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小家伙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眨眼笑了笑,“美人,这一张纸,应该不只能包下你一年的,哈哈。跟着我走吧,咱们就当一回神仙眷侣的,快乐……”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来,也敛起了笑,这想法目前办不到,她的事儿还没个完呢。
“怎么不说下去?”红岑精明的早瞧到她眼底的一抹伤。
这小色鬼说出来的话,由马车上听来开始,便不怎么符合年纪,蕴藏着一股强大又令人折服的智慧,先前莫名的压迫感,大概也是这种关系吧。
顿了顿,她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娘子,你先瞧瞧,我这一张东西,能包你几年?”本想说一年的,但在一两年的时间里,她得先养精蓄锐,把本事磨一磨。然而,追问凶手也非一两天的事,而且会不会死掉也难说。
红岑两指轻拈,纸便到了他的手中,轻轻的打开一瞧——
眼底露出了诧异,但很快又隐藏掉。
“你真叫月影?没姓?”
“姓个屁,我是孤儿,有名儿便不错了。”
“孤儿……”红岑的眼底有一点浮动。
他也是孤儿,没姓,所以才叫红岑,这还是小时候教他琴棋书画的师傅给取的。但是,她怎么对自己是孤儿这事,不难过呢?尤其是在说自己是孤儿的时候,怎么能轻易就说出口?又说得这样随便和无所谓呢?
小家伙蹲上了椅子,趴在桌面上,前半向往红岑倾去,期盼的问,“小娘子,先掂量一下,能包下你几年?”汗汗,如果让崭希晓得,她用他的月影茶楼——**子来砸到妓馆包人,会不会火山爆发?不管了,先把小娘子弄到手再算计。