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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分尸六段

黑暗在人们的沉睡的梦境中悄然逝去,远山熹微的太阳渐渐升起的光芒尤胜昨日的热烈。它跳过草木,攀上茅屋的门窗,白晃晃的阳光射进了黑暗屋子里,照在古一刀懒洋洋的脸上,睡醒的古一刀咪着眼睁了下眼睛,仿佛是母鹿身边被阳光晒醒而不愿起身的鹿儿。

“几点了?这一觉睡的真沉,没个梦太阳就进屋了。”古一刀起身穿好鞋,背起剑摇摇晃晃的开门走了出来,昨晚的新衣服此时已经脏乱不已,只见热烈的太阳正在头顶把大地晒的枯黄。真妞正在另一间门口专心致志的补渔网。

“一刀哥!你醒了?”

“嗯!你为什么不早点叫我起床啊?”

“爷爷说让你多睡会儿,我现在给你打水洗脸去!”真妞起身准备拿盆子到河边打水。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古一刀说完迈步向河边走去,对于这炎热的天气,盆子和帕子不再有必要,不一会他洗完脸回到了阴凉的屋檐下。

“哇!你昨晚干了些什么?衣服才一晚上就这么脏?”真妞责问道。

“嘿嘿!昨晚啊!练绝世神功就变成这样了!”古一刀得意的张牙舞爪道。

“就你,还绝世神功呢?”真妞藐视了他一眼。

“不信拉到!我说真妞,你怎么把这一身烂衣服又穿上了?”

“那么漂亮的衣服我才舍不得穿呢,我要留着以后上镇穿,你去换一下衣服,我给你洗洗!”

“给我洗衣服?哈哈!太好了!”没想到在家有妈妈,在这里有真妞,他飞快的跑进房间把那一身乞丐衣服马上换上,再背上剑,然后抱着脏衣服嘿嘿的来到了真妞身边。

“给我!”真妞接过衣服,拿着盆子到河边去了。

古一刀也屁颜屁鬼的跟着走到了河边,然后就像看着妈妈一样看着真妞洗衣服。

“一刀哥!你饿了吧!饭已经煮好了!要不你自己先去吃吧,就在屋里的桌子上”

“你不吃么?老伯呢?”

“爷爷出去打鱼了,爷爷今天中午要回来吃饭,我等爷爷回来再吃。”

“那我也等他回来再一起吃吧!一个人吃饭好无聊的。”

“真妞!箱子里不是有很多钱吗?买一副新渔网不就可以了!干嘛还要那破渔网?”

“爷爷说那些钱是你的!”真妞洗着衣服,用着舍不得的眼神看了看古一刀。

“这不对吧!人家分明说是给我们三个人的!嗨!再说了就算是我的不就是你们的了?”

“爷爷昨晚说,那些钱如果你给我们,也不能动。”

“什么,不能动?那老头子要干什么?放着说不定会发霉的!”古一刀纳闷得慌。

“发你个头啊!那是钱!还老头子呢!你信不信我告诉爷爷去?”真妞凶巴巴道。

“哎哟!别别别,我就是一时心急说错了嘛,老师可说了这是可以原谅滴!”古一刀贼眼珠一转道。

“好!我不告诉爷爷就是了!”

“那老伯!要把那些钱用来干啥呀,他不会是想留着自己娶几个大姑娘当媳妇儿吧?”古一刀说完立马陷入了沉思,他一想到一个老头和几个大姑娘的场面就嘶嘶直笑。

“你,你……无耻!”气氛的真妞顿时一盆子水从古一刀头上哗的一声直直的泼了下来。

毫无防备的古一刀顿时直打冷颤,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你疯了?”

“哗……”真妞不由分说,再次一盆子向他泼了过去,早有防备的古一刀急忙闪躲,一溜烟的跑出了老远。看到古一刀跑的比老鼠还快的滑稽模样,真妞低着头偷偷直笑。

突然河面上有摇桨声清脆的传来。

“爷爷回来了!”真妞晒好衣服快速的跑向了河边,然后把船夫递给她的鱼桶,提到了屋下,在屋下的古一刀桶面看去,只见有五条大鱼在里面不停的翻动着,响起一阵啪啪的声音。

“老伯你的技术真是了不起呀!,一个早上就能网到这么大的五条大鱼,佩服!”古一刀向老船夫伸出了大拇指。

“唉!别提了,还有一个更大的呢!居然在桶里都让它跳出来跑了?”老船夫感到惋惜道。

古一刀急忙安慰道,“老伯,你不要灰心,就凭你的技术它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迟早是个死!”

