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在丛林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巫山也不给我们点提示,完全一点头绪的都没有。几天下来,依然什么都没与发现,除了山还是山,不外乎遇见一些鸟啊,小动物之类的,听到我们的脚步声,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一下就没有了身影,可能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这样生物。珊角和花季在前面走着,冰魄在后面跟着,我呢,怎么做也不是,跟着珊角,花季,那冰魄怎么办呢,就这样孤立她一个,又觉得太可伶了。
我就这样跟着他们保持差不多的距离。即不上去和珊角、花季、也不再后面陪着冰魄。就这样走在中间,挺好的。不过在这样丛林里。我时刻注意着,怕突然出现什么危险的动物,到时候措不及手,就难得对付了。不过一天天的下来,也是多次一举,一点意外都没有,丛林里特别的安静。奇怪的是这次我们没有走到最初的地方,巫山带我们来的地点。在这丛林里,一会儿越走越深,一会儿又越走越开阔。一会儿呢特别的紧张,一会儿又特别的放松。
再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家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珊角、花季内心逐渐的开始烦躁了,整天的在这丛林里转来转去的,也没有看到哪里有什么不一样。花季索性在一个树底下坐下来,不走了。说要走你们走,反正我是不走了。珊角也跟着花季坐下来,也说道:反正我也是不走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巫山明显就是在玩我们。要是他成心躲着,就算是在你周围,你也发现不了。
冰魄看了看,在她们两个的附近的一个树底下坐了下来。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只是低着头,等着大家什么时候出发。见她们都不愿意走了,我也理解大家此刻的心情。这样下去确实是不行,就跟一个无头的苍蝇一样,飞到哪里算哪里。我说:先休息一下,我们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珊角说:要想你想,我是想不到的。
花季说:我也是想不到的,这根本就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说:大家不要急嘛,总会是有办法的。我才不信巫山在这丛林里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珊角说:线索,我们走了多少天了,哪里有什么线索。要是有,早就有了。我们至于还在这里一筹莫展。
我说:大家不要灰心嘛,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的。
花季说:不灰心,那你倒是说说,我们要怎么样才不会灰心。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我想了想。要是不给点希望,那我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怎样才能给他们一点希望呢,怎样才能给她们一点力量呢,不至于垂头丧气。我想了半天,我也只能说:我们此刻只要在坚持一下,在等等,总会有希望了。
听到我这么说,珊角、花季哼了一声,你这不是废话嘛。
我知道我说的是废话,可是现在我们不这样怎么办,我们只能等着,会有希望的。巫山总会不管我们的吧,总不会要我们这样慢漫无目的的在这丛林里走。搞不好巫山是在考验我们什么呢。
听我翻来覆去的只是这几句话,再多说点什么也是枉然的。鄙视的看了看我,觉得怎么会跟着我,一点主见都没有。珊角闭着眼睛,躺着睡觉了,不想在听我说这些废话,花季见珊角睡觉了,自己躺在珊角的身边,闭着眼睛,也不想再听我说什么废话了。我见她们这样,尴尬的看了看冰魄,希望冰魄可以理解我。不料冰魄也正在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讲。
我走到冰魄的身边,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冰魄,她的皮肤好白啊,就像是婴儿刚出生的皮肤,眼睛水灵灵的,一股清新的味道不停的向我鼻子扑来,我心扑通扑通的跳,感觉全身好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圆圆的小脸,像是有一层博博的冰覆盖在上面,晶莹剔透的,就跟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冰雪公主一样。突然菊花一紧,屁都到**了,硬是强制性的憋回去,几多的难受,不过为了不再冰魄面前出丑,再难受,再忍不住都值了,要不然我的人生真的就是一个笑话了。
还好,冰魄不知道我此刻的状态,站起来,慢慢的靠近我,我的心只有跳的那么快了,我感觉此刻光速也不过如此。越来靠越近,我像一个木头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轻轻的听到她那温柔的声音。冰魄说:其实我、、、、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轰隆的声音想起来,而且声音是越来越大,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越来越近,超音速一般的过来。感觉到不太正常,我也顾不了冰魄要说写什么,此刻想到的是,赶紧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冰魄也觉得不对,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大叫了一声:花季、珊角,跑——
珊角、花季听到我和冰魄的喊叫声,一下从地下站起来,这时我们已经在她们两个人的面前了,看着我们一脸紧张、特别的紧张的样子,她们也一下紧张了起来,都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还没有来得及问我们,只是这声音越来越恐怖了,哪里还有什么时间留给我们说清楚。接着我们奔跑,之间后面黑压压的一片向我们扑来,外形跟生活中特别讨厌的苍蝇一模一样,只是个头很大,有一对特别锋利而且恐怖的牙齿,一对锋利而刚硬的翅膀,头上还有两根长长的触角,眼睛吐露出来,完全就是变异的苍蝇。我们那里见过这样的怪物,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感觉这下我们是完了,这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可能在再这样的情况下,突发了我们的求生意识,本能的反应。我大声的说:大家分开跑,尽量往树木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