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房间,从今天晚上起,吾与你一起睡。”
“啥?”
呆呆地看着老祖倏忽不见,苏果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嘎嘎,嘎嘎……收拾下房间,从今天晚上起,吾与你一起睡,要生孩子,要生孩子喽……”那只乌鸦又在一边儿狂轰滥炸,苏果果有些头痛。
她摸着脑袋瓜,半响才呆呆地反应过来,“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
觉得这里面有点儿不对,但苏果果自我安慰,以老祖的个性,怎么着也不可能与她同居啊。
是以,洒醒后,又开始努力修炼起来。
不过,一颗心,还是砰砰乱跳个不停的。
直到黄昏以后,天色一点点地暗下来,苏果果的心彻底的宁静不了。
“罢了,我也不修炼了,反正急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水亚不在,但是,这个泡泡屋还是存在的。
进入泡泡屋,用意念掌控着门窗,绝对不会让人侵入进来后,苏果果头枕着双臂,很是悠哉地靠在泡泡床上睡大觉。
“嘿嘿,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肯定是想太多,果然,腐女的习惯是要不得的。”
苏果果嚼着满意的笑容,靠着枕头,就美美地想着,明天是不是出外面去找点灵符材料之类的。这个东西没有,符阵也不好进行下去啊。
想着想着,困意上头,打着哈欠开始闭眼。
正打着盹儿时,一道高大的黑暗笼罩在她面前。
以为是错觉,苏果果迷糊中抬头,“水亚来来,让我抱抱。”
可是,才招呼出声,她还仅存的意识就告诉她,这事儿,好象不对啊。
怵然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淡漠的,又带着研究的眼神,苏果果全身的睡意嗖地不见了。
她蹭地跳下窗。
“老祖……”
“你,你怎么半夜三夜的跑到我房间来了?”
这一刻,她早忘记白天烧烤的时候说过的话了。
阿斯堤亚径直扫向那张大床,抬手,外衣嗖地飞掉。再抬腿的时候,整个人就靠在了刚才苏果果倚过的地方。
白衣胜雪,长发如墨。
原本就俊杰的人神共愤的五官,此时带着些许的好奇看着苏果果。招手,“睡觉。”
苏果果咬舌头。
妈蛋的,和这个美的想要扑倒的男人一起睡觉。
男神,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她羞答答,“老祖,我们这样睡觉是不对的,不道德的。你忘记了,咱是女人。做为矜持的女人,是不可以乱和男人一起睡觉的。我可以去外面找一些狐族的女人,还有……”
她还想介绍外面的女人。
然而,阿斯堤亚在这时候一个冰冷的眼神扫来。
嘎……
苏果果立马就闭嘴不言了。
最终,她纠结,蹭着小步儿往前靠。
不死心啊,要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跟老祖同居了,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啊。
她一狠心,一咬牙,决定还是争取坦白从宽,尽量把同居解决。
“老祖,我今天白天的意思呢,是想说,和你一起同居,是别的女人。我可以搞很多的女人,劝说她们,让她们与你一起同居,一起享受快乐的生活。而不是象现在,你跑到我的屋里,和我一起睡觉……”
好抓狂啊。
对面,阿斯堤亚抬头,略有些不耐烦的眼眸淡扫她一眼,“再废话一句……”
不用再说,气温嗖地下降了。
一股淡淡的杀气弥漫在屋里,苏果果大气也不敢出。她真的好想哭。弄巧成拙的她,这会儿进退不得。最终,一狠心,这么美的美人儿,怎么的,也得跟着一起睡觉吧。大不了,她再拿出魂交的那种气魄……
这么一想,苏果果又有些期盼了。
看着男人半敞开的衣衫下,那白皙的肌肤,比自己的还要嫩,关键,还泛着诱人的光泽。
不行了,今天,一定要扑倒,狂咬,送上门来的蠢老祖,不啃……她就是傻子了。
想到激动时,哪还管顾那么多啊。
径直上吧。
脱衣。
扒兽皮裤子。
啊喂……
男神你捂住眼睛是几个意思!
啊喂,你一双眼睛死死地捂住,却还不小心漏出了一条缝隙,一双耳朵,更是羞的跟一双兔子耳朵是什么鬼!
看着床上那个紧捂住眼睛,身体也瞬间变的僵硬的老祖,苏果果有些傻眼不在状态。
“亲爱的……老祖宗……小乖乖……小可爱……达令……夫君……”
妈蛋的。
所有应该有的亲热的称谓,她都用最酥麻的,自认为最动听的声音呼唤出来。
再一步步地往前,往前,略傲气的小胸脯儿更是颤抖的就差没晃花人眼。眼看着老祖宗那挺起的胸膛,不断起伏,起伏。
突然间,衣衫彻底的敞开。露出那一朵粉红的茱萸。
啊啊啊……
这一刻,苏果果全身都象是打了激素一样,亢奋,亢奋,叫嚣……
扑倒……
扑倒……
没有别的想法,只有这一个念头:扑倒这个男人,从此,收归你的麾下,他!就是你的人!
“老祖宗,我来了。”
妖媚的,透着无限风情的一声媚叫后,苏果果蹭地扑了上去。
但是,搂了个空。
再抬头,便看见不远处,老祖正紧捂住衣衫,满面正气地瞪着她。“睡觉!”
可是,为什么你严肃归严肃,那双耳朵,还是红的跟兔子一样的。
还有喂,你丫的自己跑来找我要同居的,这会儿你一幅贞节烈女一样的鬼德性是几个鬼!
再有,再有,你现在这样一幅……我不跟你太近乎,太受污染的样子,又是几个意思!
苏果果不死心,眼睛悄悄地转悠着。最后,又一咬牙,蹭地扑向前面那一朵傲娇,羞涩的小兰花儿。
“砰……”
一股妖风蹭地掀翻倒在床榻,再瞪着透明泡泡屋外面的苍穹,苏果果想哭。
“明明,是你来引诱我,为什么现在不让姐碰你,我要扑倒,扑倒你懂吗?”
“我说……睡觉……”
男人咬牙切瞪蹦出来的一句话,再嗖的一声,一陀冰霜袭来。
“啊啊啊,老祖,不带你这样折磨人的……”
苏果果悲愤地嗷嗷尖叫,再看着前面那个长切披肩的男人,正一脸从容,极认真,极严肃地对她说出:“雌性,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