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还是没有办法放任不管吧?
“就知道妈妈的筱膤宝贝对妈妈最好了。”得到上官筱膤的保证,凤千颜喜逐颜开的伸出手一把抱住了上官筱膤,说道。
上官筱膤很是享受的偎依在凤千颜的怀中,感受着妈妈温暖的怀抱。
“老公,不要整天的愁眉苦脸嘛,我也知道奇奇现在弄成这样你心里很难受,可我们也是想过办法了的啊,你总是这样不开心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啊?再说了,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已经很努力了。”看着上官涛愁眉苦脸的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中年妇女心里很是不满。
这几天为了上官奇的事情,上官涛可谓是愁白了头,毕竟上官奇可是他上官涛唯一的儿子啊,若是上官奇有个什么三场两短的,那他上官涛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虽然他的妻子还健在,可努力了这么多年,除了为他生下个女儿之外,万美芳的肚子没有一点动静。
他都怀疑万美芳是不是已经不能生了?
万美芳看着上官涛仍旧抽着烟,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眸微微一闪,也怪她自己的肚子怎么就不争气呢?若不是这几年她有本事稳住上官涛的话,想必此刻她就要奔赴上官涛前妻杜倩倩的后尘了。
“老公。”万美芳撒娇似的叫道,声音嗲的让人忍不住的起一层的鸡皮疙瘩,若是放在平常的话,上官涛一定会忍不住她的风情,不过现在嘛。
“好了,我没心情。你没事的话,多去照顾奇奇。”上官涛说着将手中的烟蒂给灭掉了,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独留下万美芳恨恨的敲打了一下柔软的床垫,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哼,等上官奇死了,她倒要看看他还会不会这样对她。
之前那个人可是说过,这种药的毒性很是霸道,至今为止根本就没有人研制的出这毒的解药,更别说是解毒了。她倒要看看上官涛所求的那个什么所谓的神医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万美芳静静的坐在床边平息着内心的怒气,眼中露出一抹狠毒的笑意来。
“唉,真的没有办法了,看样子这个上官奇算是活到头了。”齐曼谷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被隔离开了的上官奇,叹着气摇着头,说道。
“是吗?”就在齐曼谷的声音刚刚落下,上官筱膤的声音便是颓然在齐曼谷的身边响起,顿时吓了齐曼谷一大跳,但当见到说话的人是上官筱膤的时候,原本惊吓的摸样瞬间变成了惊喜和激动。
难道上官筱膤是打算出手医治上官奇了吗?
“筱膤,你是打算……”
“我只是来看看而已。”上官筱膤淡淡的打断了齐曼谷的话,冷冷的说道,这话可谓是再一次让齐曼谷的期望变成了失望,真可谓是从天上掉落到地狱的过山车般的跳跃啊。
“明天我会来为上官奇医治,你让所有人不准靠近这里,否则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你们自己负责。”就在齐曼谷心底叹气,失望的想要再次摇摇头的时候,上官筱膤的声音再次平淡的响起。
齐曼谷愣愣的有些回不过神来,而等齐曼谷回过神来时,上官筱膤早已经离开了。不过这也不能让齐曼谷抑制住内心的喜悦。
看来他们旺角高中的神医又要打发神威了。
啊,在他有生之年,若是能够亲眼见见上官筱膤将这等疑难杂症医治好的话,那他这辈子就算是死而无憾了。
“炎,查到了是谁下的毒吗?”走出隔离室,走到教学楼前转了个弯,来到了学校的一片小树林中,上官筱膤优雅慵懒的靠在了一棵小树干上,轻声问道。毫无一人的树林,忽然一阵涟漪,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上官筱膤的身后,优雅的走到上官筱膤的身边,将上官筱膤拥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芳香。
“万美芳。”呼延涅炎微微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万美芳?”听到这个答案,上官筱膤略微的挑了挑她那好看的眉。
“是谁给她的?”上官筱膤再次问道。
“黑暗组织的人。”
“黑暗组织?就是那个最近忽然在A市崛起的黑帮?”上官筱膤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件事情怎么又牵扯到黑道去了?不过,这个黑暗组织的人怎么会有这丧尸之毒?这种超级丧尸毒,她记得只有俊辉的父亲研制出来了,别的地方并没有啊。
“嗯,这个黑暗组织神秘莫测,凡是招惹他们的人,都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且地下的产业也都在A市的繁华地带,可谓是风头正盛。不过据我的调查,这个黑暗组织表面上是黑帮,和一般的黑社会没有什么两样,但其实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研制丧尸。想要控制丧尸夺得天下,可以说和俊辉父亲的野心没有任何的区别。这种丧尸之毒是他们知晓齐向天研制出来之后悄悄偷取而来的,这点估计就连已经灰飞烟灭的齐向天自己都不知道。而自从齐向天死后,浩天和浩尔已经将所有的丧尸之毒全部毁掉了。”
“不过,那些人当中也不乏一些头脑厉害的人,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们用大量的人做实验,甚至将这种要当成是霸道的毒药卖给他人,用此来扩大实验对象,这样大规模的研制,也算是有些成就了。”呼延涅炎将这几天收集到的情报一一说道。
听完之后,上官筱膤原本轻微皱起的眉头,更是紧了紧,原本她还以为丧尸风波算是过去了,没有泄露出来,算是万幸了,可是没有想到,百密一疏,竟然还有一伙人在研制这种丧心病狂的药。
人类真的堕落了吗?
清晨的阳光倾洒而下,如梦似幻的房间里镀上了一片金色,使得整个房间看上去越发的迷人。
床上的人儿不适应的睫毛轻颤,下一秒眼眸便是睁了开来,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他记得他拼命的逃,拼命的跑,可却是支撑不下去,晕倒了。可现在这是在哪里?
这个房间布置的好精致,不,不仅仅是精致,豪华奢侈的有些夸张,可再仔细的大量起来,却又让他微微的有些惊讶,已经被封闭的心不免有了一丝涟漪。而就在他震惊于房间摆设的时候,房门在这一刻被人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