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一江湖,一人一生情。
黑夜,绯月黝黑的双眸微微皱起,见到木门快要推开,快速的把白刃别在了腰间,飞身而到横梁之上,一身夜行衣完美的融合在了黑不见五指的房内。
“老爷,老爷?”门外的姨娘手里提着油灯微微唤了几句,见无人应答,推开了门,朝身后的管家挥了挥手。
“瑜湘,你可想死我了。”管家从身后抱住了唤为瑜湘的姨娘,手中的油灯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死鬼,就这么想要我?”瑜湘羞涩的道了一句,掩着媚笑的脸说道。
绯月的脸色暗了暗,皱住了眉头,在黑夜中翻身而下,白刃紧紧的握在了手里,朝着一旁的软榻走去。
老年男子双眼合上此时正睡得香甜,被灌了不少的酒,绯月直接扬起手中的白刃,狠狠地捂住了男子的嘴巴,朝心脏扎去!!
血液喷涌了些许,绯月暗笑的撇了一眼死到临头还你侬我侬的两人,吐了一口唾沫,翻窗而出。
烟阁内_
“绯月,你的钱。”白言深抿了一口茶水,淡笑着把一叠银票放在了木桌上。
“白言深,我跟你说过,我不要钱,我要人,我叫你找的人可是找到了?”绯月微微蹙眉。
“这倒是没有。”白言深眉色闪过一丝不解,顿了顿,“我倒是搞不明白了,绯月,你好好的一个刺客,为什么要找人?”
“白言深,我找人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再说,我也不缺钱。”绯月暗了暗眸,站起身弹了弹一身夜行衣上的灰尘,“我走了,你知道怎么联系我的。”
说道便飞身而出。
绯月走进酒楼换了身方才搁置在那里的男生行头,估摸着等下回去怎么像老头解释的好。
绯月真身是21世纪的特工,真正的绯月在三岁时的一场大病中死去,现在的绯月这才接了她的班,当了几年将军府里不受宠的庶女,后来被老头子看中跟着他出去当了游谷里面的弟子,天资聪颖,但是自家的师傅也就是掌门人估摸着自己还小也舍不得她出去逍遥自在,整日把她囚禁在游谷里,好不容易出来转转,还总是被罚。
绯月走在集市里皱住了眉头,估摸着买坛子好酒送给老头让他消消火气,却忽然间想起老头好像并不怎么喝酒。
“怎么办呢?”绯月咬了咬唇,就这么走回去?岂不是闲着活久了?
绯月到现在还记得上次偷摸着出去到现在还疼呢,站了整整一天的木桩,累死人了。
更何况……
绯月脸色暗了暗,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春楼,一抹灵光闪过,算了,带个女人回去不就好了。
正想着进去,绯月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估摸着钱够不够帮人赎身,摇了摇身子走了进去。
还好平时从师哥哪里偷了不少的首饰,到时候直接用首饰赎一个女人出来不就好了?
“哟,这位爷,好生面熟。”白尚摇了摇帕子,好笑不笑的看着绯月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眼珠子一转,估摸着绯月的身价多少。
“我要帮人赎身。”绯月微微绕过了白尚的靠近,摇了摇手上的扇子。
“是吗?不知道公子看上了谁?”白尚一双媚眼弯成了月亮,今儿个倒是赎身的不少,若是……
白尚眼珠子又是一转,想着楼里面的姑娘怕是没几个了,改明个还是得要别人去找几个的好。
“我要花魁。”绯月微微皱住了眉头,看着白尚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的脸一阵厌恶,避开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