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眼已经过了两年。
碧荷女扮男装的,活了二个年头,不但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相反得,她小日子过得无比的逍遥。像现在,在茶楼的后堂,十几下人围着一张桌子。
她卷起衣袍,一脚踏在长椅,手握骰子,正吆喝着,和一帮茶楼的男服务员(店小二),玩起赌博。“买大买小的,买定不许离手!”
……
崭希快晕了,他这个茶楼快让她搞得乌烟瘴气的,没大没小了。
一帮人只顾着赌,他站了大半天,居然没有人甩他。
“咳咳咳!”他轻咳了好几回,都没在那吆喝声中。幸好,有一个刚进来的人发觉了他,连忙喊着王爷,这一声,倒把人给惊了起来。
十几个人,一下子安静,退到一旁恭敬的站着,行礼的行礼,打招呼的招呼,崭希就意思意思的板着脸训话,“这是什么地方?员工们后堂休息的地方。怎么就成了聚众赌博之地?”
一帮人垂着脑袋,大汗潸潸,又不敢擦。
“哈哈!”清如银铃的笑声响起,接着,她洒脱的又说,“你们怕他干嘛?继续,继续!我还要翻本呢。”
“咳咳!”崭希还是很有威严似的瞪着人。
“嘻嘻,搭档,别装了,你比他们还想玩呢。过来,我做庄,今天手气太差了,输得差不多了,你再添点本钱。快点。”
碧荷痞里痞气的,人已经到了崭希跟前,小手已经往他腰间探!
摸着干嘛?找钱袋呗!
二年来,大家闺秀没养成,倒更像无赖流氓了。
“荷儿,你在干嘛?”
碧荷还没摸两下,崭希也来不及闪开——
她的身子就让一个蓦然冒出来的人影给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