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举手栗倾城不叫他们回答,哥没举手让我回答,这不明显找哥的事吗?
雨辰半站不坐,漫不经心回答栗倾城道:“僵尸和鬼都比普通人厉害,它们的不同处在于,一个是鬼,一个是尸。”
“你回答的,等于没说,谁不清楚,僵尸和鬼比普通人厉害,老师让你去我办公室,你好像很不高兴啊!”
“老师,我没不高兴啊!再说,你都知道答案还问我?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你,你给我坐下。”栗倾城扫了眼众同学道:“林诗雅,顾梦涵你们到前面告诉大家,僵尸和鬼的不同处,我带雨辰去我办公室。”
“老师,我怕你走出教室,同学们不听我讲说,你还是等下课时间,让雨辰去你办公室吧!”林诗雅不想给雨辰,栗倾城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才有这么一说。
“这点你放心,我让郝胜强管理班级秩序。”栗倾城瞥道:“郝胜强,你给我管理好班级秩序,我要问问雨辰你眼皮浮肿,究竟怎么回事。”
别人不知,郝胜强心知肚明,他眼皮的包正因自己坏雨辰没得逞,让雨辰把他整治了,栗倾城有为他出气的想法,郝胜强捂着浮肿的眼睛,连连点头道:“老师,你放心审问雨辰吧!我眼皮上的包,准是他干的。”
“雨辰,你坐吧!”坐在办公桌的栗倾城,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示意雨辰坐下来说话。
“我说老师姐姐,这里虽是办公室,也没其他人你那么拘谨干嘛?我喜欢你叫我辰辰,那样比较亲切。呵呵!”
“你给我正经点,这里是学校,不是在家里,老师问你,郝胜强眼皮上的包怎么回事?”
“老师姐姐,你想听真言还是谎言哪?”
“真言是怎么样?谎言又是怎么回事?”
“真言是郝胜强想阴我,结果引火上身,让自己的道术反噬,谎言就是我不清楚,郝胜强眼睛上的包咋回事。或许,他找鸡没带钱,被人给揍的。”
栗倾城合上了手里的教课书,道:“老师找你,其实是想向你询问,我的病情问题,你知道老师不喜欢男人,唯有对你情有独钟,你能检查下老师怎么了嘛?”
“老师姐姐,你最清楚我了,我捉鬼除妖需要收费的,行医看病也是收费的,只要你出得起钱,保管治好你的病。”
“辰辰,你不要那么贪好不好?我都付你房租费了,又让你捡了便宜,看了我身体,这些也罢了,我最近两天发觉,没来例假,十有八九怀上了你的宝宝。”
啥?
雨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颤声道:“老师呀!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哪,我们从来没那个过,你怎么怀上了我的宝宝了?再说,你自己讨厌男人,你怎么可能和男人有宝宝呢?”
“辰辰,你先别那么激动,我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怀上了你的宝宝,如果真怀上了,你可得对老师负责啊!”
雨辰欲哭无泪,他不就那天晚上喝多了酒,给栗倾城点穴了吗?记忆中,自己连摸都没摸着,而且距离喝酒那日,刚过了两三天,就算怀孕也不可能这么快,难道老师,她想给我头上带点绿?
“老师姐姐,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为好,我们都无干柴烈火,独处一室的机会,你怎可能怀孕,即使怀上了那也不会是我的,难不成老师你跟副校长好上了,想把绿帽子戴在我头上?”
“谁说我们没一起住过,你别不认账,那天你喝醉酒,点了我的昏睡穴,等我起来的时候,就,就完全没穿衣服,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件事美熙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完了,哥这次跳进黄河也行不请了,犹豫之际,雨辰觉得男人不能说完哪,想了想道:“老师姐姐,你没来例假并不一定代表你怀孕,也许是你月经不调引起的呢。”
“所以呀!老师才找辰辰给我看看,我怀没怀孕,如果怀孕了,那我肚子里的宝宝准是你的,顺便你再给老师检查下,我为何讨厌男人。”
这事关乎雨辰名声,他绝不会含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雨辰给叫栗倾城伸出了手腕,给她把了下脉。
松开手的刹那,雨辰笑了,“老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暂时没怀孕,以后怀不怀孕我就无从得知了,你讨厌男人,是因为你儿时见过男鬼,女性荷尔蒙让男鬼吓丢了多半儿,等回家我给你开副中药,你按照我的药方抓药,几个月后就会好起来的。”
栗倾城抽回手腕,道:“你干的好事,当然不想负责,我不用你检查了,等过几天我仍旧不来例假,你就等养着我吧!”
“老师姐姐,你说这话学生就不爱听了,上些日子,我明明瞧见你和副校长朱赖皮,放学一起走出校门,没准你怀上的是朱赖皮的种,我要是叉叉过你,是决不会赖账滴。”
“你干没干那种事,你心里清楚,反正,我要是怀了孕,你就等着我的小宇宙爆发吧!”
雨辰嘻嘻一笑,道:“老师,等到那时,你对爆吧小宇宙的力量,还是与我夜夜情话,咱们还得好好探讨一下呀!”
“辰辰,你说什么?我可是你的老师,你怎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给我站住,小混蛋,你怎么又跑了。”
乓!
奔跑中的雨辰,撞在了副校长朱赖皮的肩膀,将朱赖皮撞得一趔趄,差点没坐在地上。
怒气冲冲的朱赖皮道:“你这学生怎么走路的,撞到了人,不会道歉吗?”
朱赖皮不见雨辰打话,满心不愿意,走进了栗倾城的办公室。
翻看教科书的栗倾城,听见有人轻轻的推开他的办公室房门,以为是雨辰去而复返,头也不抬道:“辰辰,你不是跑掉了吗?干嘛又回来了?”
“辰辰?倾城老师,辰辰他是谁?”走进栗倾城办公室的,副校长朱赖皮道。
“噢!原来是朱校长,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学生呢,来我办公室找我有事吗?”
朱赖皮呵呵笑着,色拉吧唧的盯着栗倾城道:“难道非得有事,才能来你办公室?我请你吃饭,就不能来你办公室找你了?”
吃饭?
栗倾城看了眼,色了吧唧的副校长朱赖皮,陷入了沉思,不知该不该同意朱赖皮的邀请。
“老师姐姐,我差点忘了,今天我过生日,你能到场我就高兴了,至于生日礼物还是免了吧!”去而复返的雨辰,站在栗倾城办公室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