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奇笑了:“笑仪,人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得太好了。人,就是一种动物,能不死,就不死,能不痛,就不痛,你觉得人应该是什么东西?有道义有担当刚直不阿?”
上官辰奇笑着继续说:“是吗?如果人人都这样,就不用把那些事写成歌来唱了。”
上官辰奇轻轻搔搔梁笑仪的脚心:“奇怪的是他们,不是你。”
梁笑仪道:“至少,你没有。。。。。。。。。”
上官辰奇道:“那是因为我有我的势力,我的后台还没倒,他们不敢象对你那么放肆。再说,我是什么人,我从小是做什么?还有。。。。。笑仪,我知道你忍受了三天了,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你做不了江姐那样的女人。你能这样坚持三天,我心里感觉就足够。而且你肯定想依照我的势力,我可能用三天的时间已经走了。”
梁笑仪沉默,打开热水,让热水从头淋下来,上官辰奇关上水:“别这样,笑仪。”
水从梁笑仪头顶流下来,可是仍然能看见她在流泪,梁笑仪摇头。
“不是,我根本没想到你要走,因为我知道你要走也会来救我的,我就是受不了了,我想自杀,可是,我动都动不了,我想咬断舌头,可是,我发现我即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力气。”
上官辰奇沉默一会儿:“那么,至少,你先是想杀死自己,在你眼里,我的生命比你的更重要吗?”
梁笑仪哭:“不,我的生命。。。。。我一直认为爱你比自己的生命重要,我是这样这样的爱你,可是我就是屈服了。”
上官辰奇轻轻地揉搓梁笑仪的脚趾,半晌问:“那又怎么样?每个人每天,不都在选择屈服吗?我自私,你软弱,那又怎么样?这世上卑贱无耻的人多了,那又怎么样?”
梁笑仪低声:“我不是原来的梁笑仪了。”
用手捂住自己面颊,她知道自己的神情无比的忧伤,她只知道自己很爱很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