“爷爷,一刀哥,吃饭了!”真妞喊道。

“走,一刀吃饭!”两人前后进了屋,一进屋古一刀就闻到了阵阵清香。

“哇!好香啊!真妞!你煮了什么好吃的?”

“清蒸水煮鱼!”真妞得意的说道。

接着三人拿着筷子开始说了起来,古一刀像是个从地狱里刚刚逃出来的饿死鬼一样,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比谁都快,那模样就像几个孩子在争吃着一块饼干似的。半个时辰后古一刀最后一个放下筷子。

“太好吃了!真妞真是个顶呱呱的厨师哦!”他向真妞伸出了大拇指。

“一刀哥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真妞看着古一刀说道,那眼神就像一个女孩的一见钟情。而古一刀根本就不明白这些儿女私情,他才十岁而已,在他看来这就是爹妈在对他说话。

“好啊!哎呀!太好了!”

就在屋子里一片欢笑的时候,突然一个粗大的男子声音在屋外毫无客气的响起,老船夫和真妞顿时都慌张起来,仿佛是羊群见到了野狼。

“鱼老头,马上给老子滚出来?”

“糟糕!是牛二!真妞快把屋子收拾一下?”老船夫惊慌失措的急忙迎了出来,“原来是二爷啊!二爷你请进屋坐?有话慢慢说。”

接着一个身高六尺,体重几百斤,肥头大耳的大胖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黄瓜脸的随从,不由老船夫分说那随从并拿着一把椅子放在了牛二身后的门口,牛二懒洋洋的做了下来,那三四百斤的体重压的椅子喳喳作响,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逍遥不训的流氓老大。古一刀坐在一把靠着墙角的椅子上,真妞在他身边不安的站着。

“二爷!不知道你老,亲自来访有什么吩咐,只要能做到的老头子我一定做到!”老船夫恭敬而害怕的说道。

“嗯!算你这老东西识相,我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向你要二十条大鱼而已!”这干脆的声音就像一个败家子在拿自家的东西。

“二十条?二爷我前几天刚刚才交税啊?”老船夫哭丧着脸说道。

“我说你这老东西真啰嗦,就点鱼嘛!再说了这回可不是给我吃的,通天帮内的人来了,你效力的时候到了,这可是奉献,天大的荣誉,懂么?”

“二爷话可不能这么…………”

“他妈的!真啰嗦,一句话有没有?”牛二不耐烦的打断了老船夫的话。

“耶!哪来的乞丐?”牛二鄙视的看了一眼古一刀,不过他最大的注意力则是集中在真妞的身上,那贼样的眼神仿佛正在看着躲在床上被拔光衣服的美人。

“他是我昨天刚刚收留的!”老船夫急忙解释道。

“好啊!老东西,你演的戏真好,这分明就是你私通人贩弄来的苦力,不然你怎么不向我报上名册?老家伙你可知罪?”牛二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真妞。

“二爷!你误会了,这真是我昨天收留的,不相信你问他。”老船夫焦急如焚的争辩。

“问?谁知道你给他做了什么手脚?老七你相信吗?”他身后的随从马上开口道:“绝对不相信。”

“听到没有鱼老头!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分上,你就给五十条大鱼,我给你向村长大人说情怎么样?”其实他心里盘算着五十条大鱼这老东西一定拿不出来,到时候让真妞做抵押,那么今晚…………

“五十条?二爷!老头子真没这么多!”

“没有?那就……”牛二正要拿真妞作抵押的事儿,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大声喊叫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狂喜,只见一个枯瘦如柴,獐头鼠目的尖嘴猴腮冲了进了屋来,不料正碰到椅子上,椅子往前一翻牛二肥胖的身体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而那尖嘴猴腮被翻了个肩斗啪的一声和椅子一起砸在了牛二大大的屁股上,椅子被那尖嘴猴腮的随从在牛二的屁股上压成了五块。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从屋内传出去,仿佛就像屠夫在杀猪的惨景,“我的屁股!”

