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喧嚣的城市,来到鸟语花香的乡村,总能找到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心有所属,心之所向,向往着这片纯洁充满生机的大自然,全身心地放空自己,总觉得很放松,放松到没有倚靠,没有任何的凭借。这是原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胜地啊,上帝希望它始终如此,可如此的美好就像蒲公英的花瓣随风消逝,美好却短暂。
包子铺老板原本人特别的热心,平常在这个热闹的村庄里看到乞丐穷人总是会前去施舍,一个包子,两个馒头,还会配上一碗水。这是村里人口中时常津津乐道的话题。每逢佳节或是村里哪户人家办喜事,包子铺老板都会去送上热腾腾的包子,前去祝贺!这个村庄与世隔绝,各家并没有礼尚往来这一说,一家办事,只要有人捧场,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芳其实原来是城里的有钱人家,父亲是吝啬的包工头,总是欺压进程务工的乡里人,以减小成本来获取巨大利润。被欺压的工人也终于受不了这份屈辱的对待,合伙弃工带走了芳,也是自此,芳就开始不被上帝所眷顾。本该穿花衣,画美妆的城里大小姐过上了劳累辛苦,操持里外的留守妇女。不过,村里人知道她的身世,在她长大后便告诉了她实情,每当有人替她打抱不平时,芳总是会说:“父亲创造了我,给了我活在世上的机会,我感激不尽。如今父亲又犯下了道德上不可容忍的错误,作为女儿,我愿意去承担这一切的后果!”芳总是如此乐观,这也是为什么她死后也始终微笑的原因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包子铺的生意又像往常一样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包子铺老板诚心工作,只为了一个好的声誉与家里妻子的生计,有时还会梦想着有一天为妻子和以后的孩子在城里买个大房子,再在城里开几个连锁店,让每个人都见识一下自己的手艺!不过,这一切在那天就化为了泡影。老板那天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很快包子就供不应求了,他小跑带跳地回到后院想要让妻子来搭把手。当他靠近房间时,就隐约听到一声声的娇喘,他不知道妻子在做什么,推门直入,看到的则是使自己终身难忘的污秽场面。他一眼便看清了那位男子,他是大洋房里娜莎的老公,一对奸夫**被当场抓了现行,老板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的妻子,望着卧室的每一处,就在不知不觉间,那位男子就从禽兽变成了衣冠禽兽灰溜溜地离开了后院。妻子看着老公的脸,也不敢和他说话,就是整日默默地守在房里。
自此以后,包子铺老板再也没有和自己的妻子共枕过,他感觉往日每天的努力所营造的温馨的家瞬间肮脏了,走在路上,时而听到周围人小声议论他好好的一个热心人被别人带了绿帽子,老板感觉自己平常的热心好人形象毁了,再也无法回到以前那样了,而他和妻子的感情也难以破镜重圆了。在长期承受的巨大的压力下,包子铺老板最后的心理防线被攻破了,那天晚上,他把往日杀猪的刀用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也是那天以后,他的包子开始难吃,但他事先在包子里下了药,让来吃的客人吃过一次就不能自拔。没有人发现这包子是用人肉做的,包子里流淌的汤汁掺杂着人血,这是老板清洗万遍也无法抹去的残忍证据。渐渐的,村里人逐渐的变得消瘦,四肢发软无力,原来田里一个个勤劳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为了包子馅儿,包子铺老板总是对那些进程务工的男子下手,往往都是在他们离开的那天。可怜的芳毫不知情自己的丈夫在离开自己的那一晚就惨遭毒手,还一心盼望着丈夫的归来。
渐渐的村里人几乎都失去了劳动力,包子铺老板又开始有新的活动了。他把主意打在了洋房女主人娜莎的身上,娜莎的丈夫在奸情被发现的当晚就以进城赚钱的理由离开了娜莎,娜莎也一直被蒙在鼓里,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娜莎每日就独自一人空守闺房。一天,包子铺老板带着热腾腾的“人肉包子”来“看”女主人,加上一向热心的形象,女主人被感动了。开门放进了这个“黑白无常”。之后的几天,老板都如期而至,后来,老板在包子里下了迷药,药效出来以后,老板就残忍地强奸了这位无辜的妇人,妇人也认清了这只衣冠禽兽却无可奈何,又过了两天,仍不罢休的包子铺的老板竟然变态到了极致,除了强奸毫无反抗力的娜莎,还用他的杀猪刀将娜莎碎尸,结束后,贪婪地舔着刀刃上的鲜血,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声。
可怜了那未出世的孩子,没见到蓝天白云就葬送在这一尸两命的残忍事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