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会全力支持你这次行动!”脑中的“他”对我说。
我开始写作业,现在开始我可以自己通过控制自己的灵力来加快自己的速度和控制时间流动了。我现在书写的速度加快了百分之好几十,而且准确率就是百分之百,最关键的是我写了什么我都是可以记得住的。这样我单位时间的学习效率就提升了好几个层次,然后我只要控制住自己的精力的集中,我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进学习中去。
快要一点了,我把自己做的作业收拾好——实际上这些都是晚上的作业而且我已经是快要做完了。然后躺在床上,脑中的“他”帮助我用灵力按摩自己的大脑,这样我的大脑迅速就得到了放松,也就在一两分钟就进入了睡眠。
十三点三十分,我的手表上的闹钟响起来,我把闹钟关掉,双腿一甩下床,提起包来冲出去,拿冷水洗了洗脸,然后走出去,把自行车打开,长腿一甩跳上车然后冲出小区。
在第一个十字路口,文焱焓已经在那等着了,我把车速稍微降低,文焱焓小步快跑过来,然后就在斑马线附近靠近路边台阶的地方跳上我的车子,然后我脚上用力冲过黄灯停车线,就在我们冲过黄灯停车线之后两秒,绿灯变成了黄灯,又在三秒之后变红——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通过了这个十字路口。
“下午你打算怎么办呢?”文焱焓问我。
“就按照上午说的办!”
“那…凌寒你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吧,他们在他们的目的达到或者确认失败之前,他们是不会对我动手的。”
文焱焓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手上又用了些力,把我的腰搂的更紧。
而我脑中没有任何的想法的前提下,左手下意识的握住了文焱焓搂着我的腰的右手,而文焱焓则反手把我的手握在了她的手里。我们连个就仿佛相对彼此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我忘了,下一刻,有一个非常陡峭的右转弯!
这个地方双手控车都不一定能够非常稳定的控制车子,更何况那时候我的手还被文焱焓握着。但是我的手松开已经是有些来不及了,而且下一毫秒我就开始进入下坡。
我没有犹豫,张开自己全身的灵力,一部分保护好文焱焓,另一部分保持车身的稳定,而第三部分,让我放在了车胎上,让车胎的摩擦减小,最后留下了一部分分散在全身的所有的肢端。
我的右手首先顺时针方向转动车把六十度,这样车子的全车方向就是朝右也就是去学校的方向,然后我把车把猛地逆时针打到刚好和正前方平行的方向。
这样就可以看到非常惊险的一幕——我的自行车的后轮是在和车子本身现在的行驶方向垂直的情况下向下滑行,如果更加简洁的形容的话,我的自行车在借助这个下坡进行漂移!车子和坡道的夹角还特别的小,而且车上还是载着文焱焓!
文焱焓看到和感觉到这一切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然后迅速的调动自己的灵力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别栽到后面去,然后她把所有的灵力放在了车子的后面想稳住车身。
但是没有等到文焱焓再用灵力,下坡快要结束了,而我则在下坡快要结束的一瞬间把方向回正,然后把放在后轮上的灵力给抽走,最后用我粗壮结实的长腿猛地一蹬,整个车子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焱焓,你没事吧!”我继续骑着车子,没有回头,问了文焱焓一句。
但是没有回答,一直没有回答,一直到我们的学校门口,我们该停车的地方,文焱焓下来车。
“焱焓…”没有等我说话,文焱焓跳下我的车子来快步走离我。然后和旁边的我们班的第三个身高非常高的女孩子攀谈了。
我的大脑突然的一片空白,既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这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忘记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非常机械的把自行车停在我们的自行车停放区,然后慢慢的走上楼去。
我没有听到的,是我的身后,码放自行车的值日生的对话。
“今天文焱焓怎么没和冷凌寒一起来啊。”
“你看冷凌寒一脸六神无主的表情,准是和文焱焓吵架了。”
“这两天他的椅子还坏了,祸不单行哟…”
“瞧着吧,依着冷凌寒的脾气,我们班要出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上次和我们班的老申吵了架,他妈直接找到老申家里去了,你说这次他的椅子都弄坏了…”
“你说这次他们全家都得有大行动?”
“我后来才听家里人说,我们这有个冷家,老一辈是大学生而且参加过什么科研项目,高级工程师,而那冷家和我们父母一辈年龄差不多的独子更是在长海市声名远播,黑白两道无不敬佩…”
“你说的这冷家难道是…”
“老人就是冷凌寒的爷爷,中年人就是冷凌寒的父亲!”
