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灵女一族?”此言一出,夜流醉双眼瞬间瞪大,嘴唇微张。
也不怪夜流醉如此失态,灵女一族在幻灵界的地位可非同一般,那是凌驾于幻灵界各大势力之上的神秘存在,没有人知道灵女一族的幻心是什么,只知道她们对灵力的掌控超越常人,又多秘术,实力超凡,加之五大家族与灵女关系密切,一直以来灵女一族虽名义上不是幻灵界的掌控人,实际上却对幻灵界有极大的影响力。
“难道师嫂是灵女一族?“夜流醉话问的小心翼翼,因为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灵女一族族人稀少,历代出世历练的也不过二三人,怎么就能这么巧的在他身边,还是他看着长大的。
“不对,不是说灵女左眼角边都有梧桐花印吗?师嫂没有。”
“她是灵女,不过封印尚未解开,七日之后你便可以看到梧桐花印了。”相对于夜流醉的激动,夙离平静的多。
“不是,她如果真是灵女,怎么会到世俗界来,这么说我们的师父也是灵女?不会吧,灵女是多么高贵的存在,传说灵女一族的女人个个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呢,怎么可能会看的上区区一个世俗界的老头?我瞅那老头也没啥好的,更别说那老头还有那么多房妾室,要知道我可梦想娶个灵女当老婆呢!”夜流醉一脸受伤的表情。
“林镇元并不是清溪的生父,让清溪留在凤栖国生活不过是为了掩饰她原本的身份,避免有心人加害。”
“林镇元不是师嫂的生父?师兄,接下来你不会狗血的告诉我其实我们师傅还没死吧?”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偏偏夙离说话简单,他不问夙离便不会主动说,想把这个陈年往事了解个一清二楚夜流醉还真是得费一番口舌。
不过还好夜流醉是一个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性子,在他的一再追问下,总算是将这个故事弄清楚了,原来他们的师傅凰心悠是灵女一族上一代唯一的女性,按照灵女一族的族规历代都必须有一名灵女嫁给灵侍一族,到他们师傅只这一代因为只有一个女娃娃便成了凰心悠必须嫁给灵侍一族了,说起这个灵侍一族,夜流醉到是惊讶的很,因为他是第一次听说幻灵界有这么一个家族,可惜追问夙离却没得到回答,想来不是他也不知道就是他不想说,夜流醉也只能作罢。
凰心悠无意中从族中长辈那知道有这么一门亲事后,便偷偷的从家中溜了出去,暗自跑去灵侍一族瞅了瞅,结果吧,没一个看对眼的,对这门亲事便十分不情原,索性就没回家,自个在幻灵界游历起来,凰心悠自身天资非凡,当时年纪虽不大,对灵术的掌控力却超过了族中长老,甚至自族中古本中习得了几个失传多年的秘术,她铁了心的逃婚隐藏行迹,灵女一族多番寻找未果,待到婚期一到灵侍一族上门迎亲却没接到新娘,灵女逃婚的事便再也遮掩不住的传了出去,不过幻灵界的人并不知道灵侍一族与灵女一族的渊源,都以为是灵女看不上族中给她安排的这个寂寂无名之辈,一时之间那个倒霉的灵女夫婿上宫羽飞成了整个幻灵界的笑料,上宫羽飞亦是有男子的骄傲,如此这般,便也不再听从族中安排,留书离去。
这一来到是急坏了两族的长老,灵女一族与灵侍一族的联姻实是大有深意,只可惜凰心悠提前偷跑,族中长老尚未来的及将这原因告知,而这边上宫羽飞又因流言所扰一怒之下也跑了,婚事不成,期望落空,祸事将起,而这一切除了两族族长及长老就连当事人都不知道。
原本二族若是能及时找到二人,将初衷告知,以二人的性情当会妥协乖乖成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可天意弄人,凰心悠游历巧遇雷家少主雷慕,这雷慕年少风流,加之对凰心悠百般讨好,而凰心悠本是初次离家,涉世未深,很快便被雷慕夺去芳心,待到凰心悠被族中找到之时,已然身怀有孕,族长将联姻原由细细向凰心悠说明后,凰心悠甚是后悔,几经纠结后将此事告诉雷慕,原本想待自己生产后将孩子留给雷慕抚养自己返回族中,却不想这雷慕对她虽有几分真心,却实是更看重权位名利之人,得知凰心悠所言苦衷后不但不肯放凰心悠离去,甚至乘凰心悠对他未有防备之心暗下雷缚之术,将凰心悠软禁起来,凰心悠顾及腹中胎儿,不敢使用禁术逃离,便只能假意柔顺,一心待产。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凰心悠顺利诞下一女,便是林清溪了。女儿出生,雷慕也是欣喜异常,加之十月来凰心悠一直乖巧,是以雷慕并未发觉凰心悠去意已决,就这样凰心悠乘雷慕不备施展禁术强行破开雷慕的雷缚之术,逃离雷家。待雷慕发现伊人不在时,凰心悠已然不知所踪,雷慕便以此为借口带着雷家一众高手前去灵女一族要人,明面上说想要回自己的女儿,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机留在灵女一族,暗探灵女族禁地,夺取凰心悠向他提到的东西。
世间是皆有因果,当时灵女族中高手因事所困,无一人出来接待雷家众人,只有一些稚子幼童勉强应付,拖得几日,雷慕便也发觉异常,当下便把心一横,将灵女族中一众弱小控制起来,而后强行破开灵女族禁地禁制,却不想禁制破开后,首先见到的便是灵女族一众高手盘膝而座,雷慕立即施礼问候,欲找拖词圆过场去,但见灵女族高手无一人响应,似是全部入定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几番试探后,雷慕便欲痛下杀手,却不想凰心悠匆匆赶回,及时的阻止了雷慕,凰心悠不愧为一代天娇,以一人之力便将雷家一众高手阻于身前,可惜她当时毕竟刚刚生产,加之不久前使用禁术逃离雷家,耗损过大,同时又要顾及怀中女儿,虽一时占了上风,却渐渐的力不从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