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贞得寸进尺,总是死缠着秦陇玉,让秦陇玉叫苦不迭。
一天,秦陇玉请完安正准备走,李元贞非要她留下来玩摸瞎子,秦陇玉百般推脱不掉。只好应了。
蒙上眼睛敷衍着去抓。可李元贞非但不躲,还越发往她身上撞去,秦陇玉一抓一个准。
被抓着了还要夸赞一番秦陇玉。
“哎呀,皇上真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抓到了。”
“皇上怎么那么厉害呢。”
即抓着了,便结束得了,可李元贞偏不。
“皇上,再玩一次。”
如此反复多次,弄的秦陇玉有点儿烦了。急着要走。可李元贞却抓住她不放。
“急什么。皇上,这块儿。。。。又没人。”他低低的在她耳边粘人地说。
秦陇玉推开他,把蒙在眼睛上的罩子拿掉,四下看了看。果然没人,这人儿都哪儿去了。见鬼。
不过没人也不行,这儿是迎春宫,危机四伏。她狠狠的把手帕摔到地上,扬长而去。
晚上,秦陇玉正准备睡觉,小顺子闯了进来,
“皇上,李元贞怎么找你找到这儿了?”小顺子说。
秦陇玉听闻,吓的差点儿没从床上掉下来。爬起来,拿起一件衣服就夺路而逃。
“就说我不在。”她边跑边说。
她从后门跑了出去。在外面溜达了大半夜才回来。老远的看见小顺子在门口等她,看见她了连忙招手。
“回来吧,早就走了。”
秦陇玉回到了屋。
原来,李元贞来过了,挨个屋的找了一遍,没有,就气急败坏的走了。
夜里,秦陇玉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这李元贞疯了,自己作死,可别连累她。真真是个讨人嫌透透的人。
虽恨的牙根痒痒,可次日见了。还是要和颜悦色。
可李元贞却是一副酸楚的哀怨模样。
“皇上总躲着我干吗?”
不提倒好,一提,秦陇玉压住怒火不吱声。
李元贞哪里知道,还絮絮叨叨的向她表白心迹。不管别人烦不烦。
“我与皇上,相识虽早。相知。。。却甚晚。。。”
这话本不中听,以前拿她当什么了,小赤喽吗。现在觉的她好了。
李元贞却还自以为是,觉的自己说的挺好的。
“与皇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象热恋一般。
“我想公公误会了。”秦陇玉却不想与他再作戏纠缠下去。打断他。
“我待公公,只是知己。承蒙公公抬爱,不胜感激,可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公公人好物佳。恩宠隆盛。姻缘自非一般人等。秦陇玉虽徒有虚名,也有自知之明。绝配不上公公。还望公公见谅。”说完,她作了一揖,就走了。
李元贞一头冷水,不知怎会这样。被她断然拒绝,一时接受不了。一言不发,直到她走了。还不知所以。
只恨自己,太傻,太天真。
这女的,根他连搂带抱,连亲带啃,还旁若无人的调情,一句‘知己’就把他打发了。真是虚伪至极,冷酷如斯。他因爱转恨,发誓一定要把她虚伪的假面具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