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苏云每过过着平静的生活,每天不断的修炼,一个月后的今天,他的境界也仅仅提升了一重,现在的他,灵者境八重,距离到天云学院的日子也不过一个月了。
“喂,那么辛苦,真的有必要么?”风玉玲看着这些天来说做的修炼,每天不是冥想修炼灵力,就是近乎自虐的折磨自己。每一天,苏云几乎都是筋疲力竭的倒在床上,第二天起来又是近乎疯狂的修炼。这些日子来,苏云陪伴风玉玲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总是觉得自己太弱,因为他纠结于这一点,也忽略了很多。
“嗯,我不知道。”苏在一座陡峭的山崖上攀登着,回头说了句。
“我觉得你会摔下来。”风玉气鼓鼓的说。
汗水渐渐模糊了苏云的视线,炽烈的阳光不断的照射到苏云的身上,苏云脑中一阵恍惚,脚下没踩稳,跌落了下来。
“唉,真拿你没办法。”风玉玲风轻云淡的接住跌落下来的苏云,类似于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倒也没有多惊慌。
风玉玲将苏云带到一棵大树下,躲避着炎热的日光。她摸了摸苏云的额头,很烫,想必是中暑了吧,她将一些水喂苏云喝下,然后安静的坐在苏云的旁边。
苏云睁了睁眼,苍白的脸上满是疲倦,他双眼中有那么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干嘛真么看着我?”风玉玲问。
苏云收回目光,道:“没什么啊,就是觉得你很美。”
“无聊。”风玉玲百无聊赖的就那么一直坐着,双手拖着下巴,似乎在想事情。
“回去吧。”苏云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风玉玲看着站起的苏云,道:“你没事了?”
苏云点点头,嘿嘿笑着,道:“哎呀,你怎么关心我,我会害羞的。”
“没正经。”风玉玲不理会苏云,朝着小木屋处走去。苏云在她身后跟着。
等回到小木屋处的时候,风痕已经做好了饭菜坐在桌边等候着两人。苏云随便吃了点,就回屋休息了。
风痕和风玉玲慢慢的吃着,风痕看见风玉玲担忧的愁容,有些心疼,道:“玉玲,怎么样了,他这样下去,早晚会走火入魔的。”
风玉玲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拼命的折磨自己,爹,我该怎么办?”
风痕闭目沉思,苏云现在的状态不容乐观,他叹了口气,似乎整个人又苍老了几分。“修炼还得循序渐进,他这样急于求成,反而会忽略许多修炼的忌讳之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多也是对他提醒一点。”
风玉玲无奈的点头,起身走出屋外,又走到苏云的房门口,只听见苏云痛苦的吸冷气的声音,风玉玲急忙推开门,只见苏云盘膝坐在床上,闭着双目,眉头紧紧的皱着。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在他的衣衫上。
风玉玲紧张的,此时的她已然知道,苏云这是在尝试着突破,只是和她突破的时候不一样,她突破的时候可没有像苏云这般痛苦。风玉玲惊骇的看着苏云,难道他是要连破两重天,直接突破到灵宗。这种逆天而行的事,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人魂俱灭。
苏云眉心处,一个紫色的印记散发着紫光,不断的吸收天地灵力注入苏云丹田处的灵海中。苏云咬牙强忍着全身炸裂般的疼痛,不断的将吸收来的灵力云转到全身经脉各处,然后炼化出精纯的灵力注入到灵海中。
风痕也赶了过来,天地灵力的异变自然躲不过他的感知。他看着正在突破的苏云,也是一阵紧张,强行突破的他倒也见过,就是幸运的突破成功,也要好好的修养几条,像苏云这样尝试强行突破两重天的,也不能说没有,只是很少见。
“爹,他能成功吗?”风玉玲担忧的问。
风痕摇了摇头,道:“听天由命吧。毕竟这种情况,可是极少发生的。”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苏云心里默念着,这也是他生来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是想尝试一下。
苏云眉心的紫色印记渐渐消失,停止了对天地灵力的吸收,苏云则是不断的运转灵力,提炼出最精纯的灵力注入灵海中。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到了黄昏,一道紫光冲天而起,随即一切又归于平静。苏云疲惫的睁开眼,看见风痕和风玉玲两人正在一旁守着他,他心中布满的暖意。
“成功了吗?”风痕有些不敢置信,他也听说过圣灵族是个强大的种族,却也没听说过这个种族的族人可以连破两重天的。
苏云点了点,他感受着体内充足的灵力,比原来的灵力足足多了一倍。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敢恭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全身汗水,衣服上有着黑乎乎的污垢。他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苦笑了下,道:“一会再见。”他飞快的跑出了屋外,朝着他前几天发现的小溪狂奔而去。
风玉玲看着苏云消失的身影,脸上也终于是浮现了她久违笑容。
……
“天象异变,看来,这难得的宁静,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在一座非常偏远的一座山巅上,一个一手拿剑,一手拿着酒壶,看上去二十几岁出头的英俊男子,自身一白衣,一头长发迎风飘动,双眼中有着隐隐的伤感。晚霞映照着他的背影,萧瑟,孤独。
苏云很快的在清凉的溪水中洗掉身上的污垢,又换上一件平时穿的衣服。这才走回小木屋处。吃过晚饭,苏云并没有早早的回屋冥想修炼,而是陪着风玉玲坐在屋外,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夜空,他也很久没有放松过了,此刻的宁静显得格外的珍贵。
风玉玲的头轻轻的靠在了苏云的肩膀上,苏云似城墙厚的脸皮瞬间就红了,他道:“你怎么突然靠过来了?”
风玉玲笑了笑,道:“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话。”
苏云叹了口气,道:“姑娘,矜持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