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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泪

“这是我师傅教我的,你们怎么认识我师傅的?”炎烮即好奇又惊讶。

“奥,原来你是我恩师的徒弟,好说好说,我们先去用餐,细细聊来。”筱老爷挥手示意朝餐房走去。

大家来到了餐房,炎烮按耐不住:“我们可以聊聊师傅的事情吗?”

筱老爷犹豫了一下又坚定了眼神:“他叫化天翔,曾是不可一世的锦衣卫百户大人,但在最后也不失所踪了。”说到这里,筱老爷可惜的摇了摇头。

坐在一边的重阳有些不自然了,因为枪技正是化天翔传授,而且自己和他也是师徒关系,更是得到了师傅的真传。并且,师傅也是亲自死在自己的手上。

“重阳就是天翔恩师带过来的,这孩子从小就喜欢铁枪,枪技呀!也是天翔恩师真传的,说起来重阳可算是大你四岁的师兄呀!”筱老爷帮两人拉起关系来。

“师弟炎烮见过师兄,师兄好一番枪技。”炎烮站起来毕恭毕敬。

重阳知道炎烮是在调侃自己,刚刚就差点败在了炎烮的手上,可是师傅是被自己杀死的,这会只有愧疚,所以并没有在意炎烮的调侃,他自己也站了起来:“师弟言重了,哪有的事,在下重阳认过师弟炎烮。”

两人都对双方毕恭毕敬,“咳咳!!”灵筱暗自咳嗽一声:“都吃饭吧!”直到灵筱的这句话说出,两人才缓缓坐下来。

龙也有些好奇了:“能做不可一世的百户大人,你们的师傅武功一定很高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炎烮和重阳相对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严师即使慈父!!”说道这里,两人不经的笑了起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筱老爷。筱老爷抬起头,意味深长。

“恩师呀!他武功很高,当年仅凭一把从敌营偷偷打造的钝刀,连夜狂袭三千金人。金人连追到大明的边疆,也愣是没有把恩师抓住。后来提升为了百户,率领军队多次出关,击退金人数次,功不可没。”

筱老爷停了一会又继续说道:“那是一年冬天,那年我才二十多,在一次打猎当中被两头狗熊袭击,我拼尽全力宰杀了一只母熊,然而使得另一只公熊发怒,当时我是真的没有了任何力气,我靠在一颗树上,准备和剩下的这头熊殊死一搏。”筱老爷拿起酒杯看了一眼,突然猛饮而尽。

“我的刀插在母熊身上,然而我全身只有一把短刀。那头熊朝我冲来,如同白色空间的一辆黑色战车,我的眼里只有黑色的恐惧,竟然忘了拔刀。可是,就在这时他出现了,我的恩师,在阳光的正面照耀下,他黑色的身影将熊的身影一膝盖顶飞老远。”

“我看到了他提着一把金刀,那是我脑海里永远抹不去的绣春刀,他是如此的闪耀,如此的动人,在一道道金光闪耀下,熊的攻击全部被抵挡了下来,但它没有死心,他是如此的顽强,恩师也没有杀死它而是让熊尽量的发泄,直到熊累死在地上,抱着母熊永远的安息。”

“阳光下两头熊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恩师的身影站在一旁拎着刀,他说:生命是如此的美丽,他们没有任何罪,有罪的是我们,有罪的是我,总有一天我会得到相应的报应,学武!不一定要防身,而是替代一些别人的罪孽,至少对应现在的时代,我坚信!锦衣卫也有黎明。”筱老爷说完后流下了几滴眼泪。

重阳也哭了:“师傅也对我说过这些话,而且他自己承担了很多,很多很多,有一次宁愿自己独闯山贼山寨,也不愿让多余的人去送死。他也说过:锦衣卫也有黎明,这是师傅坚信的。”重阳好像更加明白了这句话,因为这句话之后,师傅就被自己杀死了。

大家都为这位英雄低下头默哀,希望他还存活于世,然而只有重阳一个人的心里希望师傅走好,下一辈子一定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黎明。

“大家吃饭吧!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龙安慰着大家。

“奥,对对对,吃饭重要,吃饭重要,都饿了,吃饭吧!”筱老爷客气一番,大家渐渐地都动起了筷子。“奥!对了,你的武艺是在哪里学的呀!龙!”

