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支着头,眯着眼睛缓缓的说:“你这几天暂时跟在我身边,充当圣山的侍女,有什么话,回了自己的地盘以后再仔细的说。”
上官离沉默着,低头:“是!”
沈羽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摆了摆手:“好了,我要休息了,这这里还有一间耳室,你去那里凑合一夜吧!”
沈羽支着头,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休息的时候,如果听到了什么声音也不要太紧张,那绝对是我半夜醒来砸坏了东西,知道了吗?”
上官离点头,立即转身便离开这主殿。
沈羽看着上官离的背影,清浅一笑。
真是难得……又找到一个熟人。她原本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顺着在密室里所预言的那样,所有的人都会被她的好友、号称医毒圣手的夏澜找齐全,可看今天的结果……
貌似,预言术也不是多么的准嘛!
沈羽眼眸一凛,素手微招,将结界收了起来。
外面的人见结界收了起来,立即大步走了进来:“丫头!”声音低沉而急切,像是极为担心的样子。
沈羽站起身来,凉凉的道一声:“圣姑大人深夜过来,所谓何事?”
夏澜渊足下一顿,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圣女。”
“说吧,什么事,竟然劳动圣姑大人跑到我这里来。”沈羽将先前倒给上官离的茶扔到夏澜渊面前,茶水稳稳当当的停留在他面前,一滴未撒。
夏澜渊一脸无语:“你拿招待别人的茶来招待我?”
沈羽捧着手中小巧的羊脂玉杯,浅浅的呷饮着,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说:“反正她也没喝,给你也没事。”
夏澜渊捏着茶杯,走到沈羽面前:“你母亲快死了。”
沈羽身形一滞,气息微冷,戴着面具的脸上一片冷然:“圣姑大人,貌似你记错了,我的母亲,神界前任的圣之使者早在万年前就死了。”
夏澜渊沉默了一会儿,颇为欣慰的说到:“你这也好,若是你还在意白洁那个女人的话,你父皇与舅舅都不好动手。”
“是父王将那女人送过来的?”沈羽提到石夜华的时候,清冷的眸光中难得浮动一番,红润的唇边也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
“是的。”夏澜渊一脸的痛不欲生:“我觉得你父皇就是故意的,专门挑这个时候将人送过来,让你舅舅跑回去处理这岔子麻烦事儿!”
“所以,舅舅他回去他,念念呢?也回去了?”沈羽抬起头来,银蓝色的眼睛璀璨如星,却又蕴着冰冷寒冰,银蓝色的眼睛清澈倒着夏澜渊的身影。
“是的。”夏澜渊诚恳点头。
沈羽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闭气眼睛,仔细的从纳戒中找了找,找了半天,将一个墨黑色的玉牌拿出来,随手扔给夏澜渊。
玉牌光滑一片,却又镌刻着无数古老诡异的图案,图案像是文字,但是更像一幅古色古香的画。
夏澜渊接过,还不知道手中的是什么东西,触摸到玉牌左下角的字时,人都差点给跳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这么随便的扔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