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厅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心头升起不妙感觉的郑总,像一头发疯的公猪,冲开围观人群向大门口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救命啊,有人闹事,打死人啦!”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显然是等着夏寅冲过去抓人。
然而这家伙却拿起沙发上的杂志,很有闲情雅致地看了起来,嘴里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把他给我拎回来”
夏寅说话的时候,大堂门口正好走来一群人。
四名黑西装、寸头、身材高大的保镖分前后护着中间三个人。
中间三人,其中有一个同样寸头黑西装打扮的拎着一个大密码箱,另外一个扶着瘸腿的刘二黑,慢慢走进大厦门口。
夏寅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被人搀扶的刘二黑耳朵里。
刘二黑一指狼狈窜来的郑总,大吼一声:“抓住他!”
刘二黑话音未落,左边的保镖立即冲上前去,一脚踹翻了如丧家之犬的郑总,揪住衣领、顺着地板拖了就走。
瘸腿刘二黑也顾不得形象了,直接让保镖把自己抬起来,一路小跑来到夏寅和展维维坐着的沙发前面。
“夏爷,我来迟了”
刘二黑反手就是噼里啪啦一通耳光,把自己的脸都扇红了!单腿金鸡独立站在夏寅面前,仿佛犯错的孩子。
四个曾经和夏寅照面的保镖也是充满狂热崇拜地看着夏寅,他们可是深刻地体会过,这位身穿大褂的精瘦青年,可是一位会点穴的高手猛人啊!
围观的人群,即使全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却也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到了!
这个瘸腿出门有六个保镖随行,可不是一般的排场,这身价绝逼不低。
可这样的人物在这青年面前,竟然像条狗一样的乖巧!
天啊,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瞬间,夏寅在所有人眼中变得越来越神秘。
就连旁边坐着的展维维,也是惊讶得大张着樱桃小口,满脸不可思议!
夏寅挥手止住了刘二黑的自虐:“不怪你,是我来早了!”
刘二黑感激涕零地向夏寅躬身行礼,才蹦跳着闪到一边。
被一路拖回来的郑总,身上昂贵的雅戈尔衬衫都拖烂了,肥胖的肚皮也是鲜血淋漓。
然而这个时候的郑总,丝毫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
他的心头彻底被恐惧所占据。
夏寅招了招手,保镖立即抓着郑总头发,将他拖到了沙发前方。
“你要干什么?我是赵公子的人,赵公子是京城四大家族子弟,就算你在东海市一手遮天,也抵不过赵公子一根指头……”
恐惧到了极点的郑总,不得不拉出最后的护身符,已经顾不得赵墰一再强调身份保密的命令了。
刘二黑听到这家伙竟然搬出赵墰来威胁夏寅,不禁用可怜的眼神盯着这语无伦次的肥猪。
这位今天就是来为赵爷续命的牛逼人物,你还想用赵爷的名字来吓唬他?
现在即使赵爷出面也保不了你啊傻-逼!
但是这些想法只在心里,刘二黑绝不敢在夏寅面前随意开口说话!
“你说的是赵墰吧?”
夏寅一边问话,一边慢悠悠地打开沙发上的盒子,拿出一根银针。
“哼哼,既然知道赵公子的大名,还不赶紧把我放了!”郑总瞬间来了精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站在他旁边的保镖一脚踩在肚子上。
夏寅满意地看了那名保镖一眼,保镖瞬间激动得浑身发抖,更加使劲踩着脚下的郑总。
“好吧,既然你把赵墰都搬出来了,这次就放过你!”夏寅弯腰在郑总胸口拍了几下,还顺带把他拉起来。
“哈哈哈,算你小子识相,这件事我跟你没完!”郑总发现赵墰两个字镇住了夏寅,再次变得嚣张起来。
而围观的人群却失望地发出了嘘声。
原以为这家伙是个人物,搞了半天也是个软蛋啊,一听赵墰的名字就怂了。
瘸腿刘二黑和四个认识夏寅的保镖也都满脸意外,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我的……”
刚刚嚣张不到两秒的郑总,忽然脸色惨白、惊恐地大叫起来,双手不断在自己裆部摸索,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天啊!没了没了,完了完了……”
郑总忽然疯了一样,不顾一百多人现场围观,慌乱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弯腰向自己裆部看去。
所有人好奇地看向郑总已经毫无遮挡的两腿中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大腹便便的郑总裤裆位置竟然空无一物,那话儿竟然——不见了!
肥胖如猪的郑总,早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一切,只是拼命地用双手在那空空如也的地方不断地摸索,嘴里绝望地喃喃自语:“我的命根子,命根子……”
展维维坐在夏寅身边,心头被夏寅的王霸之气给彻底震撼的时候,郑总忽然快速脱下裤子,展维维第一时间就看见了这个肥猪两腿中间位置。
没有了一条,而是一洞,杂草遮掩深不可测。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啊不,是雄性畜生,竟然诡异地变成了雌雄莫辩!
就在这个时候,沙发上端坐的夏寅发话了。
“赶紧把裤子穿起来,别影响大家的食欲,你虽然是练武奇才,不过这葵花宝典最好是找个无人的角落躲起来悄悄地练,你这样招摇过市,你老婆知道吗?”
郑总最后的一丝羞耻心,让他猛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果体,抖抖索索地将裤子提了起来,不甘心地看了裤裆一眼,最后绝望地系上了皮带。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成了二十一世纪诞生的第一个太监,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有大量媒体前来采访,用头版头条刊登自己这神奇的“无鸡之谈”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你刚才摸了我胸口几下…不对,是刺了几下,我的命根子就不见了!”
听到肥猪郑总的话,围观的一百多人吓得猛地后退,将圈子扩大了整整一倍,他们都害怕那沙发上的青年一不小心摸自己一把,自己的小兄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