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此乃子炎脑子里唯一的念想。
世间美人无数,子炎亦曾有幸目睹传言中的美人一二,可眼前之人却是唯一能打动他,让他真正赞叹一声的女子。
月杉歪着头看子炎,子炎长得虽不及金千墨那般英俊不凡,但是,其完美揉合在一起的五官会给人一种舒服与安心的感觉。
“看够了吗?”月杉出声提醒失神的子炎。
“啊?”子炎猛地回神,当即如做错了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般不知所措。
“噗……”月杉顿时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道:“你怎么那么可爱?”
笑意扯动伤口,月杉又止不住地痛呼起来,
子炎当生气的,可他在月杉的痛呼声之下,首要关心的却是月杉:“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看清就放了箭。”
“所以说,我变成这样,是你干的?”她跟他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书中明明没这一回,怎么她一来就完全变样了?
系统君,你给本姑娘出来,本姑娘保证不打死你。
子炎很忐忑地看着月杉,月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想想子炎的命运,到底还是没有更多的责怪。
罢了,就当她此番是帮秦月杉还债吧。
想通了,月杉也不纠结了,她向子炎伸出手,道:“扶我起来,我快饿死了。”
子炎当即舒了一口气,他小心地扶起月杉,为她调整好最舒服的姿势,这才端过碗,舀起一勺粥送到月杉嘴边,道:“你就安心地养着,你被我所伤,我定会照顾你到痊愈。”
月杉抢过子炎手中的碗,道:“我伤的是胸口,不是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自此后,子炎每天都来,仔细地照顾了月杉十天,除了换衣换药这种男女有别,不方便他做的事情,无一事不亲力亲为,直到月杉能下地活动了,或许也是有其他事了,才让其他人来照顾月杉。
而这自始至终,金千墨都没有出现过,好似月杉的受伤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在休养的这十天里,子炎除了姓名外没有对月杉透露过半分关于他身份的事,对于金千墨更是连提都没有提一下。
月杉能下地活动了,却被限制了活动范国,不过,踏出屋子,看到眼前的院落时,她已经能肯定了,她被带回了王府,所居的是一处别苑。
此处书中没有提及,不过,月杉的记忆里有,这处别苑是王府的附院,距此不远,是王府的禁地,禁地里埋葬的是当今皇后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呢?
“你是何人?谁许你进来的?”
一声厉喝,将月杉的思绪拉了回来,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竟已踏入了禁地,站在她不远处,浑身都散发着戾气的人正是金千墨。
不好!
月杉心中警铃大作,当即便要转身:“对不起,我走错地了。”
“站住!”金千墨沉声道。
月杉浑身一僵,迈出去的脚步,顿时收了回来。
剧情完全不对,月杉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金千墨盯着月杉的背影,微微眯眸:“秦月杉,醉红名楼的头牌舞姬,你不好好呆在醉红名楼,去十里之外的荒郊野外做什么?一个女子,深更半夜何以不回家?你是否早就知道本王提前回来,亦会途经那处?所以,你便早早在那里等着?说,你接近本王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