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俨然起身,迈向碧荷,肃然说:“秦碧荷已经死了,就是说,你和太子没关系。你是我的——叫楼月影。”
闻言,某人无礼他的严肃,眨眼一笑,调皮说,“嘻嘻,你天天还是喊荷儿啊。”
清儿一怔,接着,不由浅笑。
他常常改不了口,因为习惯了。
碧荷是在心底却暗暗叹息,人生最大的失败,就像她目前这样,让自己身边的人活得不快乐,也感觉到不安。清儿在不断强调着,她是他的,不外乎是心中的不安造成的。
失败啊失败,她月影的古代人生同样是大大的失败着。
反省,看来很有必要来一场深度的反省!
她承认自己的性格很坏,很糟糕,也不是什么正正经经的好人……
“嗯。”碧荷朝清儿伸出了洁白的小手。
清儿没怀疑就握住了。
她拉着他坐了下来,自个儿很快把脑袋枕在他腿上。
“清儿,谢谢你。”
“???!”清儿眼中闪过疑问。
碧荷一翻身子,即抱住他的腰,脸颊朝在他的肚子上,闷闷的声音响了,“我是不是很可恶?总是让你这么不安……”
“……”
清儿微微一凝,身子也僵了僵,眼中露出一丝意外,有些情绪在浮动着……
这一夜,碧荷和清儿在一起,形影不离的,粘得很紧。
翌日,清儿上朝。
他经过商议,排除了部分的大臣发对,让楼玄厉挂帅,出师镇守边关。
于是乎,京城又传出。
新帝任命前太子挂帅,心无嫌疑,重情重义,胸襟也格外宽广,前无古人等等,一番番赞美不绝,听得碧荷美滋滋的,比清儿还得意。
清儿实在拿她没办法了。
三天后,碧荷软硬兼施,再磨来磨去,终于得到清儿的允许,出宫回茶楼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