牛二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捂着屁股蹦跳的飞速搓着,而在他背上的随从和那些椅子碎片被他起身的速度从屋内狠狠的弹飞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屋内所有的人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接着哈哈大笑,就连被弹出去的那随从也是在地上抱着肚子猛力的笑。只有老船夫没有笑,他马上制止了在笑的真妞和古一刀。

“笑、笑……老子叫你笑!”牛二巨大的力量抓住身边的随从老七狠狠的往外一甩,就像砸死狗一样被远远的飞了出去,然后飞速的跑向外面那还在抱着肚子笑的随从又是狠狠的一脚踢飞了二三十米,仿佛因愤怒而忘记了屁股的剧痛。

“啊……”在屋内的真妞和老船夫听到外面不停的惨叫声,都是惊慌失措,接着古一刀就成了牛二报复的下一个目标。

“小叫花子!你刚刚也敢笑?”当牛二正要冲进屋里,想狠狠的教训一顿古一刀时,鼻青脸肿的老七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过来关心的问道,“老大你的屁股没事吧?”

“哎哟!好疼啊,我的屁股”当他的随从问起,他这才感觉到他的屁股好像在火烧一样,双脚马上软了下来,老七马上扶住了他,不过由于牛二太重他明显体力不支,摇摇欲坠,就像两个酣醉的酒鬼。

“老八!操你奶奶的还不过来帮忙,老子撑不住了!”

被踢飞出去的老八听到老七在叫喊,连爬带滚,畏畏缩缩,穿穿抖抖的走了起来仿佛被那一脚踢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废物!没用的东西!走错方向了?后边!”老七气得破口大骂。

那叫老八的随从好像清明了一些,转身,鼻青脸肿的一拐一拐的来到牛二的左手边,两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起勉强的驼着牛二走向屋檐下面。

“老家伙!还不给我老大拿椅子出来。”那叫老八的随从闷着一肚子气,终于找到了出气筒。

老船夫急忙拿起一把椅子走了出来,按在了屋檐下随即古一刀和真妞也跟了出来。

刚刚走到屋檐下,实在太累的牛二把两只大手扣在左右两边的两个随从的头上一压。

“哎哟!”两声狼狈的惨叫响起,两个随从瞬间被压成了一团,两颗脑袋和四只手在拼命的摇晃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啊……老大饶命!我快不行了!”

“废物!两个没用的废物!我这么轻轻一压居然就成了两颗棉花球儿了?”

“还不快起来扶着老子!”于是两个随从又站起来终于把牛二扶到了屋檐下。

“老大!慢点儿,你坐!”

“坐?我这样子能坐么?没用的东西!”牛二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老七的脸上,顿时被打了个七百二十度。

“老八!谁叫你拿椅子的,没用的东西!”老七向老八同意狠狠的就是一巴掌,老八顿时转了个三百六十度。

“老家伙!谁叫你拿椅子的,还不快去拿一个软的东西来,没用的东西!”当他抬起手本来想给老船夫一巴掌的,结果太远打不着。

“是是……”吓得魂飞魄散的老船夫急忙进了屋里拿了一捆干草出来。

“老东西!你敢给我老大拿这玩意儿!”老八的右手抬了起来正要给老船夫一耳光时,突然牛二不管不问抢先狠狠的就是给老八一个七百二十度耳光。

“没用的东西,这比椅子强!没看到我站住了吗,还不拿过来放在地上给我爬着?”

“是是!老大息怒!”于是老八把老船夫手里抱着的干草放在了地上,牛二像死猪一样的爬在了上面。

“老八!刚刚你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儿了?”

“啊!差点把大事儿给忘了?老大!那房间里有四口大箱子,里面好东西不少,尤其是其中一个箱子里面全是亮花花的金银珠宝!整整一大箱子啊!”老八指着旁边的房间吞着口水,心动的贼眼神不停打转。

“什么?老八?你不是想发财想疯了吧,这鱼老头哪来的这么多钱?”

“老大!千真万确!要是我说了一句假话你直接把我剁了喂狗!”

“快快快!扶我起来去看看!”牛二听了不像说假话的老八,兴奋的挣扎着起来,老七老八左右两边扶着他走向了老八指的房间。

“老大你慢点!”

“慢?那可是白花花的钞票,我能慢的下来么?没用的东西!”

“是是是……”

瞬刻间牛二老来到了门口,毫不客气的啪嚓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就像光天化日里抢劫的土匪。

“完了!完了!被牛二发现了!”在屋外立马赶过去的老船夫和真妞焦急如焚,他们最后悔的是没有把箱子藏起来,而古一刀则缩在一个角落里不知所措。

“哈哈……发财了,老子吃穿两辈子都不用愁了?哈哈……”牛二的哈哈大笑声从屋里传来。

“给我抬出去!”

“是!”

牛二兴奋的首先走了出来,刚刚屁股还痛的要人扶!现在却完全好了!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精神抖擞的随从把四口大箱子搬了出来。

老船夫和真妞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了过去,“这是我们东西!你们不能搬走!”

