
当沈立南走到沈天龙房间的时候竟然看到蓝家的老太爷陈家的老太爷竟然都在此而且看三位老人眉头深皱,显然也在为某件事情发愁。
沈立南恭敬的对着三位老人分别行礼,而后开口道:“父亲,近日来大燕,大明,西洲进入纵淮镇的人越来越多了,想来他们是为了那上古遗迹而来”
沈天龙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在你刚来不久,已经有人找过我们了,为的就是这遗迹的事情”
蓝图叹了口气,道:“千百年来,无人敢开那个遗迹,不过近些年我也是感觉纵淮镇地底的结界越来越弱了,尤其近连年我感觉那结界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陈炳文开口说道:“蓝图兄说的不错,刚才那几个人过来意思也很明白,这纵淮镇地底的遗迹他们是非开不可,以三大国来人的实力看来,我们也无法阻止啊”
沈天龙自然知道纵淮镇虽然是游离在三大过之外的一座城,不过这次三大国的人明显在对于纵淮镇地底的遗迹势在必得,今日光是来游说的人实力都与自己相差无几,而且纵淮镇毕竟只是一个镇,面对三大国根本就毫无一丝还手的力气。
蓝图看着眉头深皱的沈天龙,道:“其实三大国开除的条件也还过得去,一共让出三国相邻的城让我们在建立一个如同纵淮镇一样地方,地下的结界越来越弱了,想来就算三大国不动手那结界也总有破开的一天,而那个上古遗迹中到底有什么,存活着什么东西我们都是一个未知的状态,我们不能赌也赌不起”
沈天龙点了点头,道:“蓝图说的不错,而且这地底总是有股让我觉着有些心惊的东西一样,每次用神识去探测总感觉那地底的深处仿佛存在着一头远古巨凶一般,毕竟纵淮镇我们祖祖辈辈的根在这里生存了几千年之久,还是有些许舍不得啊”
沈天龙看着沈立南道:“通知下去,从今日起,纵淮镇镇民开始迁移,十日之内,必须全部撤出纵淮镇”
“是”
沈立南立马去执行沈天龙的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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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瑕百般无趣的游荡在纵淮镇的大街上,对于纵淮镇的大事沈千瑕还不知道,现在沈千瑕的脑海中几乎都是俩年后自己去了蓝心所过日子的画面了,越想越觉着生无可恋了。
“驾,驾,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沈千瑕的耳中,沈千瑕眉头微微一皱,心想:“是谁这么不懂规矩竟然在纵淮镇中这般的纵马横行”
“滚开,给我滚开”
沈千瑕抬眼看着那纵马之人,马速有些快,沈千瑕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不过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倒是让沈千瑕有些不爽,这纵淮镇中还有人敢马踏沈千瑕不成,沈千瑕就不信了,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挺起胸膛迎了上去。
拓跋治大明拓跋家的一位旁系子弟,年纪不过二十岁而已实力已然是武者上品的修为,在拓跋家也算是有些地位,不曾想今日陪伴二公子前来这偏远的一个小镇中竟然还碰上了个这么不怕死的人。
拓跋治看着挺起胸膛迎了上来的沈千瑕,不立马提下胯下的马匹,反而更是狠狠的一鞭抽在马匹之上,那胯下的马匹速度又是快了几分,朝着沈千瑕撞去。
看着速度不减反而越来越快的马匹,沈千瑕心中也有股想要骂娘的冲动,而后猛地向着右手方跳去,躲开了极速的马匹。
“驭”
拓跋治听下了马匹,看着有些狼狈的沈千瑕,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道:“找死”
沈千瑕在纵淮镇中生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纵马伤人不过,还敢骂人,作为纵淮镇的二世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沈千瑕一言不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后走到哪马前,挽起衣袖,一言不发,猛地一发力一拳竟然将那马匹打翻了过去。
拓跋治脚尖一点马背一跃而起,看着沈千瑕,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喝道:“你这是找死”
沈千瑕看着拓跋治的身影和那散发出来的真气,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自己不过武者下品的实力,可那人散发出来的真气显然是武者上品的实力,论单打独斗的话估计是个沈千瑕也不够拓跋治揍的,可这事那里,这里可是纵淮镇,再说了你见过那个二世祖打架是自己上的。
沈千瑕单手一挥,喝道:“给我揍,揍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沈千瑕一开口,就有纵淮镇中的高手出手制住了拓跋治,而后就连一旁的镇民都是抄起扁担菜篮什么的直接一拥而上,而且人数越来越多了,莫说拓跋治不过是武者上品的实力,估计武士上品的修为这个时候也只有挨揍的份了,更别说拓跋治还被人直接制住了。
沈千瑕不过也只是教训教训拓跋治,并不打算将人打死,不过看着情形下去,估计沈千瑕再不出口阻止的话估计拓跋治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沈千瑕出言阻止了依然狂殴拓跋治的镇民,看着后面跟着的大明守军,开口道:“他是你们大明的人”
一大明守军站了出来,道:“不瞒千瑕公子,他确实是我大明京都来的公子哥”
沈千瑕看着那穿守军制服的人,道:“大明的公子哥,可以啊,竟然敢在纵淮镇中纵马行凶,想撞死的人竟然还是我”
那守军立马单膝跪地,开口说道:“千瑕公子息怒,我一定将这事禀报给铁玉将军,一定给千瑕公子一个交代”
沈千瑕摆了摆手,也不为难一个普通的士兵,再说罪魁祸首都被打的不成人形了,沈千瑕也不好在追究下去了,总不能真的将人给打死吧,于是道:“行了,行了,人你们抬走吧,以后让他招子放亮点,这里是纵淮镇不是大明京都,还轮不到他在这里横行霸道”
那几位守军连忙向着沈千瑕道谢而后抬起拓跋治消失在人群中。
沈千瑕冲着四周帮忙的人拱了拱手,道:“千瑕在此多谢各位帮忙了”
四周的人群笑了笑道:
“千瑕公子不必谢,你可是我们纵淮镇的二世祖,谁在这欺负你不就是欺负我们纵淮镇的人么,揍不死他”
“是啊,千瑕公子,往后对我们大小姐好些就好了”
“说的是啊,千瑕公子,我想你和大小姐也不必等到俩年后了,不如就早些结婚,我们也可以早些喝到您的喜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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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都是说沈千瑕和蓝心的婚事话题,至于刚才揍拓跋治的事情在纵淮镇的人看来远远没有这二世祖和大小姐的婚事来的重要,而沈千瑕的脸也慢慢的由一脸兴奋慢慢的变成了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