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抱歉一笑,“是想请公子离开这里,别再见舍妹了。”
红岑眸子一闪,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对这种事情,早见怪不怪了,没料到会落到自己身上。
他依然平静的说,“刘少爷,你们的意思,我不太懂。”
刘怀很为难,“只是想公子别纠缠着舍妹,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本人也不想棒打鸳鸯……”他话未完,红岑已经大笑。
他是真笑了,棒打鸳鸯?
……
原来这三天,刘家把红岑的一些底细打探出来。
过去像迷,什么也查不出来,但这两三年,仅是一个小店的老板,再说,在二个月前把店给卖掉,甚至把屋子也送人来,孤身一人到这里所为何事?
红岑一来就见了刘月。
对不知情者,特别是刘家的人,的确很容易引起怀疑。
无非是怀疑红岑来榕城的居心何在,攀龙附凤,贪图刘家财势?
难道想当上门的姑父吗?
这种事,不仅是刘城主反对,就是刘月的哥哥们也会反对。
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送一次嫁妆就行,不能长期的在家中?引人笑话。
特别是五个月前,有一门很好的亲事的就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仅是因为刘月听到尚书的儿子自小身体偏弱了一点,即拒绝了亲事,甚至还为此逃婚,嚷嚷着不要嫁一个病鬼。
结果刘月出门一个多月,再让他们找回来时,却死命说已经有心上人了,还说什么私订终身的,说不久后就会来提亲,还嚷嚷着什么非他不嫁,让她说出一名字,也不肯透露。(PS:不是刘月不说,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红岑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