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客气了，有些事是可遇不可求，勉强不会有好结果，您放心。”
掌柜满意地点点头，先是带着剑进里屋给那灵老看看，然后乐呵呵地让程千乙进去。
里屋有两个人，一个黑衣青年男子，一个白胡子老头，‘看来这就是灵老了，仙风道骨的样子，应该靠谱。’
“灵老您好，我叫程千乙，不知我的剑可否打造剑鞘…”
灵老盯着程千乙的眼睛都要直了，被那掌柜提醒，说：“不知程姑娘的剑是从哪来？”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攸宁传给自己的嘛，也算啦。
灵老仔细看着剑身的纹路，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程千乙心里发慌，问道：“灵老，我这剑…很严重吗？”
灵老没有理会，依旧研究，过了半晌才说：“你们出去，我单独和程姑娘谈。”
等屋里只剩下二人，灵老缓缓开口：“程姑娘，你是否真的姓程？”
程千乙有点莫名其妙，说：“当然，那个…我也不确定。”
‘攸宁应该不是姓攸吧…’
“这是楚家的屠魔剑。楚家，上古屠魔世家，可惜百年前突然消失，留下空荡的府邸。程姑娘，你可否和在下说实话，这把剑你是怎么得来的？”
程千乙思考了很久，说：“我叫攸宁，剑是师父给我的，其他的不知道。”
程千乙没有说谎，是风骋告诉自己，攸宁跟随师父清云道人学习屠魔术，剑是那几年间的际遇，还是她师父赠送，这不得而知。
“攸宁？你…让我好好看看你…”
程千乙对老年人很是尊重，任灵老看自己也不生气别扭。
“你师父是不是清云？”
程千乙点头，有点心虚，闻起来什么自己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臭老道最近怎样，是不是走不动道了？”
灵老翘起二郎腿，喝了口茶。
“七年前，师父他走了。”
“走了？又去哪儿云游了？他总是闲不住…你是什么意思！”灵老反应过来，激动地没拿稳杯子，叮当摔碎了。
黑衣男人和掌柜跑进来，见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
“灵老，你和我师父是？”
“哎，年轻时候的事了…我们见面就吵，不见他还记挂着，没想到啊…”
“灵老，师父也算是死得其所，您别难过了。”
“哼，我就想他不能简简单单地去了，也算个英雄嘛…你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灵老，您以前见过我？”
“当年你师父带你来烈都，我见过你一次，我记得你，不仅因为是臭老道的徒弟，还是你身上的灵力，是我见过灵力最强的人，况且你年纪还小，以后前途无限。”
“嘿嘿，那是自然啦。”
程千乙是脸大地毫不客气啊，这不听说是熟人，距离又拉近了。
“不过，你身上怎么没有灵力了？”
程千乙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什么？自己没有灵力？‘上次在凤华楼捉妖，怪不得印结不管用，本以为我画错了呢，原来是我没有灵力啊，怎么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