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十二岁无意闯入那座石墓中后,我后来的六年中,就常常重复做着一个难以言喻的梦……
模糊的记忆里,有个来自梦境中的白衣男子,笔挺的身影,端坐在一座石亭里抚琴。
很奇怪,后来我在一次昏迷前,竟似看到过类似的一个白色身影。
“月儿醉否?醉否?酒入腹中,其中滋味,千百轮回,难消受,难消受,愿与卿同遭。”他边抚着琴,磁沉的声音总是那样令人久违。
他说,离人归乡,便是与故空明月,相照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