“二爷!二爷!你可不能光天化日抢东西啊?这可是我们的!”老船夫乞求的说道

“你们的?好你个鱼老头!你还敢说你们的!就凭你有这个老不死?给我如实招来,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偷来的!少受些皮肉之苦!”这时的牛二就像个公正的判官义正言辞道。

“啊?二爷!你说话可要讲良心啦?这是别人送给我们,我发誓绝对不是偷的!”老船夫跪在了地上,拉着牛二的裤角说道。

“老东西!别人送给你们的?就凭你?我呸!哈哈……好笑!你们相信么?”

“绝对不相信!”旁边的两个随从齐声附和。

“二爷!二爷……”老船夫拉扯着牛二的裤脚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真他娘的烦人!”牛二狠狠的一脚把老船夫踢出了两米开外。

“哇!”哇的一声老船夫直接吐了口鲜血,苍白的脸色显得奄奄一息。

“老伯!”古一刀赶忙跑了上去,扶起了老船夫。

“爷爷!”真妞看到吐血的老船夫,正要冲过来,却被牛二挡住了。

“鱼老头!我把东西抬回去交公,你的盗取之罪嘛,是非常严重的!这样吧!真妞也不小了,就回去给我当小妾,村执法队我给你说情,怎么样?”

“你……”老船夫想说话却因虚弱说不上来。

“不说话是吧?那就是默认了!那么从今以后真妞就是我的了,岳父大人你放心我会拔掉她的内裤好好享受的!哈哈哈……”

“呸!你这个强盗头,总有一天会死无全尸!”真妞想要摆脱却不能,于是往牛二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你个臭娘门儿,居然敢咬我?”牛二给真妞狠狠的就是两耳光。打的她口吐鲜血,脸上更是一块青一块红。

“呜呜呜……”

古一刀顿时怒气冲天,于是咬着牙缓缓站了起来,用阴森可怕的声音道,“放开她,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

“哎哟!小叫花子,你吓唬谁呢!来来来……”牛二招了招手搓了搓手道,他对古一刀毫不在乎。

“黑叔!帮我宰了他!”说完他背上的黑叔突然唰的一声飞了出来,流光般飞向了牛二,就像好久没有见过鲜血的魔鬼,那速度在空中平常人根本就看不清楚。

接着牛二的身上响起咔嚓咔嚓的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然后黑叔又瞬间飞回了古一刀背上。两个随从没有感觉丝毫不对,只是这时的牛二站在那里就像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而真妞终于脱离了他的魔掌。

“老大!你怎么把这娘儿给放了?老……”

牛二没有说话,而就在两个随从说话的瞬间,牛二的头颅和四肢凭空落了下来,剩下的身子也接着砸在了地上,鲜血像喷泉一样直涌出来,喷得两个随从满身是血,那充满嚣张表情的脑袋和握拳的右手分别掉在了两个随从的怀里,当两个随从看到自己的怀里的东西,充满无限恐惧的张大了嘴巴,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老大怎么就支离破碎了。

“啊……鬼!”抱着头颅的老八,抱着手的老七,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双手一甩牛二的右手和头颅像干柴和皮球一样的被扔了出去,扔去的方向正是古一刀和真妞的方向。

“啊……”

当真妞和老船夫看到牛二落地的肢体和空中飞来的右手和头颅顿时一下子吓昏了过去,而古一刀看到这一幕也是吓的半死,没想到黑叔这么狠毒好残忍说杀就杀了。

“黑叔!挡住!”黑叔马上又飞了起来,在空中闪两下,牛二的的脑袋和手臂被挡了回去。

“啊……”两个随从转身就跑,那速度可一个劲叫快,眨眼间就不见了!

看着地上的尸体和鲜血,全身颤抖的古一刀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然后走过去按照天书说的仿佛,动用着灵气将地上的尸体和鲜血焚烧的干干净净。又把真妞和老船夫分别抱进了屋内各自的床上,最后把四口大箱子收进了储存戒指。

他这才精神恍惚的回到了屋内,被古一刀清理的茅屋四周除了那把破碎的椅子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此时的屋子安静的让人害怕,他和黑叔说起了话,“我说啊!黑叔!你也太残忍了吧!说杀就杀啊!还好这里没警察,不然我恐怕得坐一辈子的牢了,太恐怖了,以后不准乱杀人,我的心脏现在都还是扑通扑通的。”

黑叔在他背上不满意的摇了一下好像在说这不是你叫我杀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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