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有点哭笑不得,一时间想歪了,人家只是把她身上的枪和匕首给取了出来。
关于这一点,楼玉瑾还是正人君子来的。
他把她放到一处雕花短榻上。
而他,仅在一旁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良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影姑娘,还要再装?让我拿下枪,没关系吧?或者我懂得用呢?崭先生的……”
他坦然无声一笑,握着拿起了枪,一根手指勾在板机上,对着碧荷,“我现在要杀你,是不是很容易?”
“白痴……”碧荷忍不住望着楼顶上的板儿,翻白眼。枪的保险都没有拉开,杀个什么?“楼玉瑾啊,那东西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用的。”
“是吗?”他收回了枪,带着几分好奇的看了看,“那还是再还给你吧。”说还就还,真放在碧荷的掌心了。
他到底是什么用意?碧荷脑袋又开始晕乎迷乎的。原本她装中计,只是想试试,他到底想干嘛?结果倒好,人家只是抱起来,把自己放到榻上而已。
而且,他竟然看穿了自己没有中迷香,还是配合自己演这一场戏。
什么时候让他看出来,她不清楚。
碧荷翻身坐了起来,摸了摸后脑,稍稍无趣的盯上楼玉瑾。
她应该恨他,但突然间,有种恨不起来的感觉。
“你……是不是这几年,暗无天日的,憋着太无聊了?”碧荷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解释。说来,他也算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即便是不再过问朝中的事,其影响力在漠北王朝,依然是举足轻重,说来,她还觉得比清儿更具影响。
楼玉瑾有一瞬间怔了怔,“哈哈,大概是吧。”
说这话时,他视线没有看碧荷,而是瞧着手中的匕首,这是刚才从她身上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