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一场晚会,令宫中的人员减掉了一半,也有很多甘愿留下来继续当差的,等年纪过于出去,听皇妃说,一年中可以申请休假,出宫回家些天的。
于是,出宫的出宫,嫁人的嫁人,钱——全由崭希出。
崭希咬着牙,一直盯着某只家伙,那阴谋得逞的小样恨不得扑上去咬她几口。
清儿浅笑的当着护花使者。
有清儿在,某人只会更加嚣张,肆无忌惮的。
时光匆匆,快乐的日子总是容易过,转眼又过了三个月。
这几天,碧荷有点坐不住了,和红岑的半年之约已近,据说由京城到榕城的路程最快也要月余,心中有愧啊,成全一个人就必须要负一个人。
她曾经说过,有她在的地方就是红岑的家,那去榕城是带他回家,还是告诉他——她要留在京城和清儿在一起?
这话太伤人了,叫她如何说出口来……
最令她纠结的,还不仅这一点。如何出宫去榕城?如何开口向清儿提出?说自己去找红岑?无疑是在找抽!
天黑了,月儿已经悄然的升起,皎洁的光芒散落,星星点点似的,很安静恬然晚上。
只是——
她避开了清儿,躲到东宫的清心别院主屋的屋顶上。
想起红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
“荷儿,有心事能不能和我直说?”清儿衣袂翩然,悄然无声的出现。这几天他早看出了,她心中有事,却一直没有说出来。
他刚坐在她身边,她即拉着他躺了下来,还很自然的往他怀中钻着。“清儿,抱抱,我冷……”
清儿温柔的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还在她臂上摩擦着,似乎想把她身上的寒气给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