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说,“是我。我们用计把他杀了的。他是太大意,硬碰硬,我们也不一定能杀掉他。”至于她为什么要杀许卫,她是不会说出来的,除非想找抽。
她说得合情合理,可骆拓听了,还是免不了一怔。在分别的那一刻,她还只是一个半吊子的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拜了什么师父?学武功了?”他早注意到了,这丫头的手不再是细嫩细嫩的,仔细瞧,就能发觉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掌中还磨出了一层茧,有着练武人的一些特征。
“没,不过已经能自保了。不会再拖累人。”更不会再需要别人为了自己而死……
骆拓听她这么一说,即在为当时的事情自责难过,“别难过,小春能为你而死,开心着呢。”
“屁话……”若不是她,小春姐也不用死。
“你就当我在说屁话。”他们也算曾经出生入死过一回。
“和我说说清儿的事,我不在他怎么过?”
“你想听?……哈哈,劝你还是别听的好,没一事是好的,苦了他自己,也苦了下面的人。你瞧他现在那样子?凭你的脑袋瓜子,应该能猜得出是什么样的。”骆拓撇了撇嘴,若不是因为这个,他用得着朝她生闷气不?
清儿这一段时间脾气暴躁不说,还异常的冷血无情的,动不动即要杀人,若不是由他跟着,恐怕稍做错事,或者未完成任务的清君门众,也会死了不知多少人。像报复一样,凡是他安排的计划,基本是以杀止杀的,毫不留情。
只要是楼歆的心腹,基本难逃厄运的。
许卫原本也在暗杀的重点,清儿迟迟未下命令,其中有一点是不容忽视的。
“臭丫头,你知道许卫是什么人吗?”骆拓也奇怪,她怎么会下得了手?
听骆拓的语气,好像她杀了许卫很奇怪似的,到底奇怪在哪里,碧荷也说不上来,不过,还是笑了笑,爽朗的回答,“一个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