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用手摸了摸腿间,看了看,哭笑不得。
上官瑾五盯着孟江手上的血,再看看自己下身,也沾上不少血,原来刚才润滑的液体居然是血?!!
上官瑾五慌的脑门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孟江脸色发青,横他一眼,“妈的,做个爱搞得像凶杀现场,什么怎么办?弄水给我擦擦!”
孟江一叠声应着,忙端了盆热水,替孟江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擦到。。。的时候,脸红到脖子根。
孟江被逗笑了,故意把腿张的更开,使唤他:“喂,换盆水!”
上官瑾五点头不迭,换了盆水继续擦。
孟江说:“擦完给我去买点药。”
上官瑾五点头,点一半,苦恼了:半夜去哪里买药啊?
孟江眯眼看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作孽?”
上官瑾五点头,点一半,怒了:靠!好像是你强迫我做的吧?
孟江又问:“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
上官瑾五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钱你想要多少只管报数吧,我给你开支票。”
孟江一笑,“不要钱,下次**的时候,你让我绑着。”
上官瑾五瞪大眼:还有下次?
“不愿意?”孟江侧侧身子,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我有个朋友是法医,叫他来验伤,我要告你**!”
上官瑾五有点气愤:“你!你!明明是你!”
孟江不理他,低头按电话。
上官瑾五抢过他的手机,哭丧着脸:“听你的啦,你这变态!”他不怕他找法医,只是这个事情说出去很不好看。自己还是要脸的。
孟江翻个身,嘶嘶唤着趴在床上,“换盆水再擦一遍!”
养只白胖胖小妖精。。。。
孟江在床上呆了几天,坐月子似的,上官瑾五一日三餐都给他送上楼去,不敢有一丝怠慢。
秘书问上官瑾五,怎么几天没有看见孟江来公司上班呀。
上官瑾五尴尬的笑笑:“就,天凉了,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