“是我师傅,也就是我爹,他以前也是个锦衣卫,可惜只当了千户,和现在的我一样。他一直希望我能补缺他的百户之位。”龙解释道。

“那……他老人家……”筱老爷有些欲言又止。

“爹~”灵筱有些担心龙,对着筱老爷示意了一下。然后灵筱往龙的碗里加了两个鸡腿:“来吃饭。”

“哦!对!对!吃饭!吃饭!”筱老爷有些不好意思道。

“筱老多心了,他老人家还健在。”龙继续解释。

“灵儿呀!你莫非是看上龙老弟了?”筱老爷试探的问道。

龙的脸立马红了起来,灵筱害羞的低着头:“哪有呀!爹~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没有觉得不行,这么好的女婿上哪找去呀!!是吧!灵儿”筱老爷继续端起碗吃饭。

全场一片寂静,重阳立刻开始说道:“当年的贼寨没有清理干净,听说最近老在洛阳北山之上活跃,具密探回报,他们的头子山虎最近和赵贼军联合了起来,壮大了队伍。”

龙和炎烮各自被上级从隐居点召回也是为了这事,“嗯!”龙点了点头。

“我的军队就驻扎在城外,来这里也上为了此事。”重阳解释道。

炎烮站了起来:“敢问这位大人,您是!”

重阳坐在原地不屑一顾的说道:“十万御林军教头,因为我们大明国的军队用的都是长枪,所以我就成了教官,掌管一万精兵,这次来只带了一千人,而具可靠消息,山寨当中兵力超过两千。所以这次要锦衣卫配合。”

“锦衣卫职责在此,定当鞠躬尽瘁!!”龙站起来说道。

“好!!嗯!就这样吧!你们快去衙门报道,早点休息吧!”重阳挥挥手。

龙和炎烮相对一眼,“告辞筱老爷!!”

筱老爷随便应答一声,便气呼呼的回到了书房。灵筱在一旁也十分生气,好歹这是自己请回来的客人,但自己知道根本反驳不过自己的哥哥,所以就没有再说什么。“我送送你们把龙。”说着灵筱就跑了上去,身后依然跟随着一大堆丫鬟。

重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反手将烛台打翻在地上,“哈哈哈哈哈!皇上小儿,你岁数快尽,真是昏庸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为了你的江山鞠躬尽瘁,你尽然革除我的官名,让我当锦衣卫指挥,把我交给魏忠贤这个太监看管。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他挥舞这自己的长枪,“师傅,抄我家的人是你,把我妹妹送进镇抚司女支院的人是你,抓了我爹杀了我娘的人是你,教我武功把我送给筱家的人是你,毁了我一生的人是你,怎么都是你,为什么我总是离不开你的身影,即使这样我也不姓筱,从此以后,我姓王,我就是大明国的王。”

“哈哈哈哈哈!!!”王重阳将门口的丫鬟交了进来,这个丫鬟长得十分精致,细嫩的皮肤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大大的眼睛惊恐的望着王重阳,十分诱人。

王重阳将丫鬟按在了床上,狠狠地扒开了她的衣服,留下几道抓痕。尽管丫鬟趴在床上怎样的求饶叫唤,都没有人来,只能遭受王重阳的践踏。

数分钟后,光着身子的丫鬟伸长了雪白的饿颈,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随后王重阳紧紧的抓住这个丫鬟的头发:“可惜了!!姑娘!!你真的很润,而且还是久卜女,只是可惜了!!!”王重阳一刀划破丫鬟的脖子,鲜血瞬间飚出。一滴带血的眼泪从丫鬟可怜张望的脸上划过,掉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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