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都从四海八方涌向了仙魔战场,灵气凝出一个仙境,一座虹桥从天上斜插在后土上,彩色的流光如同流水般晃动,如月摇台楼水咋寒,虹桥上的栏杆上雕绘有朵朵姿势不同的流云,浮云环绕着栏杆,虹桥的这头连接在后土上,那头却连接着一大片在流云的掩映下的宫殿群,白云托举着重重的宫銮,巍峨的宫殿群待在天边让人难以触及,如月色的玉阶铺满了整个宫殿,云牙白的石柱所做的正门威严如山,澎湃如海,山海般的气势从云海上飞泻而下,重重的銮殿在云海上分散开来,一股渺渺的天音从苍穹上飞落云端,一曼白纱从太阴飞出,妙曼的腰肢袅娜,腰肢往下弯,玉指掐兰,皓腕柔转,白绫挥洒月光漫入后土,一头如瀑的青丝在月光的照耀下飞散开来,雪莲般的芬芳中夹着桂花的气息,女子的容颜如月,却被月光遮蔽,女子眼角乎笑乎泪,这时太阳发出万丈光辉,一名容貌明媚的女子手执玉笛吹出渺渺的仙音,太阳上撒下各色百花花瓣,太阴上降下瑞雪,凤凰盘行在宫殿间,麒麟奔跑在宫銮中,神龙盘旋在云海间,仙娥为姮娥伴舞,仙官为羲和奏曲。
那道神识不放弃的往里面看去,却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出那人还活着外什么都看不出来,神识的主人抬头看向那道靓丽的风景,有很多弟子出来看着那道靓丽的风景,有些见过长辈结婴的修士都说“有人在结婴。”望峥宗的元婴修士都在讨论,“是有人在结婴可是气势有所不及,但又确是引动了天象。”子殃妖君低垂着头“那人不过是筑基罢了,就算有什么奇异之处相信只不过是功法的原因。”看向远方低声诉说“你惹下了大祸。”虽然元婴修士的耳力非常可是众人顾着讨论没有人在意子殃妖君那句话,“筑基顶多能引个灵气波动哪怕结丹修士也顶多能引动灵气镜像,但也会引动天地雷劫。”“没错,哪怕结婴也难以引动此等仙境之境,哪怕是结婴引动天象也会吸引来雷劫。”众人还是不断在讨论,而子殃妖君却抬头看向那处异象之处,眼中有种担忧和不忿之色,他迈步离开了大殿回到自己的洞府。
子殃妖君看着自己的徒弟带着前来的徒孙白慕那张颇为俊俏但略带妩媚的脸庞,想到了一支如同玉壁的玉手抚过他的脸庞,有自己也未曾见到过那人不再平淡而真正喜欢的神色,看着白慕越来越烦暗道自己与白慕相比,论英俊白慕虽然帅可是还差自己三分,论修为这白慕仍然不及自己,论相处的时间长短白慕不及自己与赵箐苒相处久,子殃妖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就比不上白慕了。
第一年天上的异象更为瑰美,神魔战场里还没任何动静,子殃妖君叹气的盯着自己手的两根手指,仿佛看到上面被鲜血染红的痕迹,心口突然一紧,眼前昏昏暗暗中一个属于女子那种妙曼的身资出现在重重云雾中,女子的身影仿佛微风一吹就会散去,衣袖吹开了她的裙摆,子殃妖君看向那名筑基女修的腰间,女子腰间缀有一串紫色铜铃刹是美丽,在子殃妖君的凝视下女修的身影换了一人,那人如月的容颜,如花的娇媚,眉目低垂时不失威严之气,眉宇怒时不失淡定,子殃妖君唇角不禁一挑,可是垂目时看见自己的两指仿佛再度染血,那串紫色的铜铃仿佛她的眼眸,子殃妖君手中出现了一对紫色如同琉璃的眼珠子殃妖君仿佛看见那个她佩戴着自己做的紫色铜铃在她纤软的腰肢上晃动了,一种袅袅之音仿佛入耳,子殃妖君赶走所有人闭关。
第二年,异象更加明显那股仙音更加飘渺和玄奥,甚至都有道门众人来此借助这个异象来看看天界之境了,子殃妖君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属于自己白中带黑的魔火,透过魔火看见一双金色的鸟兽爪子,爪子中的血液以每个时辰提炼出一滴的速度慢慢消耗着子殃妖君的神识,等到爪子中的血液完全空了,子殃妖君运用神识把血液提拉成一根根血丝,广额上满布细密的汗珠,神识把血丝编成流苏,流苏红而艳丽如同千娇百媚的美人,焚烧中突然熄灭了。
第三年,一股浓厚的灵雾把仙境遮起来了,连元婴修士的神识都无法穿透,子殃妖君的魔火焚烧着一对紫色眼眸,魔火发出温度连隔壁几座山脉里的元婴修士都被烤出汗来,可是紫色的眼珠仍然不动弹半分,子殃妖君眼中怒火顿起,拿出一对神秘的爪子扔入魔火中,爪子瞬间消融,双手掐诀所有魔火凝成一把匕首把紫眸划出铃铛的口子,然后把爪子做成铃舌,再用流苏把两个紫色铃铛连在一起,子殃妖君身体一软后退了几步,经脉里发出几声断裂之声,口中涌出一口腻甜,魔火顿消那串漂亮的紫色铃铛从上空往下坠,子殃妖君看了看咬牙的神识一出铜铃出现在手上,子殃妖君一笑“不枉我使用了秘术。”原来子殃妖君会经脉出问题是因为用了秘术提供超过自己的力量自然如此,做任何事都需要代价,他这次的代价自然是经脉断裂了。
子殃妖君拿着铃铛小心翼翼的放入储物袋中,他两指夹着一颗碧青色的丹药,丹药入喉即化,一股强大的药力从丹田内往经脉流去,药力爬过之处经脉完好如初,子殃妖君失去血色的瑰丽唇瓣再度漫上血色,异象那边突然一抖,子殃妖君拿出铃铛抚摸一笑,一挥袖身上的妆束如同楚殇一般无二,可是却比楚殇穿得好看,他的手又再动把衣服换回原本妆束,却又再度把妆束变为楚殇那套装扮,然后心念一动容貌变得与楚殇一般无二,“楚殇,没想到我竟会用真名,看来我当时还是太自大了,不过也好起码我没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