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班长你怎么能欺负人呢!嗝~”差不多喝了接近半瓶酒的王鑫浩也凑了过来,一个劲的刷新他的存在感。
“安安静静的喝自己的酒,别像有些人,还没碰酒,就已在发酒疯了。”傅子容淡定的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王同志,这才半瓶酒,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
张怀焉自知傅子容是在说她,正当想说些什么,便见林楠国正往这边走来。
“班长,可不可以帮我打开这瓶红酒呢?”张怀焉委婉的将一瓶红酒递向傅子容。
傅子容顿时感到有些诧异,这都什么呢?话题神跳转的那么快?
“既然知道这是红酒,想必是不会打不开红酒的,侬,看见没那是什么?”傅子容没接过张怀焉伸出在半空中僵持久的红酒,只轻轻的抬了抬手,慵懒的指着不远处在另一个男生旁边的黄色开瓶器。
“那是开瓶器呀,这都不……”懂字还没说出口,张怀焉才发现她跳进了一个名叫傅子容挖的坑里。
“既然知道那是开瓶器,肯定也是懂得怎么开的,你为什么……”不等傅子容说完,张怀焉便慌慌张张的拦截了傅子容接下想说的话。
“班长,对不起,我不应该麻烦你,对不起,班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声音微微带着鼻腔声,向傅子容弯了弯腰,以示歉意,身子不可察觉的发抖着,反映出了傅子容对她的‘恶劣’。
不去演艺圈混,来这部队太可惜了!
仰头又是一个酒。
“班长你真是过分了,帮自己的队友一个忙,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你这也太小肚鸡肠了,嗝!”王鑫浩抱着酒瓶子又刷了一把存在感。
傅子容没再理会这两人,只自顾自的直接将一瓶清河大曲给干完。
张怀焉也适当收了收性子,去找开瓶器开红酒。
‘傅司言你说我在这特备部队该待多久?或者说什么行动?’傅子容又接着开第二瓶,并不像第一次大口大口的喝,而是小口小口品尝。
‘会有机遇,你要把握住了,这里的训练对于你来说压根没啥卵用,你要多多实践才行,懂不?’
‘懂。’实践,说简单点就是接上级下达的任务,接着完成任务。
她现在所缺乏的就是这种实践经验。
‘现在你主要还是先摸索下那灭浮诀吧。’
‘嗯。’
‘感觉你说话都没啥精神的,喝到有醉意了?’
‘没,就算你醉了,我也是会还没醉的那一个。’目光触及身后的单杠,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又道:‘我身上负重多少,你是清楚的,等一下站上那单杠怎么办?真怕还没站上去,就已在半途时给我弄折了。’
‘怕啥,等一下我给这单杠给弄结实了,随便你怎么耍猴。’
傅子容:“……”耍猴就不必要了,她又不是在单杠上玩体操。
将手中已喝完的酒瓶子放在一边,正巧被林楠国发现了。
“呦,不错呢!清河大曲两瓶就这么快喝完了,给你三分钟休息调整,你先去单杠上找到站稳的感觉。”林楠国一一观察的走了过来,很惊讶这傅子容居然以那么快的速度将两瓶度数高的酒给干完了。
而且还该死看不出脸上有任何一丝醉意。
林楠国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