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俊辉,你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你只要知道,你以后的对象一定要是个女人就行了。”上官筱膤看着俊辉,说道。再不将他引导到正途上,这孩子就算是毁掉了,总不能让俊辉以后找个老婆也是个恶魔吧?
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若他真的找个恶魔的话,那么以后谁是谁的老婆就不一定了,以俊辉这两下子,一定会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所以她得将他给扳正回来才行,怎么说俊辉也是她上官筱膤的徒弟不是?怎么可以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呢?呃……这貌似也不是重点吧?
“师父,我知道了。”俊辉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其实上官筱膤并不知道,以后俊辉找到的老婆就是一只恶魔,不过以俊辉在别的程度上的妖孽程度和腹黑程度,他却不是那个被压在身下的那个,这倒是让得以后的上官筱膤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那个,那么就算对方是只恶魔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的讲。
不过,这算不算是表示了当初她这个当师傅的还是没有将她的这个小可爱徒弟给扳回正途来呢?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咳咳,你们慢聊,我先带着浩尔会房间了,等晚上的时候,我会和浩尔去将那两个人渣处理好的。”就在上官筱膤和俊辉讨论完了这件事情之后,浩天忽然出声说了句,忽然将浩尔给抱了起来,在上官筱膤那意味不明的笑容中缓缓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而那被浩天抱起来的浩尔明显的脸红了,而且那眼眸里所流露出来的妩媚娇羞感,实在是很难以让人不去往那边想啊,而这件事情似乎也已经很是明显了。就在上官筱膤看着浩天抱着浩尔离去的背影时,呼延涅炎却是忽然从背后将她给搂在了怀里。
俯身上官筱膤,他的气息喷到上官筱膤的耳垂,使得上官筱膤觉得耳朵痒痒的,想要挣脱开呼延涅炎的钳制,不过却是徒劳。
看着呼延涅炎这丝毫不掩饰的暧昧举动,俊辉倒很是识趣的笑了笑,看着他们说了声:“呃,我去找丝丝玩了。”说完之后,也不等上官筱膤开口说话,俊辉已经是快速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帘。
俊辉离开之后,呼延涅炎的举动似乎更加暧昧了几分,轻轻地咬了咬上官筱膤的耳垂,轻声问道:“膤,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呢?”浩天和浩尔都快要举办婚礼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够将上官筱膤拐到床上去拆吃入腹呢?
上官筱膤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将她拐上床的恶魔。
转身望着呼延涅炎抛了个媚眼,随即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轻声说道:“浩天可是让浩尔在上面的。”
妩媚的气息,暧昧的气氛,在加上怀里的柔软,呼延涅炎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气直接上涌,搂紧了上官筱膤,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耳垂,使得她的身子一阵阵的发软,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在呼延涅炎的眼中看来却是充满了妩媚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说,若我让你在上面,你就嫁给我?”呼延涅炎用着无比暧昧,充满无限诱惑的声音,问道。
上官筱膤则是微微的闪动了一下眸光,笑的一脸妩媚。
“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说着还不忘对着呼延涅炎挑了挑眉,笑的诗意盎然。
“好。这可是你说的。”呼延涅炎一脸宠溺,笑的无比奸诈,对着上官筱膤说着一口吻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再次轻声说道,“我让你在上面,只要你嫁给我,随你如何。”
听到呼延涅炎这话,上官筱膤笑的很是邪魅。
“那我拭目以待。”说着轻轻的推开了呼延涅炎,转而朝着楼上走去,呼延涅炎望着上官筱膤上楼离去的背影,宠溺一笑,眼眸却是微微闪动,很显然是在想如何将上官筱膤成功的拐进婚礼的殿堂。
上官筱膤却是在想,她的命运可以自己做主,但她的生死却不是掌握在她的手上,将来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她怕等那一切都发生的时候,她真的会如同师父所说的那样,为了拯救地球,为了守护这些爱着她和她爱着的人,她必须牺牲自己。
若真是如此的话,她倒是喜欢孑然一身。对于呼延涅炎的感情,她正面回应了,对于他的爱,她正面应与了,可要她和他步入婚礼殿堂,她却是有些犹豫了。本来她应该毫无动摇执行的,本来她应该和他誓死在一起的。
可现在她却是发现,她做不到。
如今才明白,爱一个人,真的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她的眼前消失,她不想等以后她真的牺牲了之后,他会追随她而去,她要他活着。所以,她不想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真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让他答应她,一定要活着,他不能被她所连累,不能因为她而失去了原本他该有的生活和自由。
“在想什么?”就在上官筱膤站立在窗户前,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不知何时,呼延涅炎却是站立在她的身后,轻轻上前,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问道。上官筱膤微微的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只是微微的闭上了双眸,静静的偎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
抱着上官筱膤的呼延涅炎,眼眸却是微微闪动,看着闭着双眼假寐的上官筱膤,他的眼睑却是不由的微微垂下。
上官筱膤的心思何曾瞒过了他?别忘了,他和她之间的羁绊不仅仅是有着这层所谓的奴仆契约,他们之间更是有着更深层的羁绊,那就是他们二人之前的爱情。他的爱,她给予了回应,他的情,她给予了应予,可……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是想着将来一切发生的时候,她若是不在,他必须活着的事情。
可若真到了那么时候,她若不在,他必不会存在。
她若在哪,那么她在的地方,必定有他的足迹;她没在的地方,那么那个地方他也不会去。他活的够久了,无论是自由的生活,还是被约束在神农界的生活,他都活够了,若不是上官筱膤,也许他会在神农界里,选择一个良成吉日,结束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