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取功法的全本以后,小然出了藏经阁,这时天色已晚,王雨烟小师姐早已离开,小然也不逗留,便匆匆的赶回了天目谷所居之处进行修炼。
途径五味阁时,正赶上初级弟子的吃饭时间,在人群中忽然看见小龙师兄这时正排着队,便也走了过去,本来到了旋照期以后有宗门定期发放的辟谷丹,顿把饭不吃也无所谓,但既然碰到了小伙伴,也正好搭个伴吃饭,修炼也不能急在一时。
小龙这时也看见小然了,“小然师弟!,啊!不,小然师兄!”一边红着脸打着招呼,小手一边在空中使劲挥舞着,生怕小然看不见似的。虽然小龙比小然早入门,但是达者为先,这个时候小然才是小龙的师兄,不过他也不太在意这些。
打了饭以后,这哥俩便坐在一起开吃起来,虽然吃的都是一些低级灵兽,不过作为旋照期的弟子,小然的食材明显比小龙的要好的多,做的也更精细一些,看得小龙两眼直冒绿光,口水直流。看着小龙的狼狈样,小然也很照顾的把自己的食材分给小龙这个小吃货。
“还是小然师兄好呀,嘿嘿,真好吃,恩,噎到了,算了,食不言寝不语”只见小龙也不尴尬了,一边高兴的吃着一边还不忘拍着小然的马屁。看着小龙吃的这么开心,小然也是很满足,这一幕让他想起了村子里的小伙伴们了,于是暗暗下定决心,等将来有机会了也要带他们吃好吃的东西。
饭后,小龙摸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依依不舍的跟小然分开,小然也回到住所,刚一回来,叶啸天便从招魂牌里也浮现出来了,他也有点着急的想看看小然今天选择的功法,怕小然会选择到不适合的功法。小然便把在藏经阁所选的两本功法拿了出来,叶啸天先看了看《风影决》,“这本修炼身法的功法选择的不错,可以说是旋照期最好的功法之一,而且还有升级版,将来进到内门后还能继续代修炼”心中暗暗赞许道,接着又转眼看到了《惊雷剑决》,叶啸天微微了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些凝重,面带异色的思虑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小然选择的居然是这样一本剑谱,这本剑谱在当年叶啸天还在玄门的时候就存在,当时就是出了名的难炼,难度极大,对体质要求高不说,危险性也极大,况且这门功法现在还只是残本,很多天才弟子当年都选择过,但基本都没有太成功的,即使有个把成功的,但也因为后续没有配套功法,最终又不得不选择其他的剑谱重新修炼,也白白浪费了一些时间。
想到这里叶啸天便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不过听到小然说出他选择《惊雷剑决》这本剑谱的过程的时候,虽然叶啸天也还是有些不解,但这小石头还有这种妙处,也是叶啸天所没有想到的,做为叶家的传承之宝,看来这颗石头还有很多秘密也是叶啸天没有全然了解的,但既然这颗小石头让小然选择了这本功法,说不准也是一种机缘,想到此处便也是心中坦然一些,其实这世上本就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缘份,对一个人而言是这样,对一件事情是这样,对一件物品又何尝不是这样,与其说是小然选择了它,又何尝不是这本功法选择了小然呢,也许这就是小然的缘份,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道,有些东西就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也无需再过多的纠结了,叮嘱了几句便又回去了。
今夜小然也没有再去阳湖炼体了,因为阳湖对于小然来说也已经没有效果了,以后他也不会再去了,不过小然对于阴湖修炼有些小期期待了。
一夜无话,小然照例进行了吐纳修炼,并尝试着继续冲击阻塞的经脉。
次日清晨,小然早早的来到演武场进行晨炼,这块场地比起北岸的更加开阔一些。而且里面的器械种类也更加丰富一些,除了寻常的石锁,大鼎等物件处,旁边的兵器架上还竖立了一些常用兵器,刀枪棍棒,斧钺勾叉应有尽有。
而且这里的演武场明显比北岸的档次要高的多,石锁,大鼎最低的重量也都在五百斤以上,最高的达到了两千斤左右。练习身法的场地也要困难许多,山更高了一些,沟也更深一些。不过这些师兄师姐们可也不是北岸那些小弟子能比的,个个都不含乎,在那跑跳投举,感觉都是龙精虎猛的。观察了一会儿,小然也不迟疑即刻投入到这些基础训练当中。
就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小然把除了兵器以外的所有器械训练了一遍,当他举起八百斤大鼎,把五百斤的石锁舞的眼花瞭乱的时候,旁边的老弟子们都是一阵喝彩,“这小弟子不得了,炼体这么强”老弟子们都纷纷叫好到。
众弟子正看的轻劲,一阵钟声响起,就在这些弟子诧异的时候,教习师父宣布今日有早课,晨练到此为止,弟子们都下去早做准备,准时到达听雨阁。
原来旋照期弟子的修炼时间与筑基期的时候是有所不同的,那就是他们有更多的自由的时间,筑基期的时候一般每日晨练过后就是早课讲经的时间,但到了旋照期以后,考虑到弟子们需要有针对性把更多的时间修炼各自的功法上,所以玄门把早课集中讲经的时间也就大大缩短了,把之前的一天一次改为现在的一周只有一次,所以今日并非是讲经时间。
不过可能由于是这些新进弟子刚刚来到南岸的缘故,所以虽然今天并不是集中讲经的时间,但破例一次也是正常的,这种事原来也曾有过,弟子都这样想着,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早饭时间,小龙这个小吃货又在五味阁门口巴巴的在那儿等着小然过来,看来是吃上瘾了,生怕小然修炼过了头不来吃饭,不过当看见小然过来时,心中一喜,嘿嘿,又能混上一顿了,眼睛笑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