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灏勾唇笑道:“那你，做为神族上神，不也去了魔族吗？”
慕羽娆气结，朝他吼道:“那不一样！我母妃本就是魔族公主，我回魔族有错吗？！再说了，我表皇兄他不在魔族，我去帮他照看着不好吗？”
夜景灏抬眸望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眸中滑过一丝落寞:“你和皇兄，本来不会变成这样。我与白沐璃，也本就不会成为仇敌。皇嫂，如果我们都退一步，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我与太子等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夜瑾姝也绕回了我们身边，同我们一起静静地听着。
慕羽娆皱了皱眉，摇头道:“百年前的初遇，已然决定了我与夜陌寒、你与阿璃之间不会有结果。有些事，结果已经注定，改变不了。”
我听着听着，突然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似有谁在喃喃道:“璃璃，梦里和梦外是两个世界。有些事情，在最初的发生早已注定了结局。你，逃不开，也躲不掉的。”
璃璃……还记得在石室里白衣男子口中的‘白沐璃’，也依稀记得面前这红衣女子在石室里称呼的‘阿璃’……
一切都似曾相识，只是……为何都只‘记得’而不知道呢？
突然，我的瞳孔骤然紧缩。那白衣男子与帝尊大人都长着一双魅惑的紫眸，给人的感觉也差不了太多……莫非，帝尊大人就是那白衣男子？
只可惜我不知道帝尊大人他老人家的名字，唉……
我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赶出脑内。想不起干脆不想了，反正想起了也没好处。
那厢，夜景灏闻言蹙了蹙眉宇，道:“算了，既然你拎不清，那本座便不劝了。不过这次，本座一定要带他们去璃悠山！”
慕羽娆眯起眸子，唇角危险地勾起:“那我现在告诉你，不可能！璃悠山乃狐族灵山，天地灵气盘踞之地，凡人之躯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更何况我狐族沁雪神女与锦瑟神女的灵体尚在山顶的洞穴中，我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你们进去！”
容泠湫望着远处模糊的山脉，眸中闪过一丝沉思:“沁雪神女……锦瑟神女……雪，瑟。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系？”
夜景灏听见了她的低喃，眸中掠过一丝杀气，沉声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慕羽娆显然也听见了，同样皱眉问道:“泠湫，你告诉艳姐姐，你刚才说了什么？”
容泠湫依然望着远方，若有所思道:“我师父在一年前交给了我一本名为《雪瑟录》的古书，当时她还特别嘱咐我，要我务必保秘，所以这么多年来，我谁都没有提起过。”
夜瑾姝也道:“怪不得有好几次都看见你在看什么书，可就是不给我看。你之前有什么宝贝从不会忘了我的，当时我还耐闷呢，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容泠湫收回视线，道:“对，那几次我正是在看那本书。”
夜景灏问道:“既然你之前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