“天!那要是他们家的关系网全打开,那我们这些学生,甚至校外的那些人就都是渣了啊。”
“校外那群人?校外那群人的靠山们在冷家的眼里也都是渣。”
“我现在都不敢招惹冷凌寒了。”
“冷凌寒,从来都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人啊…”
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下意识的坐在座位上——反应过来我才发现,我居然坐下了!而屁股底下坐着的,我左右观察了一番,赫然发现是袁木昊的椅子。
我突然想到了些很可怕的事情——如果袁木昊的椅子被我坐坏了,我估计我在学校就真的不可能正常的待下去了,然后我便把袁木昊的椅子放回去。
似乎有人想做点小动作,但是我时间计算的相当到位——没有等他们做出小动作,化学老师便来上课了。
“上课!”老师习惯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起立!”班长下意识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全体同学“唰”的一声全站起来,对老师做最基本的行礼:“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
老师说完这话,同学们都坐下了——当然我没有坐下。
“嗯?冷凌寒同学?你为什么没有坐下?”
“冷凌寒的椅子坏了!”全班的学生足有三分之一在起哄。
“都给我闭嘴!”化学老师平常的时候都是好脾气,也只是曾经在我看似被欺负的时候说过一句狠话。但是这一次化学老师是怒了,而且是打心底里的愤怒,因为我是她非常喜欢的学生——也难怪考试五十分的总分总是考四十五以上,不被老师喜欢就怪了。而在我现在这种状态下,老师从学生们起哄的言语中又看出了这件事的不对劲,于是她发怒了,而且说话声歇斯底里!
老师真的怒了之后,再狠再楞的学生也知道安静的听讲了——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有个同学递给我了一个椅子,但是我并没有坐下,而是双腿稍微分开的“跨立”姿势端着课本在继续站着听讲。
老师从讲台上自然是能看见一切,于是老师讲了几分钟的课之后,让大家看着书思考做题,趁着这个机会走到我的身边——化学老师作为女性身高也是略高的一百六十八厘米,但是比之我的一百九十八厘米还是差了好多好多——但是她还是非常威严的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理解了老师的意思的我立即坐下——想想自己做的的确是有些冲动,我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递给我椅子的好心人是谁,但是当时其实我故意的不坐下是不给人家好心人面子,或许那个好心人或许还得冒着被大家嘲笑甚至被我们班敌视我的那些人对立的风险。
当然,那节课下课之后,“我的椅子被坐坏了”的消息不胫而走,我在下课之后看到那把椅子就是我们班除了袁木昊和上午刚刚被破坏的那把椅子之外的最后一把椅子。于是我把它放在后面,看似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谢谢给我椅子的好心人。”当然结果就是第二节历史课我是站着上完的,而历史老师在询问了我的情况之后并没有多说话。
下完第二节课的时间是大课间跑步的环节,但是班主任在中途把我叫了出来。
“冷凌寒,你把你的椅子坐坏了是吗?”
“不是,我的椅子是被人蓄意破坏的。”
“但是别人把它拆坏之前我听说就已经裂缝了。”
“当然。”于是我就把我的椅子可能被掉了包的事情告诉了班主任。
“你现在没有任何的能证明你的椅子被人掉了包的证据,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虽然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说辞的准确性,但是这涉及的是班级的财物,学校都要追究的,我确实不能只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不就是赔一个吗?赔就是了我认栽。但是且不说一开始我的椅子是被掉了包,就说今天上午,我换了把我们班那个这段时间休学的人的椅子坐但是两节课之后椅子腿就被掰断了!我不相信这椅子能这么容易就坏了,就算是我体重一百多公斤我又不是碾这椅子他能那么容易就坏了?”我一字一顿的告诉班主任。
“但是你自己的那把椅子你必须得赔出来——无论是不是被掉包了,它坏在了你的手上这谁都帮不了你。你说的另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那一把的事情我们都可以不管。唉…你们这一级学生这是怎么了?带完你们这一级我死活都不再当班主任了,管不了你们这些熊孩子。”
“行,不就是二十块钱吗?正好前几天请文焱焓出去还剩下正好二十…”说完这话的时候我猛地把自己的嘴巴捂上。
“你这熊孩子,我告诉你啊你们俩如果再过分下去我就得收拾你们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班主任也开始联系后勤方面,我们的课间跑步刚刚结束,我离开了操场去了后勤部。
后勤部在一处比较老的教学办公楼上,我去后勤处办手续的时候,倒是后勤处的老师煞有介事的告诉我:“因为你是第一次出这种事而且也就这一次这样的事,而且确实考虑到你背后有别的问题,你平常表现也挺不错,你还在那样的一个班级里,我们按照半价只收你十元钱就可以了。”
后勤的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开出了单据给我,让我拿着去财会方面去缴款。
“你这椅子是不是完全不能修复了?”
“是的,完全被弄坏了。”
“后勤上还真大方,一个椅子居然只收了你十块钱,看来你的表现确实不错,不过估计待会后勤处的人会告诉你让你把椅子的残骸保护好——要么保证你自己收好要么上交给学校,学校不能让那些残骸成了影响学校正常生活教学秩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